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柔兒每年只殺一個人,她不想自己的事情敗露,她在曲老師的面前只是他的一個聽話的人偶金玄姬,是他親手教出來的學員。
紅柔兒看到了他的野心逐漸膨脹,他想得到天山派,這樣的他已經達到了她先前想要達到的目的,可是她卻高興不起來。
她還得知金玄姬要從星雲大陸回來,她要來找曲老師,金玄姬還要與曲老師重修舊好。
這樣的事情,紅柔兒怎麼會讓他發生她焦慮難安,現在曲老師還不知道這件事情,如果他知道了,是否就會與真正的金玄姬在一起,不要她了
她想離開天山派,她想和曲老師一起離開,她在曲老師面前提了一句。
曲老師不耐煩的打斷了她,他說:“你如何能明白我心中所想如果我不能得到天山派,我活着還有什麼意義”
如果是以前,紅柔兒聽到了曲老師說這樣的話,她會欣喜異常,可是現在她聽到了這樣的話,她卻高興不起來。
她繼續勸道:“師傅,難道你不想與玄姬一起遠走高飛嗎”
“過來。”曲老師命令道。
紅柔兒走到他的面前,他的手一下就伸進了她的衣服裏,他抱着她跳進水潭,他如鷹隼,如猛禽,他掠奪一切。
他緊緊地貼着她,氣喘噓噓:“我與你一起,這樣,難道不算是在一起嗎”
紅柔兒默默承受,她害怕他離開,她害怕他拋棄。
可她卻無法告訴他,真正的金玄姬要來天山派來找他。
她只覺現在的感情,讓她即快樂,又痛苦着,她用自己的血與曲老師結成了生死結,他生,她便可生,他死,她便死。
她想,如果他知道在自己的身上有生死結,那他在離開的時候,他會考慮,是否要離開她。
那天晚上,她去找程江濤,想要殺死程江濤,最終卻殺死了曲老師,白霜雪猜想,程江濤無意之間說的話,說金老師是別人的替身,這句話觸碰到了金老師心底的痛,她最後對曲老師痛下殺手。
因爲愛,所以不顧一切,因爲愛,所以忘了她和曲老師早已性命相連。
至於最後金老師是如何想的,白霜雪已經無從得知,她想,既然金老師想和曲老師永遠在一起,現在他們已經這樣了,也算是了卻心願。
白霜雪不想這個祕密被別人知道,他們已經得到了老天的懲罰。
白霜雪把盒子裏的紙都拿了起來,她看到盒子最底部有一個徽章,是用黃金製成,徽章是三角形,最上面一個角上鑲着一顆黃豆粒般大小的紅寶石,下面刻着日月星珠。
在徽章的背面刻着紅柔兒三個字,白霜雪用手輕輕地將徽章上的浮塵擦去,她想,難道這個是紅柔兒在日月星球的身份證明她收了起來,算作是對金老師的留念。
她走出金老師的房間,她看到程江濤走了過來,程江濤笑道:“我正要去找你。”
“找我做什麼”白霜雪問。
“宮主委派我調查曲老師和金老師的事情,她總認爲其中有蹊蹺。”程江濤說。
“不是都弄清楚了嗎一對怨偶,因愛不能在一起,所以互相殺死了對方。”白霜雪淡淡說道,她對於程江濤先前對她有所隱瞞,心裏隱隱有些不舒服,明明曲老師說程江濤不是這裏的人,她當時聽得很清楚,可是程江濤卻不願意告訴她事情的真相。
他左顧而言他,不說實話。
“可宮主認爲此事並不是這樣簡單。因爲食人惡魔在天山派能潛伏如此之久,沒有讓人發現,她認爲食人惡魔背後一定有什麼勢力在作支撐。”程江濤說道。
白霜雪淡淡一笑:“能有什麼勢力,殺人這種事,是可以單獨行動就可以辦到,還需要什麼支撐”
程江濤說:“金玄姬迴天山派了,你想去見見嗎”
白霜雪本想賭氣說不見,可她想着金老師受到如此不公平的對待,她頓時想去見見金玄姬是否要比金老師有出色之處。
“那去看看也可以。”白霜雪說道。
程江濤和她一起向前面待客廳走去,金玄姬已經嫁入了星雲大陸,她這次迴天山派相當於是回了孃家來看看。
白霜雪還沒有走到客廳,她就聽到一陣爽朗的笑聲,她想,如此快樂的聲音,難道就是金玄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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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覺自己有些迫不急待,她想很早點看到金玄姬是否是如傳說中那樣,可愛又迷人,讓女人都會看呆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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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進了客廳,她看到一個女人正拉着宮主的手,白霜雪腳步微微一症,她沒有見過宮主臉上有過笑容,一般的時候,她是滿面愁容。
今天宮主臉上浮現着得體的笑容,她輕彎嘴角,帶動着嘴角一雙小小的梨渦,顯得可愛又漂亮。
在宮主對面的女人轉頭就看到了白霜雪和程江濤,宮主笑道:“玄姬,這就是我和你常說的程公子和白小姐二人。”
金玄姬鬆開了宮主的手,快步走到他們二人面前,金玄姬看着程江濤笑道:“我在星雲大陸就耳聞程公子一表人才,是天山派衆多女學員的心上人,今日一見,程公子比我想像的更要好看幾分。”
程江濤謙虛地答道:“師姐過譽了。”
白霜雪看着程江濤難得斯文一次,他的嘴角上揚得心裏的笑意全都流露了出來。
金玄姬笑道:“白小姐也是極有眼光的人,這麼優秀的一個男人就成爲白小姐裙下臣,如果我是男兒身,我也會拜倒在白小姐的裙下。”
白霜雪第一次聽到如此直白的讚揚,她不禁臉一紅,笑道:“哪裏哪裏。”
程江濤笑道:“宮主一直說她最得意的弟子就是金師姐,我們一直盼着見見。”
後來,白霜雪在場中成了一個旁觀者,她看着他們幾人在那裏快樂的聊天,她不知道說什麼話好,也不知道插什麼話才合適,索性,她一直觀察着金玄姬,聽紅柔兒說她是來自日月星珠,她此次回來是爲什麼
難道只是爲了來見曲老師這麼簡單白霜雪看到金玄姬左右逢源,八面玲瓏,她終於明白了爲什麼曲老師會喜歡上金玄姬,卻不喜歡紅柔兒。
金玄姬身上有一股灑脫,她的胸襟寬廣,她沒有一般女人的那股小家子氣,她還有一張會哄騙人的嘴,她能言善道,也善於抓住人心理的特點,有針對性的說話。
句句都說中人的心坎裏,比如一個人缺錢,她不會直白地指出,她會委婉地說,這個時代掙錢挺不容易,我們都是掙一口飯喫,如果你要是有需要,我這裏正好有些存餘,可以拿過來讓你週轉週轉。
她會顧及別人的臉面,又幫人於無形,她自然就可以得到人心。
白霜雪看着金玄姬一會和宮主討論天山派的安全問題,一會和程江濤討論曲老師爲什麼隱藏如此之久這個原因。
她每一句話都得到了宮主和程江濤的認同,他們迫不急待地想表達心中所想的事情,想得到金玄姬的認同,而金玄姬都是認真對待,沒有一絲一毫的不耐煩。
她的話如春風化雨一般潤物無聲,她的笑容時時掛在臉上,她只是靜靜地坐在那裏傾聽,就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白霜雪看到程江濤已經傾了身體,臉都要湊上去,她忍不住擰了一下程江濤的腰,程江濤眉頭輕皺,金玄姬立即捕捉到了他臉上的神情,她關心地問:“程公子,你不舒服嗎”
程江濤淡淡笑道:“無事,昨夜被蚊子給叮了一口,此處總讓人有些不舒服。”
白霜雪垂下眼簾,她不提醒程江濤,他就準備一頭栽進金玄姬打開的口袋裏去了,他快要被人給拐走了,他自己卻不自知。
金玄姬笑了笑:“天山派可能與別處不同,別處這個時候蚊子早已滅絕了。天山派有大福之人宮主坐陣,得了充沛的靈氣,連蚊子這種小動物都感受到了宮主身上的慈悲之心,不捨離去。”
“玄姬,你來了,我感覺快樂又回來了,晚上陪我喫飯吧,在天山派多住些日子。”宮主笑道。
金玄姬笑着說:“宮主,我是準備一直賴在天山派,不走了。”
宮主笑道:“你想住多久就可以住多久,這裏就是你的家。”
金玄姬感動得眼眶泛紅,白霜雪一直坐在旁邊冷眼看着,她總覺得金玄姬此次回來一定不簡單。
她猜,有可能是紅柔兒執行任務失敗,所以日月星珠派了金玄姬將任務給完成。
她看了宮主一眼,宮主還笑得沒心沒肺,如果宮主知道金玄姬是來滅了天山派,不知道宮主是否還會如此善待金玄姬。
程江濤坐了一會,便向他們告辭了,他拉着白霜雪走了出來。
他問:“怎麼就不說話了,是不是怕我被別人給拐走了,心裏傷心得說不出話來”
白霜雪生氣地說:“像你這種禍害,如果能被金玄姬給拐走,天山派自此便可以得了安寧。”
程江濤笑道:“瞧你說得這麼酸,原來是在喫着飛醋啊,我纔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