第二百三十九章 金龍珠的祕密

發佈時間: 2024-10-23 08:3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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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到揹她的男人飛身上了一個巨峯,在巨峯上有一個吊腳樓圍成了圓形,他們走進了吊腳樓。

 男人放下她問:“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白霜雪。”白霜雪看了一眼曾經訓練她爲殺手的地方,她不記得自己有童年,童年對於她來說是一片空白,在她六歲之前的記憶都沒有,她不記得自己有家人,她的家人只有羅剎門。

 “你可有家人在這裏住一晚,讓我好好招待你,明天我送你回去。”男人笑道,剛纔他因爲身受重傷,已經被敵人打得節節敗退,是這個小女孩及時向對方扔了一把土,迷了那人的眼睛,救了他的性命。

 “我沒有家人,也沒有住處。”白霜雪淡淡說道。

 男人一聽高興壞了,他說:“那真是太好了。”

 男人看到白霜雪正冷冷地看着他,他解釋道:“我是覺得你的定力勝過了羅剎門的很多人,是個學武的好苗子,我會教你武功,以後你就是我們羅剎門的人了,這裏就是你的家,你可以在這裏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白霜雪住進了羅剎門,七歲地她成了門主最疼愛的乾女兒,她在這裏一直住到了成年,直到她在執行任務的時候落海,當時她緊緊握着水滴淚,她見到了自己的東西,心情格外激動。

 她怎麼會把水滴淚交給那個女幹險小人呢她被水滴淚帶到了一個新的去處,那裏的身份是相府五小姐白霜雪。

 白霜雪沒有想到,她會和紅藝涵再次相遇,他一定是認出她來了,他不停地纏着她,他一直對她好,是因爲要彌補他殺了她的家人這件事嗎她當時以爲他是自己的良人,如果她知道先前的事情,她怎麼會讓他接近她

 對於他得了金龍珠殺了她的家人這件事,她如何會原諒她真傻,她一直想去星雲大陸找紅藝涵,她再次陷入了愛情的陷井。

 如果不是金玄姬想置她於死地,狠狠打了她一掌,她不會記起這些陳年往事,她會一直活在虛幻裏,她還會心心念地想去找紅藝涵。

 她一手捂住胸口,她不知道是因爲知道了這件事,心疼,還是因爲金玄姬下了狠手,打得她受了重傷,傷口疼。

 她冷冷地笑道:“我要去星雲大陸,不過,不是爲了你去,是爲了找回水滴淚。”

 有了目標,白霜雪只覺全身充滿了力量。

 早上,天未亮,白霜雪已經出門了,她來到水潭邊,她脫了外面的衣服,跳進了水裏。

 水潭裏的水寒冷刺骨,可她全身充滿了力量,她有堅定的目標,她要去找水滴淚。

 她在水潭裏遊一圈,感覺神清氣爽,她看到擄她到日月星珠的男人正斜靠在一株樹幹上,氣定神閒地望着她。

 “你是因爲程江濤消失不見了,所以受了刺激要跳水自殺”

 “我怎麼會自殺呢”白霜雪嚷道,她明明是在游泳,她想用寒冷刺骨的潭水讓自己的身體變得強健起來。

 而且當時她的家人被皇族的人殘害而死,她都沒有死掉,雖然存一點想死之心,可最終想生的慾望佔了上風,她最後還是活了下來。

 “我來是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和金玄姬喜歡的男人程江濤真實的身份是星雲大陸未來的霸主紅藝涵。你知道這個消息是不是很高興能和星雲大陸未來霸主近距離接觸,這種榮耀是一般人都攀不上的。”男人笑道。

 白霜雪臉色一白,她沒想到,她還是落入了他的魔掌,他一直沒有離開,他一直在她身邊,他從來都知道她是誰,他在等着她自投羅網。

 他已經將網給織好,只等她這個呆頭鵝一頭扎進網裏,他就收了網,燉了她。

 “我沒想到你如此激動,你是在幻想着,以後成爲了他的夫人後的美好生活嗎你是在想權勢、金錢、榮耀嗎女人啊,女人,只是智商低等的動物,給一點甜言蜜語,就忘了自己是誰送點小小的禮物,就可以將自己的身心就交給一個才見一面的男人。呵呵。”男人冷笑道。

 白霜雪垂下眼簾,她冷聲說道:“你該是從石頭縫裏蹦出來的野孩子。”

 她說完就從水裏爬上了岸,她拿起岸上的衣服披在了身上揚長而去。

 男人目送着她的背影,咬牙切齒道:“可惡的女人,你膽敢罵我”

 白霜雪回到了院子裏,她用靈力將身上的水汽給烘乾,她現在要變得強大起來,她不能再成爲紅藝涵砧板上的魚肉,任其宰割。

 她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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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她在星雲大陸的時候的卑微,她記得她在紅藝涵面前的一再忍讓,那時她懦弱得失去了自我,她愛得沒有了自己。即使她這樣,可她最終的結局也不是圓滿,她帶着滿身的傷痕喝下了忘憂湯,她以爲她可以逃脫命運的禁錮,她以爲躲到另一個地方,她可以心情平靜的過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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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運之繩還是將她與紅藝涵緊緊纏在一起,他對她示好,難道是爲了得到她手中的金龍珠金龍珠究竟有什麼祕密,值得柏家全族人的性命爲之陪葬

 在星雲大陸的時候,他只是把柏雙雪當成了一個私有的所有物,當二皇子來聽她彈琴,讓他感到這個可以活動的寵物就要被人奪走,僅此而已。

 他對她的粗魯,毫不憐惜,是因爲他心裏對她沒有一絲的愛,是他內心的征服欲在作崇,他只想征服,他只爲了得到才佔有。

 包括他對地溫情體貼的那幾日,讓她感覺前所未有的幸福,她體會到了心裏涌出一股股甜蜜感,她沒有看到他眼睛裏一閃而過的冷意,她沒有看到他有時會若有所思地看着遠方。

 她以爲他只是因爲憂心宮裏的事務,她以爲他是作爲一個未來的君主而勞心費力,她自認爲理解他的失神,她自認該包容他腦子的空檔,他不可能全身心的放在她的身上。

 她理解他。

 可現在看來,他時時失神,是因爲他厭惡了與她相處,她卻不自知;他的憂心忡忡是因爲害怕無法得到金龍珠,不能對他的父皇有所交待。他腦子的空檔是因爲他在絞盡腦汁如何騙得她的信任,讓她心甘情願雙手奉上金龍珠,將她的親人推到斷頭臺上。

 白霜雪一伸手摸到了臉上滾落的淚水,她笑道:“這眼淚不是爲了你而哭,是爲自己。”

 “你該是愛慘了他,嘖嘖,真是可憐。”男人陰魂不散地站在門口說道。

 “滾。”白霜雪怒斥道。她的情緒被這個可惡的男人給打斷了,她滿腔苦水正準備從眼睛裏流淌出來,他卻出現在她眼前,讓她不好意思流淚,她的心裏的苦水又全部回到了心裏。

 “滾如何滾怎麼滾”男人幾步走到了桌前坐了下來,他笑道,白霜雪看到他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她心裏怒火無處發泄,她想打他,可她沒有任何理由打一個不相關的人。

 男人站了起來,看到她站在那裏氣得全身不停地顫抖着,他一伸手就把她攬入了懷裏,他用手將她臉上的眼淚輕輕擦乾,他說:“想哭就哭吧,我可以把懷抱借你用用。”

 白霜雪擡眼看着他,她問:“你是紅藝涵嗎”

 “不是。”男人笑道,“我做不成他那樣的人,像他那種心懷大志,雄才偉略的人,我只能仰望,無法企及。”

 “還好,你不是。”白霜雪喃喃地說道,她害怕再次遇到他,她不想再遇到他。

 如果可能,她取了水滴淚就回到自己的世界。

 “金玄姬爲了他陷入瘋狂,忘了她自己。你時時爲他流淚,難道他就那麼好,凡是他接觸過的女人,都會失了心”男人不解地說道。

 “如果一個男人時時騙你,他還害死了你的家人,你會原諒嗎”白霜雪問道。

 “我想不會。”男人笑道。

 “我也是這樣想。”白霜雪冷笑道。

 “難道你到天山派學藝是爲了復仇”男人問。

 “來天山派最開始的理由只是爲了去星雲大陸,因爲想去見他,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我只是想去看看那裏的美景,美景永遠不會讓你傷心,也不會讓人失望。”白霜雪說道。

 她不想說出自己心裏真正的想法,她想拿到水滴淚。

 “祝你成功。”男人笑道,他鬆開了她,“也許我該走了。”

 “謝謝你的懷抱,我感覺好多了。”白霜雪笑道。

 白霜雪不明白這個男人時常在天山派神出鬼沒做什麼,難道他也是爲了金龍珠,所以纔會時時在她面前出現

 她想,也許她該再去金老師的房間去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金龍珠的祕密,她需要知道金龍珠裏究竟藏了什麼,讓她柏家上下都付出了性命的代價。

 當她來到金老師的房間,她推開房門,她點亮了房間的油燈,她看着房間裏的桌子,她上次是在桌子那裏暗格處發現了金龍珠,她想該再找找看,是否能找到記載金龍珠的紙張。

 她的手順着桌子的外沿摸了一圈,桌子外沿光滑無比,與平常的桌子沒有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