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子軒見她嘴硬不承認,他淡淡地笑了笑說:“承認一下又如何”
“盡說這些有的沒的,還是保住性命再說。”白霜雪說完,就用旁邊的茶杯擋了一把砍過來的大刀。
玉子軒一直不出手,只有白霜雪在奮力打着攻擊過來的官兵,他只是一手抱着白霜雪,隨着白霜雪一同在場中轉換着身形。
白霜雪累得半死,她看了一眼玉子軒,他正氣定神閒地在場中似一條滑溜的泥鰍鑽過來游過去,她心裏一怒,她說:“王爺的身份如此尊貴居然不出手自救”
玉子軒還沒有說完,房間裏又衝進了幾個人,這幾個人狂叫道:“老大,老大,你在哪咳,咳,誰他媽的放的火,如果把我老大那張不太好看的臉燒得越發難看了,老子就要把他給剁了。”
白霜雪用手揉了揉額頭,這個面具很難看嗎
幾個男人橫衝直撞衝了進來,他們來到了白霜雪的身邊,在看到白霜雪完好無損,大家才放下心來。
他們有的拿着板凳,有的拿着菜刀對着屋子裏的官兵。
玉子軒見狀笑了笑說:“看來你的幾個手下比我的手下要忠心得多。”
“玉子軒,你別廢話了,束手就擒,跟我回去見玉華皇子。”其中一人冷聲說道。
白霜雪此次去玉國正是要找玉華皇子,她沒有想到居然在船上遇到了玉華皇子的手下,而且他指使他的手下想傷害他的手足。
“回去見大哥也得要到了玉國纔行,在這船上如何見他而且,我覺得坐船被捆着手腳並不方便,不如就這樣坐船回到玉國,我自然會去見他。”玉子軒淡淡笑了笑。
“玉華皇子可沒有說讓你這樣回去見他,他可是想看到捆得結實的人。”先前對着玉子軒諂媚的官兵說道。
“大安,算起來,你跟我有六年的時間了,什麼時候你成了我大哥玉華的人”玉子軒冷笑道。
“我一直是玉華皇子的人,只是你不知道而已。”大安冷笑道,他對着身後的男人一揮手,所有的男人都把他們幾個給圍了起來。
白霜雪看了玉子軒一眼,他臉上的表情一直是淡淡的,沒有任何驚慌失措的樣子,她笑道:“王爺,現在好像是你的家事,我們再插手似是不太好吧。”
玉子軒斜睥了她一眼說:“你是準備把我扔在這裏喂狼”
白霜雪聽完淡淡地笑了笑,剛纔她奮力抗敵,可王爺卻藉機在這裏偷懶,只要一想起自己那麼英勇,那麼無畏地救一個甩手掌櫃,白霜雪心裏就莫名的升起了一團火,這火都要從嘴裏噴出來,把眼前這個好看的男人給燒死。
玉子軒說:“我是無所謂,大不了,我跳水一表自己的清白無辜,到了地府也是一個王爺鬼魂,可你,長得又不好看,武功又差,唱不了曲,彈的琴也只那樣,我擔心你下去了,活得不好。不如”
玉子軒話還沒有說完,白霜雪已踩到了他的腳背,她咬牙切齒地問道:“繼續說啊,王爺,剛纔不是說得很好嘛,你很擔心我。”
玉子軒看到腳背上正在蹂躪他的腳的小腳,他訕訕地笑了笑:“過會再討論這個,不是還活着嗎”
“你們兩個要做一對鬼夫妻,我不想攔你,王爺想跳水,我也同意,你們是想綁着腳跳水,還是想捆着手跳水或者是剁成肉塊進水”大安冷笑道。
他說完就舉着刀衝了過來,玉子軒拉着白霜雪一閃身就躲了過去,白霜雪反手拉過旁邊一個官兵的刀就攔住了大安的手。
“喲,還有兩下子。”大安說道,“王爺,你空有一身本領,現在卻使不出來,是不是很憋屈啊我知道王爺到了月圓之夜,武功就會受限,如果動用武功會筋脈逆流而亡,爲了保命,只好求這個女人救你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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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霜雪看了玉子軒一眼,他沒說過,原來他不是甩手玩,而是他根本不能動用武功,可他的臉上卻沒有一點焦慮的表情。
“怎麼看上我了”玉子軒笑道。
白霜雪臉一紅,她說:“我這幾個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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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貌可也不差。”
站在她身邊的幾個男人聽罷,頓時覺得全身都充滿了力量。
大安看到房間裏的火已經被撲滅了,他原本是爲了想讓濃煙將玉子軒給薰死,可是白霜雪出現了,打亂了他的計劃,他不得已暴露了自己的身份,領着自己的幾個手下與玉子軒對決。
“速戰速決。”大安一咬牙說道。
剛纔只有白霜雪一個人,他還有幾分勝算,可現在又加了幾個男人,他看了一下人數相當,打起來勝算少了幾分。
屋子裏的人都用手裏的武器互相攻擊、纏鬥,白霜雪一直未離開玉子軒的身邊,今晚正是月圓之夜,留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王爺在這裏被虐殺,她不忍心。
雖然她與玉華相識,也救過玉華的性命,可是她並不想因此而決定了玉子軒的命運。
大安拿着刀瘋狂的亂砍一氣,他的刀砍向白霜雪的時候,玉子軒用胳膊替她攔了一刀,白霜雪看到玉子軒胳膊上的傷口,眼眶一紅,她伸手對着大安推了一掌,大案頓時被她推出了屋外。
她的無上神功需要凝神靜氣纔可以施展出來,她沒有想到在剛纔情急之下,她就使了出來。
她撕了紗裙的內布給玉子軒包紮了一下,玉子軒淡淡地笑道:“不要緊。”
白霜雪閃身將屋子裏的所有官兵都用掌風給推出了屋外,她走出屋子對着大安說:“你是自己跳河,還是由我送你們下去”
大安看了白霜雪一眼,剛纔她推了他一掌,他現在還覺得胸口有一種似被重擊過後的悶悶的感覺。
“我們走。”大安一揮手,他率先跳進了河裏。
白霜雪站在甲板上看着他們跳進水裏濺起一團團的水花,她轉身走進了屋子裏,玉子軒胳膊上的白布已被血給染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