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雪移開了衣櫃,將自己寫的幾個字貼在門外,上面寫着:“付五萬兩,可以見琴師。”
她關上門,又將衣櫃給移到了門前,擋住了門,一晚上她都在彈着曲子,她聽到門外有人匆匆地走到了她的門前,又腳步重重地離開。
她聽着這些腳步聲,她彈着典子,她在耐心地等着,來這裏的人總有識貨之人。
她輕輕地撥動着琴絃,一聲又一聲地單音發了出來,她記得參加宴會的時候,藍可心彈的那首曲子,只是一些單音,雖然只是單音卻可以讓曲子深入到人的靈魂深處。
她一曲尚未彈完,她聽到了敲門聲:“姑娘,我付五萬兩,可否見一面”
她感覺此人聲音有些熟悉,可她卻想不起來他是誰。
白霜雪站了起來,移開了衣櫃,她打開門,看到一個男人身着湖藍色長衫,頭髮梳得一絲不苟,他的眼睛含着春光,目光全落在了她的身上,正熠熠發光。
她對着他福了一禮,口中嬌滴滴地稱呼道:“見過公子。”
“姑娘不必多禮,請起。”男人說道。
白霜雪想起來,他是藍家大房的公子名叫藍至遠,他也是藍宗涵的大哥。
白霜雪微微側了一下身子,垂下眼簾,她心裏並不想和藍家人有任何的瓜葛。
藍至遠走了進來,他在她開門的一剎那,他看到了她眼睛閃動着欣喜的光芒,只是在看到他的一瞬間,她眼睛裏的光芒頓時暗了下去,她的表情轉換如此之快,讓他感到極爲詫異。
他不明白爲什麼她在看他以後,似乎失了所有的興趣,他想弄明白。
白霜雪已走進了房間,她坐在琴前,在開門的時候看了藍至遠一眼後,她的眼睛一直沒有落在他的身上。
藍至遠坐在桌前,他把五萬兩的銀票放在了桌上,他說:“姑娘,這是我付的五萬兩銀兩,姑娘可否取下面紗。”
白霜雪上前取了銀票收進了懷裏,她取了面紗,淡淡地對着藍至遠說:“可以了嗎”
藍至遠看到她的表情,似是在和戀人之間鬧着彆扭一般,他笑道:“我和姑娘認識”
“不認識。”白霜雪氣呼呼地說道。她想起了藍宗涵那個薄情的男人,只看中女人的外表,喜歡漂亮的女人,不喜歡醜的女人,她只要想起這些,她的心裏就無端地起了一股無名之火。
藍至遠笑了笑說:“不認識爲何我感覺到姑娘似是不願意看到我”藍至遠認爲自己是一個謙謙君子,從沒有做過任何傷天害理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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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今天他來這裏花了五萬兩銀子,也是因爲自己的表妹藍可心最拿手的古琴節目單音,居然可以在這間花樓裏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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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可以聽到,而且花樓裏的琴師似是加諸進了更多的東西進去,這讓他起了好奇之心,他的心裏忽然有了一股衝動,想見見這位琴師。
如果可以,他希望見到琴師後,介紹給藍可心認識。
他以爲會看到一個不食人間仙火的女子,他沒有看到看到了一個妖嬈無比的女人,女人對他這個金主的態度讓人覺得詫異得很。
白霜雪坐在古琴前,她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撥動着琴絃,藍至遠笑道:“姑娘,五萬兩銀子只見一面,是不是太貴了我是一個商人,我希望利益最大化,如果能聽姑娘彈一首剛纔的曲子,我會覺得這五萬兩銀子花得值得。”
“哪首”白霜雪問。
“我進屋前的那一首。”藍至遠說道。
白霜雪想到那次參加宴會的時候,藍可心就是彈了這首曲子,怪不得會吸引到藍至遠到這裏來。
白霜雪將手放在琴上,將剛纔的曲子又彈了一遍,藍至遠的目光全都落在了她的身上,他探究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臉上。
白霜雪一曲彈完後,她擡起眼皮看了一眼藍至遠,他笑道:“我好像見過姑娘的眼睛。”
白霜雪立即垂下眼簾,她頓時心虛起來,她說:“我和公子並不相識。”
白霜雪說完,心裏又後悔自己解釋得太過迅速,她該先裝得茫然一些,再沉默幾秒,接着再答他的話。
他輕彎了一下嘴角,他站了起來說:“改天是否能再見姑娘一面”
白霜雪心裏叫道:“你最好別來了。”她笑了笑說:“公子如果願意來,隨時可以來。”
“再付五萬兩銀子”藍至遠問道。
白霜雪笑了笑,她在心裏想:“銀子當然是多多益善,誰會嫌錢扎手啊”
可她的臉上卻一直帶着得體的笑容,她說:“不用,公子想來就可以來,錢財乃是身外之物。”
藍至遠說:“那我便告辭了。”
他說完,轉身離去。
白霜雪關了房間,躺在牀上,她從懷裏拿出銀票看了一下,她想起藍至遠還要來,她睡意頓時全無,她如果被藍至遠認出來,那該怎麼辦
可她又一想,她現在是被藍宗涵休棄的人,她是自由之身,她爲什麼要害怕藍至遠認出她來
她笑自己想得多,儘想一些無聊的事情。
第二天,白霜雪醒來感覺自己舒服地睡了一覺,現在沒有任何的壓力,她感覺到了生活的美好與輕鬆。
她洗漱好後,又給自己化了一個濃豔的妝容,她不想出去嚇到了別人,她覺有這個濃妝作掩護,出行也是一件極爲輕鬆的事情。
她來到了街上,她喜歡東元鎮的祥和,她準備在這裏多待幾日再去白雲國,她現在對於水滴淚不再是那麼執着。
自從她的臉受了傷,她感受到了藍宗涵對她的冷漠,她恢復了自由,可她的心裏卻有一道傷痕劃在了心口。
她看到了一些閃亮的小飾品,都是一些不值錢的東西,她選了一些,有鍍金的髮釵、手鍊、耳環。
小販看到她每樣選了一些,他更加賣力的推薦:“小姐,你看上的這幾樣在我這裏是最好的飾品,它們的價值,一般人看不出來。還是小姐慧眼識珠,將它們全都挑了出來。”
白霜雪淡淡笑了笑,她知道小販生活不易,她說:“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