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的臉上掛着不悅,的確,他之前是把裴然擄走過。不過那時候他並不知道裴然已經把他給忘記了,他以爲裴然不是單純的逃脫,那肯定要抓回來的啊!
“我並沒有做到,你時刻見識這我,我做什麼你還不清楚嗎?”白景冷冷的說道,有些事情,他並不需要跟別人證明什麼。
“江源,你一直想得到裴然卻始終沒有得到。我倒是懷疑是不是你擄走了然然!”白景有理有據的假設的!
“你放屁!我綁架然然幹嘛!然然都已經答應要嫁給我了!”江源很生氣的說道,他覺得這個時候就應該找個發泄口啊!
“嫁給你?你想打架嗎?”白景的怒火已經燒到頭髮上了!什麼時候裴然答應了江源的求婚?爲什麼她要答應江源的求婚?
“白景,我現在沒空跟你玩,你好好的呆着,我要去找然然,找到之後,我們的恩怨再說!”江源的眼睛陰測測的,看着白景好像積就是看着自己的仇人一般。
他知道最近總是有人在調查自己,所有的證據,都指向這個人是白景,可是他卻不能自亂陣腳,絕對不能讓白景抓住蛛絲馬跡。
“好,暫時休戰!”白景也同意,現在他需要把所有的人力物力,都只是爲了找尋同一個人。
雖然裴然在這兒算是外國人,可是沒有人對她有印象,說明她根本就沒有來到,就被人給擄走了!到底是誰?到底爲了什麼?
搜查了整整一天,鎮上所有的人都被他們問遍了,卻沒有任何的進展,沒有一點點……
江源和白景不再把大量的人力物力放在小鎮上了,更多的是,他們把人整個販賣人口的組織上。
兩天內,他們帶着警方搗毀了一個專門拐賣婦女兒童的犯罪組織,本來以爲能從頭目那裏挖取有用的信息,結果卻是枉然。這讓人趕到非常的沮喪。
裴然到底去了哪裏!
這個念頭猶如鋼刀一般狠狠的戳進白景的心理,他整個人前所未有的慌亂!現在裴然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到底去了哪裏?
他發出了高額的尋人啓事,就等有人上前領這個費用,可是事情總是讓人感覺到很失望,已經四天了,裴然到底去哪裏了!
其實裴然根本就沒有離開這個鎮子,每天,她都能看見這人不斷的尋找她,可是她怎麼都發不出聲音。她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這些人走來走去,而這些人裏面,還包括了江源和白景。
她怔怔的看着這個男人,真的沒有想到這個男人居然也會爲了她來到這裏……可是現在她渾身都被緊緊的捆住,嘴上被透明膠帶緊緊的貼着!
她根本就不知道她是怎麼來到這兒的。
她就記得,當時她爲了甩掉湯姆,特意躲在了一條小巷子口,等着湯姆大叔走遠了之後,才準備出來。可是還沒等她準備出來,她就已經被人給偷襲了,整個人都被別人給迷暈了,完全沒有任何的抵抗能力。
她現在好害怕,被這些關在一個類似於地下室的地方,能夠從一個小小的柵欄看到外面,可是對於外面來說,那一排,全部都是排水溝的存在,誰又回去關心那些地方有沒有人呢!
而且經過了一天的逐家排查,白景和江源基本上就認爲裴然已經不在這個小鎮上了,都已經把大量的人力物力都花在了外面。
儘管如此,可是他們始終都不肯離開,始終覺得,這兒可以給他們很多的線索,只是他們沒有找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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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然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是誰綁架了她,她現在非常的後悔,爲什麼要躲避湯姆大叔呢!好好的跟着湯姆大叔走,那是不是一切都會不同了。
門外傳來一陣鎖鏈的摩.擦聲,裴然的神經繃得緊緊的,她的內心多麼希望會有人來救她,可是現實從來都是殘酷的。當她看到進來的是綁她的黑衣人的時候,她的全身的神經都繃得緊緊的。
她生怕會受到傷害,恨不得整個人都縮在牆角縫裏,不讓人找到。
那全身上下都用黑布包裹着的人,連臉都看不清楚,在裴然的心中,就好像怪物一樣恐怖。
不過來人只是把飯碗擺好,就把她嘴角上的透明膠帶給撕掉了。
這個時候透明膠帶的疼痛都不能刺激到裴然,她整個人不停的發抖着,這個人餵飯,每次總是這樣,用那個跟她嘴.巴差不多大的木勺,好像灌鴨子一樣,猛塞猛塞。
可是裴然卻不得不喫,她要保留體力,她要喫飯,她要逃跑!她絕對不能這樣坐以待斃!
第一次,透明膠帶被撕開的時候,她還以爲她可以大喊出聲,可是她很快就發現,她根本就沒有辦法從聲帶發出一點兒聲音,這應該是被注射了某種藥品。
她的心頓時很害怕,這些人連這種違禁物品都能給人注射,還有什麼是他們沒有的。
興許是她的表現太過於乖巧,所以她所的罪並不多。
經歷過豬食一般的餵食,那人還會拿起個罐子就往她嘴裏灌水。這都是爲了讓她不死吧!可是這樣被綁着,比死了還要難受!
她的嘴重新又被用透明膠帶補上,她依然呆呆的望着那小小的柵欄,那上面走來走去的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纔會注意到這裏。她一天天的數着那些人的腳步,從希望到失望,再到絕望。
“人呢?”在她睡得朦朦朧朧的時候,外滿忽然有個非常低沉的聲音,反而讓她清醒了,她沒有動。
“睡着了。”有人還特意從鐵門的小窗口往裏面瞧。
“現在他們的搜查松多了,得趕緊送走。”那人可以的壓低自己的聲音,就是不想讓別人發現他在說話。
“那怎麼走?”另一個人問道。
“就從他們的眼皮子底下!我讓他們一輩子都想不到!哈哈哈哈”最後那讓人毛骨悚然的笑聲結結實實的把裴然給嚇壞了。
她的心就好像在天上晃盪一樣,怎麼都落不到實處。也不知道這些人到底要幹什麼?他們到底爲了什麼才綁自己的?她在這兒人生地不熟的,到底是什麼地方讓人覺得有綁架的價值呢?
她微微睜開眼睛,看着那柵欄上方小小的天空,幻想着自己變成小鳥飛走了。
而接下來等待着她的,只有無盡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