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下山就遇到了曲老師,曲老師看了白霜雪一眼,白霜雪頓時想起了程江濤告訴她的話,要學會變通,不要與人硬碰硬,那樣是會喫虧的。
她立即恭敬地向曲老師行了一個禮,她說:“曲老師好。”
曲老師看了她一眼,他問:“白霜雪,快要喫晚飯了,你這麼晚準備去哪兒”
“曲老師,我要去水潭那裏洗洗手,洗洗臉,我還要和水潭裏的小魚說說話。”白霜雪笑道。
曲老師頓時笑道:“聽說那裏有喫人的水怪,那裏平常都不會有人去那裏玩,這麼晚了,你不要獨自去水潭邊。”
白霜雪走到曲老師的面前問:“曲老師,我在水潭裏玩了很多次,我沒有遇到水怪,即使有水怪,我相信也是一個好水怪,不會傷人,至少沒有傷害過我。”
曲老師笑道:“真是孩子心性。傳言雖然沒有得到證實,可我認爲還是小心爲好,聽曲老師的話,回房去。”
“曲老師,傳言說水怪喫人,有人見過嗎”白霜雪好奇的問。
曲老師搖了搖頭,他說:“沒有人見過,只是一代一代地流傳了下來,誰也沒有見過,天山派的人都不去那個水潭去。”
“哦,好吧,那我回去吧。”白霜雪失望地說道,她轉身向自己的房間走去,曲老師跟在她的身後,他說:“白霜雪,雖然你的靈根受限,可是你依然可以進入星雲大陸,不管是用修爲練出來進去,還是做婢女進去,都算是進去了星雲大陸,希望你不要有任何的心理負擔,覺得自己不夠好。”
白霜雪感激地笑道:“謝謝曲老師的開解,先前我爲自己是一個不能修煉法術的廢人而生了許久的悶氣,幸好住今天遇到了曲老師,我覺得心情好多了。”
曲老師點了點頭,他笑道:“在天山派的人都可以實現進入星雲大陸的夢想,這是天山派老祖宗創立天山派的想法,他老人家認爲,無論是做武者,還是做服務者,只要做好,一樣可以實現夢想。”
曲老師剛說完,一個女人迎面走了過來,她冷笑道:“是嗎曲老師,在你心裏真是這樣認爲的嗎一切人都是平等的嗎難道武者不是高高在上,服務者不是低賤如泥嗎”
曲老師聽罷,臉色一沉,他說:“金老師何出此言”
“曲老師這麼晚從山下走過來,是不是到水潭邊又去祭奠你的老相好紅柔姑娘”金老師笑道。
曲老師臉上頓時尷尬不已,他對着白霜雪微微點了點頭,便冷着臉離開了這裏。
金老師轉身看着曲老師的背影,冷聲說道:“她葬身於水怪肚子裏屍骨無存,你就不要再有妄想了。你還想妄想見到她”
曲老師一直沒有轉身,他徑直的離去。
白霜雪目送着曲老師離開,她收回眼神,對着金老師恭敬地行了一個禮,她說:“金老師好。”
金老師鼻孔朝天,對着她冷哼一聲,算是作答。
她看了一眼白霜雪,轉身離開了這裏。
白霜雪沉默地向自己的房間走去,她還沒有走到水潭便遇到了曲老師,被曲老師勸回。
難道曲老師就是水潭裏的水怪嗎可是他爲什麼又勸她不要去水潭
她想不明白,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就呆呆地坐在桌前,她手伸向桌子上的茶壺,當她的手摸上茶壺,她想起小思曾在茶水裏下毒害她。
她立即取了頭上的髮釵,先用髮釵扎進茶壺水裏,她看到茶壺顏色未變,她纔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掉。
她走到窗前,她看着天空中的明月,她想,難道曲老師真是水潭裏的水怪,他不想她去水潭,是因爲水潭裏有其它的祕密,他不想她知道
可她又一想,如果曲老師真是水怪,那她去不是正好當了他的食物嗎
那爲什麼他還會拒絕上門的食物呢難道是因爲今天喫飽了,所以今天不想喫她,等過幾天,如果她再去水潭,他就會把她給喫掉
她想一定是這樣,曲老師要把她這個食物留着,等肚子餓了再喫她。
她想明白了這一切,她心裏頓時覺得豁然開朗,她要偷偷地觀察曲老師,看他是不是真正的水怪。
他常去水潭,爲什麼他不怕水潭裏的水怪。金老師說他是去水潭邊祭奠過世的情人,有可能是他在水潭裏喫人。
白霜雪正在胡思亂想,她聽到一聲女人的慘叫聲響徹雲宵,這個聲音落後,有很多人都走出了房間門,大家都站在屋外向聲音傳過來的地方看去。
白霜雪也走了房間,她隨着人羣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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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聲音傳出來的地方走了過去。
她看到大家停在一間房子處,房子裏的血跡一直延伸到了屋外,她聽到屋子裏有個女人的聲音正在胡亂叫道:“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白霜雪移動腳步站在窗戶旁邊,她看到金老師正縮成一個角落裏,嚇得瑟瑟發抖,她揮動着雙手,嘴裏不停地叫道:“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白霜雪看到曲老師和另外幾個老師都走了進去,正站在金老師的面前輕言安撫她。
“金老師,是我們。你不用害怕。”
“金老師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你告訴我們,究竟出了什麼事情”
金老師此時只是嘴裏一直喃喃自語,她的雙眼沒有焦距,只是盯着屋頂的某一處。
三位老師互相看了一眼,曲老師說:“這件事需要稟報宮主,請她處理。”
“好,我這就向宮主稟報。”一位老師說完,轉身從屋子裏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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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回去吧。”曲老師說道。
站在門外的人都慢慢散去。
白霜雪也朝着自己的房間走去,她看到了金老師全身都是傷痕,似是被什麼動物給咬了,她的衣服都碎成了一片片,這個動物似是連她的臉也沒有放過,將她的臉咬得全是齒印。
白霜雪想起曲老師,當時他面色凝重,似是對眼前的狀況憂心不已,難道水怪真是曲老師,而他出現在衆人的面前,當然要表現得憂心。
曲老師教有靈力修爲的人法術課,白霜雪則在婢女人羣裏學習做飯、洗衣、收拾房間的事情,她與曲老師無任何交集。她無法接觸到曲老師,她想,如果她能接觸到曲老師,她一定可以通過蛛絲馬跡可以查得曲老師的真實面目。
可惜,她沒有這樣的機會。
她還沒有走到房間,她就被人一下抱住,她擡眼一看,程江濤正笑着抱着她,他說:“你是不是想去水潭”
白霜雪想起下午的時候,她想去水潭,可遇到了曲老師,她也沒有去成。
程江濤拉着她的手說:“我們現在去水潭。”
白霜雪看了一眼天空上的繁星,她說:“如果有水怪,那我們不是自投羅網了嗎”
她想起金老師有可能就是被水怪給咬了,他們現在去就是水怪的食物。
程江濤笑道:“怕什麼有我在。”
白霜雪聽罷,跟在程江濤的身後,他們一起來到了水潭。
水潭在圓月的照耀下平靜得似一面鏡子,程江濤蹲在水潭岸邊,仔細地看着,他在看了一圈後,他喃喃自語:“難道它沒有逃回到這裏是我想錯了”
白霜雪聽罷,她也蹲在他的身邊問:“你肯定是知道水怪的祕密,爲什麼一直不想告訴我”
程江濤看了她一眼,笑道:“你和我一樣是靈力廢物,沒有修爲,我還懂一點法術,你來這裏查,只是來送死。”
白霜雪一聽,他把她說得如此不濟,她怒道:“我就這麼差”
程江濤淡淡一看,看了她一眼,他說:“你自己想想,你能幹什麼”
白霜雪想了一下,他那種旋風,她不會做;他那種凝水成形的手法,她更是不會做,她喃喃地說道:“我也有我的優點,我善於觀察,我看出曲老師是真正的水怪。”
白霜雪說完,得意地看着程江濤,程江濤聽罷,淡淡一笑,他說:“曲老師可是天山派最公道的老師,他的決定不偏不依,在天山派威望極高。”
白霜雪說:“威望高,也不代表他就不可能是水怪。有些水怪會僞裝成一個好人,得到衆人的信任,再乘機幹些壞事。”
程江濤淡淡笑了笑,他一伸手就揉了揉白霜雪的腦門,他說:“不知道這個腦袋瓜子裏成天想的什麼水怪做事,無法隱藏自己。你不明白怪物的心理,它們會爲了達成目的,不惜一切手段,它們毫無人性,它們會在乎威望、公道這樣的事情嗎”
白霜雪幽幽地看了程江濤一眼,她說:“你說的這些,我怎麼感覺是在說你呢沒人性,不擇手段,和你很貼切。”
程江濤大笑道:“你以爲我對所有的人都這樣除了對你,這些手段,我都不捨得對別人用。”
白霜雪聽罷心裏更怒了,難不成,他把她當成了玩物,成天折磨術是最好。
她心裏一怒就爬到了程江濤的身上,程江濤正準備把她拉進懷裏,他們都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