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喻現在的反應,讓雨小喬很納悶。
隨即雨小喬反應過來,喫驚的瞪大眼睛,指着安子喻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話。
“難道難道訛了你兩千萬的人,就是唐啓軒。”
安子喻頓時面紅耳赤,“什麼唐啓軒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安安,你還瞞着我肯定是他對不對”
安子喻生氣的抿着嘴,不再說話了。
“原來你們真的是他嗎竟然真的是”
雨小喬的心情很激動,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她已經控制不住,在腦海裏盤算着如何將他們兩個人真正撮合到一起。
“這真的是緣分好嗎還以爲你們就此錯過了”
“你和沈星舟的婚姻也不幸福,你們兩個就是有名無實的夫妻,現在算是天公作美,將真正的真命天子送到你的牀上了,簡直是完美。”
“小喬你還拿這件事和我開玩笑”安子喻撅起嘴,生氣不理她。
雨小喬忍俊不禁,“真沒想到,這唐啓軒呵呵一個糖糖娛樂巨頭的大總裁,竟然訛一個女人的錢。”
“我看他多半是想用這個辦法,想和你糾纏下去。”
“什麼和我糾纏,他就是故意整我從我和沈星舟領證結婚那一天開始,他就好像幽靈一樣陰魂不散。”
提到唐啓軒,安子喻現在恨得牙根發癢。
“他已經和一個叫韓卉的女演員領證結婚了,爲什麼還要來糾纏我覺得這個遊戲很好玩,想尋找刺激”
安子喻想到唐啓軒的種種惡行,現在就想將唐啓軒大卸八塊。
“包括沈星舟和外邊那個女人懷孕,也是他故意帶着我去揭穿他就是想看到我過得不好,滿足他變態的心理。”
罵着罵着,安子喻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的心忽然軟了一下。
或許在討厭唐啓軒種種惡行的同時,在心底深處也有一些感激唐啓軒。
若不是唐啓軒逼她認清現實,她還在自欺欺人,用空殼的婚姻僞裝出幸福的嘴臉。
現在再面對沈星舟的時候,她再也不用僞裝了,反倒覺得心裏輕鬆了不少。
雨小喬看到安子喻這種樣子,覺得在安子喻的心裏,並沒有表面表現出來的這樣抗拒唐啓軒。
“安安,我並沒有聽說,唐啓軒和一個女演員領證結婚而他們雖然經常出席一些活動,但我並未聽說,他們之間有什麼過於親密的關係。”
“現在圈子裏已經傳開了,唐啓軒的女朋友是一個女演員。而且那個女演員的身價直線飆升”
“安安那只是外界傳聞,唐啓軒和晨瀚是好朋友,晨瀚都不知道的事,怎麼可能是真的。”
“安安,我只聽說,外界的人都在說,唐啓軒不喜歡女人他的身邊從來沒有什麼女人出現過。”
“絕對是假的”安子喻眯起眼睛,“那些人就會亂說”
“安安,你和沈星舟的婚姻,你到底打算什麼時候結束你們之間沒有感情,他在外面的女人又已經懷孕”
雨小喬清楚看到安子喻的眼神變得受傷起來,這種傷心和自己何其的相似。
“忽然覺得我們就是同爲天涯淪落人,這種滋味真的很難熬,如果你可以放手的話,我勸你儘快放手。”
雨小喬悲哀在,自己不能放手,也捨不得放手。
不過她比安子喻好在,夫妻之間還是有感情。
“我不需要你對我產生同情心路是我自己走的,現在所承受的所有後果,都是我自找的。當初你勸我不要嫁給沈星舟,我還是一意孤行。”
“所以現在,我不傷心,也不難過。”
安子喻坐在雨小喬的身邊,“現在我已經將兩千萬給了唐啓軒了,我想他也應該能夠適可而止,不會再來糾纏我。”
“這件事就過去了,當成一場噩夢。我會盡快想辦法,湊齊兩千萬,還給你。”
“安安,我不急”
安子喻搖搖頭,“你嫁給晨少的時候,就擔心別人覺得你是貪圖席家的錢。我不會讓你在席家,被人誤會這一點。”
倆人正說這話,安子喻的手機響了。
來電話的人,正是唐啓軒。
安子喻沒有接,直接掛斷,隨即關機。
宮景豪站在門外,看到雨小喬和安子喻相聊甚歡,雖然聽不清楚他們在說什麼,但能從雨小喬現在的表情,看得出來她心情還不錯,氣色也好了很多。
宮景豪懸着的一顆心,總算放下來了。
自從那天看見雨小喬流血,他就很擔心。
甚至還在心裏默默發誓,如果席晨瀚不能很好的照顧她,他會義無反顧的將她從他身邊奪走。
不過現在看來,她好像還好。
這種看見她過的開心,他就心情很好的感覺,難道真的是愛上嗎
他有些說不清楚,轉身默默離開。
雨霏霏現在成了席老太太的保護對象,席晨瀚想將雨霏霏送走的計劃,只能推遲。
因爲不管誰靠近雨霏霏,老太太的反應都很過激,甚至還摔東西。
雨霏霏趁着老太太睡着,對守在旁邊的楊雪茹輕聲說。
“這一次,這麼好的機會,我不會再錯過。”
楊雪茹微微擡眸,“你能做什麼還能做什麼”
楊雪茹可不對雨霏霏抱什麼希望,在楊雪茹的眼裏,雨霏霏就是一個空有外表的花瓶,成不了什麼氣候。
雨霏霏輕輕一笑,看了一眼牀上沉睡的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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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不高不低,楊雪茹卻聽得清清楚楚。
“我要向席夫人學習,變得真正心狠手辣起來。”
“你這話什麼意思”
“不管誰擋在前面,都不會心慈手軟。必要的時候,就要狠狠的推一把。”
楊雪茹的臉色沉了下來,“還不是你辦事不力”
“所以席夫人的如意算盤,我現在也算看明白了您想借刀殺人,故意推雨小喬一把,如果當時跌落樓梯的人是雨小喬,被人追究起來也會是我的責任。”
“因爲是我大鬧席家老宅,才引發了這樣的意外。”
“不過現在好在,老太太躺在這裏,家裏的傭人,還有當時在場的醫生護士,誰都不敢將真相說出來。”
“老太太倒下了,現在席家的女主人,就是席夫人,誰敢得罪您。”
雨霏霏望着楊雪茹,眼底喊着算計的幽光,“我總要做點什麼,不讓席夫人對我失望,不然我就是替死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