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然的生活看起來好像一切又恢復了平靜,白景的事情,就好像曇花一現一般,再也沒有激起任何的浪花。現在她,每天都會跟着江源一起,到他的診所上班。
好像自從在小島上再診所幫忙了之後,她覺得幹回老本行,好像不是那麼的難以接受。人總要有些事情來做,纔不會整天的胡思亂想。
傑克一身疲憊的出現在診所前的時候,看見裴然也在這裏,顯然有些錯楞,不過他很快就調整自己,跟裴然打了聲招呼,就進入到自己在診所的房間裏去了。
裴然看着突然回來的傑克,有些呆滯,好久都沒有見到傑克的面了,怎麼也沒想到傑克居然是住在這兒。不知道爲什麼,裴然總覺額傑克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怪的,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啊?
“然然,今天晚上,我們去喝杯咖啡怎麼樣?”江源的臉上充滿了笑意,好像是下班之後的小小的休恬。
“今晚?”裴然望了望外面,難道回家去呆着看電視不好嗎?要出去嗎?
“是啊,今天是我生日,我想你陪我一起慶祝。”江源的笑意更盛了些。
“什麼,啊!你怎麼沒提醒我?我都不知道……”是啊,裴然還真的不知道江源的生日,她忽然發現自己竟然對江源的事情知道太少了。好像相處的這些年來,江源年年都陪着自己過生日,她卻從來都沒有記得過江源的生日。
江源看着一臉慚愧的裴然,自然知道她心裏面想的是什麼。他說道:“然然,我過去都不過生日的,所以記不記住真的沒什麼的。”
他從來不過生日,如果不是爲了裴然,也許他也不會過生日。
“好的,那你想要什麼,我給你準備一份禮物。”裴然趕緊說道,不記得別人的生日已經很失禮了,如果還不記得送禮物,那就更加失禮了。
“不需要了,你的陪伴對我來說,那就是最好的禮物!”江源根本就不需要這些東西,他要的,永遠只有裴然!
“那我請你喝咖啡,滿足你想喝咖啡的心願,怎麼樣?”裴然順勢而說到,雖然感覺比較不好意思,可是總好過什麼都不表示強一點吧?
“好!你請我!我去換件衣服,就走吧。”江源說完,就走了。
裴然也趕緊處理下自己,她都沒有好好清理自己,這樣去跟江源喝咖啡會不會很失禮?最後,她還是先回去準備一下,換上一身比較可愛的禮服,化了一些淡妝,至少不會這麼失禮。
江源看着一身精緻裝扮的裴然的時候,他的眼眸中有着非常多的驚.豔,心情也更加的快心起來,看來自己在裴然的心目中,還是很重要的,不然也不會爲了一個約會而精心準備。
他坐在沙發上,就好像欣賞着一副完美的畫一樣。他的心理非常的緊張,好像第一次約會的毛頭小子,就連手心都出了汗。看到裴然有些奇怪的看着自己,他才知道自己注視裴然的時間已經太久了。
“然然,走吧。”他非常紳士的伸出手,就是想讓裴然牽上。
裴然有一瞬間的呆愣,她的內心有些抗拒,但是最後,她還是把手搭在江源的手上
,這是必然要走出的一步,不是嗎?她任由江源拉着自己的手,卻不能激盪起心中一點點的漣漪。她始終覺得,她對江源的感情,更多的偏重與親情。不過,她很快就釋然了,所有的感情不都是這樣的嗎,都是最後就會轉化成親情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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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去一家特別好喝的貓屎咖啡,她那兒的小喫也飛鏟搞得經典,我們可以點了打包帶走。”江源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帶走?我們要去哪裏?不是在咖啡廳裏喝咖啡嗎?”裴然疑惑了,難道說他們的地點不是在咖啡廳?
“你跟我走吧!好嗎?今天就讓我來安排!”江源輕聲說道。他的笑容很溫柔,那隻對着裴然才這般笑的。那笑意,也把裴然的臉也染笑了。
江源開車到一個小店,簡單的點了幾杯咖啡,一些小零食,讓店主打包帶走。裴然就一直跟着,沒有人規定喝咖啡也一定要在咖啡廳吧,雖然這裏的氣氛看起來挺好的,不過如果江源不願意的話,她是不會勉強別人的。
“走吧。”江源一手拿着裝滿喫食的袋子,一手牽着裴然,就把人給拉了出來。
“嗯。”裴然點點頭,完全就一副任由江源想怎麼樣都行的態度。她能夠完全聽任江源的安排,其實這樣也算是某種程度的配合。今天是江源的生日,不能給他實質的禮物,至少還能配合他,也是挺好的啊!
江源又開車,這次,他把裴然帶到了摩天輪這兒。
裴然看着拒大的摩天輪,嘴.巴都張大了,她好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說道:“這是,幹嘛?”
“我們去裏面喝咖啡!”江源好像早就已經安排好一樣,有一個工作人員的模樣出來接待他們。
就這樣,裴然跟着江源就進到了裏面,摩天輪也緩緩地轉動起來。她有些茫然的看着江源,這是要幹嘛。
“看什麼餓呢?還不快些幫我把東西擺放好!”江源說道,他的眼眸中只充滿着滿滿的笑意。
裴然也趕緊幫着江源放置這些喫食,精緻的點心,濃香的咖啡,擺放在桌子上,顯得是那麼的溫馨。
“江源,生日快樂。”裴然輕輕的說道,她只是覺得好像不找些話來說,好像就會陷入尷尬的情況中一樣。
江源本來忙碌的手,也停頓了下來。他看着窗外的燈光,輕聲說道:“謝謝你,然然,有你陪我,真好,不然,我不會有勇氣過生日的。”
裴然疑惑了,過生日需要什麼勇氣嗎?她的眼睛充滿了疑惑,但是卻不敢問出口,江源也就只有陪伴自己的時候纔是自己知道的,而對於過去的江源,她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然然,你知道我爲什麼從來都不過生日嗎?”江源的笑容很迷離,好像要訴說一個很遙遠的故事。
裴然是不可能阻止的,她只能說道:“不知道。”她的聲音很輕,生怕一不小心就會枸杞江源不開心的回憶,只是她不知道的是,江源本來就篤定要跟她坦白很多的事情。
“因爲,今天,也是我母親的忌日。”江源的聲音飄忽不定,如果不是他人還在裏面坐着,裴然真要懷疑是不是跑到窗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