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然根本就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爲什麼忽然之間白景居然有變得陰沉起來。這個男人到底要鬧什麼啊?
“怎麼了?”裴然不得不說話,她有些害怕白景會忽然把她踹到海里面餵魚!
“爲什麼要學快艇?”白景沉聲問道。
“能開快艇很拉風啊!”裴然戈恩本就沒有想那麼多,只有白景自己不斷的腦補而已。這個時候裴然才意識到邊境爲什麼不高興了。他一定以爲自己是要開着快艇離開吧。她的腦子根本就沒有轉那麼快啊!
有時候商人就是商人,腦子轉的就是比其他人要快!
裴然很無奈,她這樣的表情倒是讓白景意識到,也許自己真的是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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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以後我再教你吧。”這個以後是等到裴然完完全全喜歡跟白景在一起的以後!
裴然點點頭。本來很愉悅的情況,卻因爲白景的一句話而變得非常的無趣了。
裴然已經沒有心情再去看什麼釣魚了,白景也是,他們只是在海上開着快艇旋轉着一圈又一圈。
最後,裴然自己都暈了,連自己什麼時候回去的也不記得了。她最後的印象好像是在船上睡着了?可是現在她怎麼就躺在自己的牀上了呢?
應該是白景把自己給抱回來的吧?她有些悵然的看着自己的牀,她自己都不知道這種心理是怎麼來的,難道說是失望他們昨天晚上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嗎?
她現在已經不知道要怎麼說自己了,怎麼就還有這種亂七八糟的想法呢!
在裴然胡思亂想的時候,她的房門又被別人推開,進來一個人,又被緊緊的關上。
江源!還好裴然剛剛睡醒份,反應慢些,不然的話,她幾乎就要尖叫出聲了。
“然然,你沒事吧?”很顯然江源好像也知道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了。
裴然的臉有些微紅,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不就是自己在外面睡着了,被白景抱回來了嗎!這是多大得點事情啊!
“江源,你最近跑哪裏去了?你還不快點把我救走!不過現在那個姓白的在這裏,你也不好救我。不對,你到底什麼時候救我出去?”裴然好不容易見一次江源,當然什麼都要問清楚了!
“然然,這是一顆藥粉,你今天晚上跟白景獨處的時候,放進他的杯子裏面!”江源忽然拿出一包藥粉,慎重的說道。
“這是什麼?”裴然不敢置信的看着江源,難道他真的要自己幹這麼可怕的事情嗎?
“然然,這件事情只有你能做,只有你才能接近白景!只要你把藥粉放進他的杯子裏,我馬上就可以救你出去!”江源急忙說道,他害怕裴然不信任自己。
可是一旦有前提的救援,本來就失去了讓人信任的基礎。
裴然猛然看着江源,問道:“這是什麼藥?是不是如果我不照做,你就不救我了?我還真的不知道,我再你心目中居然是這般的……原來我就是一個附帶品……”
她忽然感覺很傷心,明明就打算和江源結個伴,好好的過剩下的日子,可是現在呢!真是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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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她不會說江源做做錯什麼,只是她的內心真的沒有辦法接受這麼多。
“然然,你不要誤會,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爲了救你,我跟比人做了點交易,而這個交易只有讓我潛入白景的書房 ,拿到他的東西纔行!而最好的辦法只有迷暈他!”江源這幾天一直都在找突破點,卻始終沒有辦法!
這樣也是不得已的下策,他和裴然多呆一天,他們逃出去的可能性就少一分。
“就這樣?”裴然不知道爲什麼,總感覺這個時候的江源是不可信的!
“就這樣!”江源認真的說道,他不能給裴然留下壞印象,不然之前所做的一切不都是白做了嗎!
“我不需要你的藥,不就是拖住那個姓白的嘛,你就看我的吧,我盡力讓他今晚都不去書房。”裴然說道。現在,她已經不知道怎麼樣訴說自己的心情,五味雜陳。
她看着江源的眼神透着陌生,她總覺得這樣的江源,根本就不是她熟悉的江源!
可是此時的江源根本就沒有把心思放在裴然的身上,他擰着眉,時刻注意着外面的動靜。
“好吧,那你拖住他,知道晚上九點之後。”江源還是把拿包藥放下了,他悄悄的打開門,左右張望沒人,就出去了。
裴然低垂着臉,已經讓江源看不見她的面部表情。她生平第一次開始糾結,應不應該跟着江源走。可是如果不跟江源走,那她怎麼離開?白景在這裏的看守真的不是普通的嚴格!最重要的是還有個天然的屏障,大海!
她忽然感到明天的責任非常重大,她也不敢隨便用藥,害怕對白景有什麼不好的後遺症,可是不用藥,怎麼樣才能拖住白景,直到九點之後?
第二天的日子非常的難熬,白景依然跟着那羣美女們打情罵俏的。
裴然也只是冷冷的看着,如果在昨天之前,她的腦子裏是欣賞的話,那麼現在,她的腦子裏就全部都是問題?雖然昨天在江源面前誇口了,可是怎樣才能留把白景留住呢!
白景看着今天的裴然魂不守舍,眼眸中帶着濃濃的不悅,這個裴然在想些什麼呢?
本來也很愉快的氣氛,也因爲白景忽然的沉默而凝滯了。
裴然根本就陷入自己的沉思之中,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等她清醒過來的時候,那些美女卻完全不見了,只有白景死死的盯着自己!
這可把她嚇出了一身冷汗,這是什麼情況,難道她總覺得好像被什麼怪獸盯着一般,被這個像獅子一樣的男人盯着,自己就好像是他的獵物一般,無處藏身。
“你怎麼了?不舒服嗎?”武元懿假裝問道,反正只要能夠打破這種詭異的狀態,她也不管什麼臉面了。
“在想什麼?”白景的眼睛好像洞察了一切似的,看向裴然的眼睛裏更多的就是探究。
裴然忽然停住了,想什麼?她總覺好像眼前這個男人已經知道了什麼,一定是她的錯覺。
她故作輕鬆的說道:“想什麼?我還能想什麼?我自己想回家啊!我好久都沒有回家了!”
“把這兒當成給你的家不好嗎?”白景的話音居然帶着濃濃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