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綿布莊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賺這麼多的錢,天護法激動地拿着賬本給白霜雪看,白霜雪看了後,淡淡一笑,“天護法,以後羅剎門還會有更多的錢的。”天護法激動地不停的點頭。
白霜雪在天護法離去後,想着該多做些染色劑出來,各大布莊用了布料染色劑,知道了染色劑的好處,自然還要前來購買的。兵營裏的事情都忙完了,白霜雪又開始着手準備再多做一些染色劑出來。
“教主,天護法在回教途中受了重傷。”一個黑衣服潛入白霜雪的房間,跪着說道。
“你先回去,我馬上就到。”黑衣人聽後,先從窗口飛身出去。
白霜雪趕到羅剎門就看到天護法胸口正汩汩的流着血,他一手緊緊的捂着胸口的賬本,賬本被人撕走了一半,另隻手也是傷痕累累。
“找大夫了嗎”白霜雪環視了一圈問道。
“大夫來了,說天護法傷勢太重,救不了。”仁護法看到白霜雪滿臉戾氣,小心翼翼地說道。
“去找個藥箱來,要有銀針的。找不到就搶一個過來,扔一錠銀子給別人,別傷人性命。”白霜雪邊說邊用手按住天護法流血的胸口。
一會,羅剎教裏堂主一手提着一個藥箱過來,還有個堂主的腿被大夫抱着,堂主將大夫也給拖進了羅剎教。
地護法拿了一個藥箱就遞給了白霜雪,白霜雪拿出銀針先紮了天護法幾個穴道,將血給止住了,然後小心的剪開天護法胸前衣服,拿出針,穿上線,
“拿酒來。”白霜雪話音剛落,仁護法就從腰間取下酒葫蘆遞給了白霜雪,仁護法的酒葫蘆從來不讓人碰,今天白霜雪就說一句,他立即就遞上前了。
白霜雪把酒倒在碗裏,將針和線全部浸在裏面消毒。又將雙手用酒給清洗乾淨,酒葫蘆裏剩下的酒,白霜雪全部都倒進天護法的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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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護法不勝酒力,一會就滿臉通紅,昏睡過去。白霜雪拿起針線將天護法的傷口全部都給縫了起來,大家看着眼睛一眨不眨,特別是堂主拖進來的王大夫看後。
“太神奇了,這醫術已經出神入化了。”王大夫忍不住讚歎道。
玉堂主狠狠瞪了他一眼,他說話會影響教主醫治天護法。王大夫嚇得立即用手捂住了嘴,王大夫這纔想起自己就是被這個亡命之徒給搶了藥箱,當時他還硬塞了自己一錠銀子。雖然一錠銀子可以買很多藥箱,可是這藥箱長久跟着自己,自己對它是有感情的,哪裏捨得放棄,自己就拼了老命抱住他的腿,被他給硬拖到了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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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取些酒來。”白霜雪看着天護法平穩的呼吸,知道他性命已經救下了。白霜雪用棉紗沾了酒將天護法胸前的傷口全部給擦拭了一遍。
“教中可有仔細地人晚上天護法可能會發熱,需要人用酒給他擦拭身體。”白霜雪看着幾位護法,幾位護法面面相覷,教裏會殺人的人到是不少,可是會照顧人的沒有。
“我是大夫,我可以照顧他,我只求教主能教我這種醫術。”王大夫搶着說道,他對於白霜雪出神入化的醫術佩服不已。
“好,就由你照顧他。你想學的這種醫術,有時間了我會教你。”白霜雪說完,轉過頭對着幾位護法說道,“盡一切力量查出是誰傷的天護法,我一定要他血債血償。時間定爲三天之內,查不到,你們幾位護法也可以換人了。”
“是。教主。”
白霜雪處理好羅剎門的一切就回到了自己的住處,看到屋裏兩個坐着的人如同木雕一般。
是古軒宇和白浩然。
“你們回房休息吧,我累了。”白霜雪想着天護法安然渡過今天晚上的危險期就可以了,可恨的是誰竟然將天護法傷得如此之重。
古軒宇和白浩然看着白霜雪疲憊的神情,都默默的起身出了門。
剛纔坐在這裏的時候,兩人思緒萬千,都在心裏思量着該如何說白霜雪一頓。當時兩人沒有看到白霜雪,急壞了,可房間裏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跡,應該就是出門而已。可她這麼晚了出門,該和人說一下,讓人知道她的去處,就這樣出去了,多讓人擔心。萬一遇到壞人,被人欺負了怎麼辦
白浩然和古軒宇都忘記了,現在只有白霜雪欺負人的份,哪有人能欺負得了她呢。
白霜雪累得躺在牀上就睡着了,才躺一會,就聽到門外兩個黑影打鬥的聲音。
“哥,你和古軒宇能不能消停一下,我好累,想睡覺。”白霜雪有氣無力地說道。
兩個黑影頓時沒有了聲音,悄悄的離開了。
剛纔他們倆都離開了,可又擔心白霜雪,想回來看看,兩人又同時迴轉身來,兩人都想搶着進門,互不相讓,就打了起來。沒有想到兩人打架的聲音吵到了白霜雪,被白霜雪說了一句,兩人只好回自己的房間了。
一會,白霜雪又聽到屋頂有人在打鬥,白霜雪已經忍無可忍了,這麼晚了,這兩個人還讓不讓人睡覺
呵欠連天的白霜雪揉着眼睛,站在院子裏仰頭叉腰,對着屋頂的兩個人吼道:“你們有完沒完滾回去睡覺。”
“原來他們要抓你這個潑辣的丫頭。”一個身着黑袍的人飛身衝向白霜雪,他伸出枯瘦的手抓向白霜雪。另一個黑衣人一腳將黑袍人的手給踢飛。
“想抓她,得過我這個老頭子這關。”說完,兩個又打得難分難捨。
這時,白霜雪才清醒,黑袍人想抓自己,黑衣人不願意。只見兩個黑影在屋頂纏鬥在一起,一會黑袍人後退一步,捂住胸口,轉頭看了一眼白霜雪,幾步跳躍後就跑了。
黑衣人從屋頂跳了下來,“小丫頭,老頭子救了你,該如何謝我”黑衣人拉下面罩,入眼是一個白眉毛,白鬍子的精瘦老頭,正一臉慈祥的看着白霜雪。
“請老人家說,只要是我能力範圍內能達到,我一定滿足老人家。我還未請教老前輩如何稱呼。”白霜雪對所有幫助過自己的人都心懷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