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雪冷笑道:“我沒想你相信我,你願意相信便相信,不願意相信便不信。”
藍至遠走到她的身後,用手輕輕地撫摸着她的長髮,由她的頭頂輕輕摸到她的後腦勺,她只覺後背陣陣發涼,她真的怒了,她說:“公子如此是爲何”
藍至遠說:“今天晚上陪着我去參加一個宴會。”
白霜雪看着他笑道:“公子,我可不是你什麼人,你沒有權利命令我做什麼。”
藍至遠拿過她手裏的梳子,他輕輕地爲她梳着柔順的長髮,他說:“你可能不知道,爲了你,我把春花樓給買了下來。”
白霜雪聽後,扭頭看着他,他說:“因爲我查不出來你是誰,可我卻需要你這種聽一遍曲子就可以記住的超強記憶,我只好花了巨資將這裏買下來。現在這裏全是我的產業,包括你。”
白霜雪聽後,站了起來,她一把奪過藍至遠手裏的梳子,她冷冷笑道:“我可不是這裏的人,我只是暫住在這裏,過幾天我就要離開這裏。”
藍至遠一把拉住她的胳膊說:“我買了你。”
白霜雪反問:“那你手裏可有我的賣身契”
藍至遠喚道:“來人,把裝賣身契盒子拿過來。”
一會,一個男人捧着一個四方紅木盒子走了進來,藍至遠目光灼灼地望着白霜雪,他說:“在盒子裏找到她的賣身契。”
白霜雪一直冷眼看着他,與他進行着無聲的抗議,她冷哼兩聲,坐到了鏡子前,她笑道:“找到了,我也想看看。”
“大公子,盒子裏沒有她的賣身契。”男人翻看了一遍說道。
“怎麼會沒有她住在九號房間,該有才是。”藍至遠奪過了盒子,自己將盒子裏的賣身契全都倒在了桌子上,他坐在桌子前,一張張地翻看着桌上的賣身契。
他嘴裏喃喃地說道:“不可能啊,怎麼會沒有”
他翻了幾遍,白霜雪笑道:“我已經告訴過你,我不是這裏的人。”
白霜雪正邁着悠閒的步子向門外走去,她還沒有走幾步,她只覺腹部疼痛如絞,她捂住肚子,她想起了藍宗涵爲了留住她,曾給她吃了毒藥。
她這次離開,她忘了找藍宗涵要解藥。
她疼得大汗淋漓,她彎着腰倒在了地上,藍至遠見狀一把抱起了她放到了牀上,他說:“去請個大夫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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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至遠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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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佈滿了汗,他焦急地問道:“你怎麼樣了,會不會死”
白霜雪在肚子時疼時好的時候聽到了這句咒自己的話,她忍不住瞪了藍至遠一眼,生氣地說道:“有你這樣關心人的嗎”
“我不是擔心得語無倫次了嗎”藍至遠不停地搓着手,焦急地在房間裏轉來轉去。
他轉一圈便自言自語道:“怎麼還沒有來大夫怎麼這麼慢”
白霜雪看着他,冷笑了一聲說:“你爲什麼這麼焦急我是你什麼人或者你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麼”
“唉,別說這些,萬一你死了算了,等大夫來了再說。我花了巨資買了你,可不能花錢打了水漂了。”藍至遠說道。
白霜雪只是聽懂了他不想他的錢白花,可他那麼擔心自己是爲什麼
一會一個大夫提着藥箱急匆匆地走了過來,藍至遠立即迎了上去,他說:“快給她看看,她可不能死。”
大夫將手指搭在白霜雪的手腕上診斷了一下,他說:“大公子,這位姑娘身中劇毒,這種劇毒只會引起腹痛,不會傷及性命。請恕我才疏學淺,我解不了這位姑娘身上的劇毒。”
“引起腹痛的毒,不會傷了性命”藍至遠重複了一遍,他臉上現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他笑着說:“麻煩你了大夫,我會想辦法。”
他把大夫一直送到了門外,他轉身回到了屋裏,他從懷裏拿出一個小瓶子,他從裏面倒出一粒紅色的藥丸,放進了白霜雪的嘴裏,白霜雪覺得腹痛頓時減輕不少。
藍至遠看到她的呼吸變得平穩起來,他笑道:“我的弟弟有一位絕色的夫人,那天他帶着她去參加宴會,雖然她當時落敗了,可我們都被她外表驚豔到了。後來聽說她毀了容,弟弟將她趕出了藍府,她叫白霜雪。我說得對嗎”
“你想怎麼樣”白霜雪冷冷問道。
藍至遠拿了一條溼毛巾將她臉上的汗漬都給擦掉了,露出她那張滿是傷痕的臉,他笑道:“我沒想到你的臉變得如此難看,難怪我那個弟弟會移情別戀。可你爲什麼不找他要解藥就離開了”
白霜雪正後悔這件事,被他這麼一提,她佯裝無所謂地說道:“我不想。”
藍至遠說:“如果你陪着我去參加宴會,我會每月都給你解藥,你也嘗試過這種腹痛的厲害,我想你不會再想經歷幾次。”
“你想用這個威脅我”白霜雪冷冷地問道。
藍至遠笑了笑說:“你陪我去參加宴會,有美食,可以彈琴,等完成了我的一個小小心願,我就把終生的解藥給你,我想了想,你並不虧。”
“什麼心願”白霜雪問。
“我一直傾心於公主,奈何公主喜歡琴藝高超的人,我想請你參加宴會後,將在宴會上聽到的曲子都記下來,等我和公主見面的時候,讓公主認爲是我在彈這些曲子。”藍至遠說道。
“你讓我和你一起演雙簧欺騙公主”白霜雪驚訝道。
“也不算是欺騙,這只是對喜歡的人使出來的一種小小伎倆。”藍至遠說道,“再說,我只讓你彈曲子,我又沒有讓你去幹殺人放火的事情。”
白霜雪還在低頭沉思,藍至遠繼續說道:“你替我完成了小小的心願,當公主開始關注我的時候,你就可以拿着解藥離開這裏,去過你想過的生活,這難道不是兩全齊美的事情嗎”
白霜雪想到如果自己身體一直帶着這種腹痛,如果遇到了什麼危險的境地,自己連最基本的反抗之力都無法做到,她說:“我答應陪你去參加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