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護衛負責宮裏的安全,如果宮裏出了事,原護衛自然是有責任查明事情的真相。”白霜雪淡淡地笑道。
“皇上讓我調查一切可疑的人,因爲雪兒姑娘也算是宮裏的陌生人,所以我要問問。希望雪兒姑娘不在意纔是。”原正義解釋道。
白霜雪淡淡地笑了笑,她說:“原護衛職責所在,我並未放在心上。”
“雪兒姑娘最近只是畫畫”原正義看着桌子上的畫問。
白霜雪將手裏的顏料放在了桌上,她一一在桌子上擺好,她說:“有時五皇子也來這裏,給我的畫指點一二。”
“五皇子”原正義嘴裏喃喃地重複道,他起身走了出去。
白霜雪這些天一些畫着小雞圖,現在濃淡她可以把握得很好,當然是這是她自然感覺的。
她一直畫到了天黑,她才點燃了桌上的那盞油燈,她用銀質髮釵將油燈的火苗撥得大一些,讓光亮充滿整間屋子,她看到五皇子氣急敗壞地走了進來。
“雪兒真是好本事,讓本皇子小看了你。”五皇子鐵青着臉說道。
“五皇子這話從何說起”白霜雪將手中的毛筆放進了水裏清洗着,毛筆黑色的墨汁嫋嫋娜娜似升騰的煙霧,只一會就讓清水化成了夜幕一般的顏色。
“你讓父皇質問我是不是與金墨宇家暗度陳倉,合謀想得宮裏的東西。”五皇子咬牙切齒地說道。
“五皇子真是高看了我,我自問沒有這種本事,可以讓皇上相信我這個外人,不相信他自己的兒子。”白霜雪笑道。
“那爲何父皇要深夜召見我,說我每日到你的院子看你畫畫,實則是爲了替金家到宮裏打探虛實”五皇子繼續說道。
“今天原護衛問我每日所做的事情,我只是如實回答了他,每日畫畫,五皇子也每日到我這裏對我的畫指點一二。”白雪雪說完,她看到五皇子正看着她,似在辨別她話裏的真假。
“雖然我每日來指點你畫畫,可不見你的畫有何長進。難道父皇因我來宮裏過於頻繁,所以纔會疑心於我。再者原護衛目前沒有查到任何的頭緒,所以他要找一個替罪羊好在父皇那裏交差”五皇子分析道。
“所以五皇子就請放棄我這個蠢徒弟,讓我在畫界自生自滅好了。”白霜雪笑了笑。
“你可以交一點學費,我還是會傾囊相授。”五皇子再次提醒白霜雪交紅寶石學畫這件事。
白霜雪怒瞪了他一眼,走到桌前看自己白天畫出來的畫幅,看是否有需要改進的地方。
五皇子在屋裏轉悠了一圈,他見白霜雪專注於畫上,不理他,他自感無意思,他轉身走出了她的房間。
白霜雪等他離開後,吹滅了桌上的油燈,換了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她從屋子裏飛身上了皇宮的圍牆。
她知道地牢所在的位置離她住的地方有三四個院子的距離,那裏重兵把守,每五分鐘便有侍衛巡邏經過地牢門口一次,把守地牢門前的兩個侍衛是每兩個時辰輪換一次,這些她都在先前出宮的時候去打探清楚了。
她順着皇宮的圍牆向前行進,當她遇到皇宮裏的侍衛正在宮裏巡邏的時候,她就蹲在牆頭,靜等巡邏的隊伍離開後,她再繼續向前走。
她這樣反覆幾次,她極有耐心地等待,一直到她終於到了地牢前,她從宮牆上看下去,地牢門前的守衛雖然站在那裏,可他們卻不時呵欠連天,午夜時分是人最爲疲憊的時候。
白霜雪伸手凌空對着兩個侍衛輕彈一下,兩道凌厲的風點中了他們的穴道,只見他們來不及反應,他們的身體如兩條棉條一般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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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霜雪從圍牆上飛身落下,她扶起兩個侍衛讓他們靠在牆邊,如果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他們正陷入昏迷之中,他們這樣更像是還是堅守着自己的崗位。
白霜雪拾起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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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頭扔進了地牢裏,她沒有聽到一絲聲響,也沒有看到有人走出來詢問何人扔了石頭進地牢裏。
白霜雪側着身子貼着地牢邊的牆進了地牢,走進地牢,藉着地牢裏昏暗的光亮,她看到兩個木頭柱子上綁着兩個人,一個男人一個女人,他們衣衫襤褸,蓬頭垢面,身上傷痕累累,紛亂的長髮遮住了他們的臉,他們正垂着頭好像正在睡覺。
從身形上,白霜雪認出男人正是金墨宇,她猜女人自然是紅兒。她幾步上次用力拍着金墨宇的胳膊,她焦急地叫道:“金墨宇,你怎麼樣了”
“你是何人”地牢裏堵然大亮,很多人舉着火把將白霜雪等人團團圍,白霜雪轉身,她看到原正義和五皇子兩人帶着衆多侍衛站在她的身前,她步步後退,站在金墨宇的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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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霜雪身形一轉,抽了站在她旁邊的侍衛腰間的刀,她正要砍了金墨宇的繩子,她只覺後背一疼,身體一僵,她全身都不能動了。
她看到原正義大笑道:“做得好。如果不是我讓人假扮了他們二人,如何能引得你進地牢裏救他們你到底是誰”
白霜雪一言不發,她垂下眼簾,如果原正義拿了她面上蒙着的面紗,她不介意與他們拼個魚死網破。
原正義正朝着白霜雪走過來,他說:“既然你不說,我也有辦法讓你交待你是誰。”
原正義一伸手正想拿下白霜雪臉上的黑色布巾,白霜雪只覺眼前一道紅影閃過,她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裏,一個男人抱着她似水中的泥鰍從人羣裏滑溜地跳了出去。
白霜雪只覺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她很想說話,可她發現她居然一聲也發不出來。
“雪兒,你出來。”當原正義和五皇子帶着人闖進白霜雪的房間時,白霜雪的房間漆黑一片,侍衛將屋子裏的油燈點燃,白霜雪的牀上有兩個相擁在一起的人,男的長得妖孽無比,一雙桃花眼正饒有興趣地看着滿臉驚訝的原正義和五皇子。
女人在他身下,正是白霜雪,她臉上的表情讓人無法解讀,似是羞愧無比,又似是憤怒得異常。
“美人你上玉郎坊花了錢叫我來服侍你,難道你還約了他們這兩個男人一起”男人溫柔地嗓音如山間的清泉一般滋潤着人的身心。
“雪兒,這是你家裏嗎你可以隨意找小倌”原正義怒吼道,她把這裏當成什麼了,而且她想要什麼,他難道不是男人嗎雖然他的長相比這個男人差一絲半點。
白霜雪一言不發。
原正義認爲她理虧,他對着衆人揮了揮手說:“都出去,這是她的私事。你立即滾。”
男人對於原正義的粗魯不以爲意,他一旋身,拉了被子上的衣服穿在了身上,一個白衣少年風度翩翩地站在他們的面前。
少年回頭對着白霜雪嫣然一笑說:“我等你再去找我。”少年說完,在衆人的眼前走了出去。
原正義拉着站在屋子裏發呆的五皇子從白霜雪的屋裏退了出去。
白霜雪拉開了被子,從牀上跳了下來,她想起男人抱着她回來的路上對她說過的話。
他說:“我不就是要了你的身子嗎值得你用喫人的眼神看着我我讓你不能說話,也是擔心你不善於控制情緒而不得而爲之。之前,我讓人帶話給你,讓你不要去冒險,你偏要去地牢救人,你這個笨蛋,時時讓你操心。過些日子,我會找人救他們出來,你放心好了。”
他是紅藝涵。
白霜雪只覺心湖澎湃,百種感覺齊齊涌上心頭,他爲什麼一直躲着她,卻在她遇到困難的時候,總是第一時間出現。
他是什麼人白霜雪想要弄得清楚明白,她跑出院子,空無一人的院子只有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她擡頭看着空中的一輪冷月,清冷的月光如水傾泄而下,將她的身子籠罩在裏面。
她站在院子裏霍霍磨着牙,她在回去現代之前,她一定要找到紅藝涵那個可惡的男人。
她轉身向屋子裏走去,她想起紅藝涵說他在玉郎坊,她明天就去玉郎坊去找他。
因爲心裏有了這件必作的事情,早上很早,白霜雪就醒了,她兩眼冒着幽幽地狼光,嘴角擒着一絲邪惡的微笑,她穿好了鞋子,簡單洗漱了一下,她就朝着外面走去。
她走出房間,她看到了宮裏有很多人正用異樣的目光看着她,當她回看的時候,很多侍衛又將眼睛給轉向別處,有些侍衛臉上表現得極爲害羞。
白霜雪頓時明白了紅藝涵昨天晚上的所作所爲已經傳遍了皇宮,好像她是一個色中惡女,居然上玉郎坊去找牛郎以滿足自己的慾望。
她表面故作淡定地走着,其實後背卻如芒刺在背,這麼多男人女人對她指指點點,即使她有極好的修養,也不喜歡這種感覺。
玉郎坊地處一個環境幽雅、羣山環抱地方,在一個鄉間小路的入口處有一個圓形的石頭,石頭上刻着“玉郎坊”三個字,字體遒勁有力,用丹朱顏料加上了顏色,落款處有三個字:紅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