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人可以抱着痛哭一場。”白霜雪看到他們二人正雙目對望,一幅郎情妾意的畫面,她忍不住出言諷剌道。
她聽了紅藝涵那翻話,差點要吐血當場,紅藝涵將她說成了一個不顧父母雙親,執意爲了他而拋棄所有的壞女人,幸好他紅藝涵有理智,纔沒有讓她鑄成大錯。
“雪兒姑娘的建議很好,只是雪兒姑娘臉上帶着尖酸與刻薄,讓人看了心裏生惡。還好,有公主這樣的大美人在身旁,藝涵纔沒有讓心裏涌出不適感。”紅藝涵的話讓李佳妮臉上飛出一抹紅暈出來。
“紅老闆眼光獨到,沒有被這個賤人給迷了心智,你不知道她勾引了多少男人。”李佳妮笑道,因爲紅藝涵的話讓她心裏樂開了花。
“她長得如此平凡,還能入得了男人的眼”紅藝涵斜睥了白霜雪一眼,淡淡說道。
“誰知道她有什麼妖術,她讓原護衛對她死心塌地,最近原護衛才認清了她的險惡用心;她還勾引了我二哥,像我二哥那樣心地純良的人,不知爲何居然上了她的當,受了她的騙;還有,她還搭上了首富之子金墨宇,看來她的野心不小,她想將皇族、商賈都收入囊中。”李佳妮氣憤地說道。
紅藝涵冷冷地看了白霜雪一眼,說:“如果不是公主告知這些,我還不知道雪兒姑娘是水性揚花之人。”
白霜雪緩緩轉身,她走到了平常睡覺的地方躺了下來,她不想再看眼前的一對狗男女,現在任他們說什麼話,她都不再發一言。
“紅老闆,你看得清楚,你自是不會上了她的當。”李佳妮說道。
“走吧,公主,我現在不想再看她一眼。”紅藝涵說完,將帽子重新戴在了頭上,他轉身從牢裏走了出去。
李佳妮立即跟在了他的身後,白霜雪睜開眼睛,目送着他們離開。
她只覺牢裏清靜了不少,至少沒有他們二人在這裏呼下渾濁之氣,讓人心裏鬱悶不舒服。
她看到牢房裏高掛於牆邊的一盞油燈隨着風輕輕跳躍着,她淡淡收回眼神,她看到紅藝涵居然進了她的牢房裏,她認得他身上穿的黑袍,雖然他將臉隱藏在黑袍之下,可他的身形她一直記得。
那天在舞臺下發生的事情,她一直清晰的記得,她記得自己的每一次悸動,她記得他慵懶地撫過她的後背。
白霜雪猛地站了起來,她大步走到了紅藝涵的面前,她一伸手就對着紅藝涵的臉打了過去,紅藝涵輕輕地握住了她的手腕。
“呵呵,你想打我這個想法讓你寢食難安嗎”紅藝涵淡淡問道。
他猜中了白霜雪的心思,她對於他使用女幹計讓她失身於他,耿耿於懷,她在心裏醞釀了無數次,她見到他的第一個動作就是狠狠打他一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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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藝涵握着她的手腕,把她的手送到了自己的臉上,他另隻手攬住她的腰貼近自己,他淡淡地笑道:“打得下手嗎”
白霜雪心裏恨得咬牙切齒,她只想打他,以發泄心中的怒火。可現在他只是輕輕地捏着她的手腕,似是沒有用多大的力氣,可她的手根本無法動彈。
“你喜歡哪個男人金墨宇玉寒玉子軒玉華原正義呵呵,我算了一次,真不少啊。”紅藝涵淡淡地笑了笑,雖然他在淡淡地笑,可他放在白霜雪腰間的手卻在慢慢地收緊,白霜雪只覺腰要被他給抱斷了。
“混蛋,鬆手,你憑什麼管我”白霜雪恨聲說道。
紅藝涵靜靜地望着她,他的臉隱藏在黑色長袍的帽子裏,白霜雪看不清楚他臉上的表情。
“我是你的男人,也是今後唯一的男人。”紅藝涵說道。
“我沒承認你,別以爲你得了一個女人的身體,你就想掌控她的所有。”白霜雪冷冷回答道,她可不是古代的女子,失身了就要死覓活,似乎死是唯一的出路,似乎只有失身的女人死了,才能表明她是一個好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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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你的意思,你還準備再嫁給別人”紅藝涵冷冷問道。
“我愛嫁誰就嫁誰。”
“你可以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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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藝涵說完,就親在了她的脣上,他用舌頭推了一粒藥丸進她的嘴裏。
“你給我喫的什麼東西”白霜雪生氣地問道,上次他讓她吃了媚藥,她着了他的道,這次他又想弄出什麼東西出來
“這個東西叫做癡心丸,只要你想着別的男人,你的心就如同萬蟻噬心一般痛苦。你只能想着我。”紅藝涵笑道。
“你這個混蛋,把解藥給我,我寧願想着一隻狗,也不願念着你這個披着人皮的狼。”白霜雪想到以後她找到了水滴淚的祕密,她就要離開這裏,她爲什麼要一直想着紅藝涵
“哦,是嗎你如此恨我我很高興,恨即代表愛。”紅藝涵笑道,“現在是不是感覺身體很熱有種熟悉的感覺你求我,求我給你。”
紅藝涵抱着她,將她的身體抵在牆邊,他說的話如戀人間的呢喃,他對着她的耳邊輕輕地吐着熱氣。
她只覺由耳邊傳來的心癢難耐已經傳遍了全身,要她求他做他的八百輩子的春秋大夢去,她怎麼會屈服在他的面前
她的貝齒輕咬紅脣,兩眼怒瞪着眼前戴着黑帽身着黑袍的男人,雖然他的身形完全隱藏在裏面,可她卻清楚地知道他就是紅藝涵。
“不想要嗎”紅藝涵的聲音似從九宵雲外傳來,帶着天簌之音,帶着魔鬼的蠱惑,她忍不住身體又輕顫了一下。
她全身的細胞蠢蠢欲動,身體的每一處,都想向他靠近。
她想與他融爲一體,她想成爲他的一部分,她用力咬了一下紅脣,疼痛讓她的理智還沒有得以恢復,她的頭腦又只剩一片空白,在空白的地方有一個小黑點,這個黑點就是想得到他。
這個念頭讓她心裏起了一陣陣的悸動,只要他,只想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