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誰先主動的,白景霸道的把她柔軟的脣含到自己的脣間,而斐然的手也急促的拉住白景的襯衣衣領,拼命的吮息他脣間散發出來的屬於白景獨特的氣息。
兩個人的呼吸瞬間加重,僅僅是脣齒相依已經早就不能滿足他們心中的渴望。靠近一點,再靠近一點,白景和斐然此刻正遵循着世間最最原始而純潔的呼喚拉近彼此。
當白景一個用力把斐然抱到自己的大腿上時,斐然的手已經迫不及待的伸到他最疼痛的部位焦急的索取。
衣服撕扯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裏格外的響,當肌膚和肌膚相熨帖的時候,兩個人都同時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嘆息。
但是很快他們就發現這還不夠……當短兵相接的時候,斐然發出了一聲含糊的叫聲,又很快被白景吞喫下肚。
從身體深處散發出的甜蜜的熱和微鹹的海風帶來的微涼一同刺激着斐然脆弱的神經,她顧不得現在是在郊外,也顧不得可能會被夜遊的人聽見,放肆的尖叫。
這聲音更加刺激了白景那亢奮的熱情,他緊緊的握住斐然纖細的腰肢,向上仰望。閉着眼睛一臉痛苦,有一臉享受的斐然就在他的眼前。
她高高在上,就像是他唯一的女神。只有靠着一次又一次向上的索取,他才能無限的接近,再接近,最後把他的心和她的心繫在一起,甚至把靈魂也溶解成一團。
女神顫抖着,她的手指緊緊的扣緊白景的後頸。發出如同貓咪一般惹人憐愛的叫聲,劇烈的在他的懷裏所成一團,不停的顫抖着。
斐然的世界裏憑空綻放出整個夜空的煙花斑斕,同時又電閃雷鳴。她的世界裏除了白景之外再沒有別的存在…..
短暫的失去意識後,斐然再一次聞到海水的腥鹹味道,還有海水一拍接着一拍,有節奏的擊打着海岸,發出的陣陣規律聲音。
斐然也勉強在白景一聲接一聲的呼喊中睜開迷濛的雙眼。
看向那個男人,他滿頭大汗,露出白淨的牙齒衝着自己笑。斐然顫抖了一下,虛軟的趴在他的懷裏。她預感到白景會把自己拆喫得一乾二淨。
果然,他的節奏又一次開始了從慢到快的遞增。比剛纔還要強烈的熱席捲了斐然全身……
亂了,一切都亂了!在最後的時刻一切的技巧在此刻都被拋到了腦後,一切的規矩都被焚燒殆盡。他們相互撕咬,至死方休。
等到一切平息下來的時候,白景還緊緊的抱着斐然不放。讓她就壓在自己的身上喘息,而自己趁機湊到她的秀髮裏,深深的汲取她身上的味道。
“別弄了,好癢!”他的呼吸灼熱的噴灑在斐然汗溼的肌膚上,像是小蟲子在爬一般帶來點點蘇麻。
深吸了一口氣,白景暗叫不好。要是再讓斐然在自己身上這麼休息下去,他很有可能再一次把她撲倒。
這該死的車,怎麼設計得這麼小,這麼熱?就那幾點清涼的海風,根本就不能緩解他身上再一次升起的熱度。
“我們,我們去海邊走走吧!”白景吞了口口水,看着斐然那纖細白嫩的脖子,還有緊貼在自己胸膛上的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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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快要流鼻血了!白景趕快捂住自己的鼻子。剛纔飆車的時候,他的內心是痛苦的,現在斐然軟軟的趴在自己身上,白景的內心也是痛苦的。
如果把兩種痛苦相比較,白景會毫不猶豫的選擇第一種。那種鬱結只要大喊幾聲便可消除。但是現在,他幾乎是動用了自己渾身上下所有的意志力都難以克服自己的衝動。
好在斐然此刻像只乖乖的小貓,他說的話,她都會照做。因爲斐然的連衣裙已經被白景撕毀,所以此刻她穿着白景的白色襯衣,光着一雙修長潔白的腿站在細膩柔軟的沙灘上。
由於剛纔的胡鬧,所以她有些腿軟。像是剛出生沒多久的小鹿一樣,帶着幾分天真的蹣跚,一雙白玉一般的小腳,光 溜溜的在沙子上踩出一串串的腳印。
白景赤裸着上身,只穿一條西褲,也脫掉了硬邦邦的皮鞋踩在沙灘上,緊隨着斐然向退了潮的海邊走去。
海風襲來,白景的襯衣對於瘦小的斐然來說太過寬大,此刻純白色的布料在風中鼓動,好像是一面飄舞的旗幟。好像隨時她都會從風中消失一般。
有些冷了。
白景打了一個寒顫,要是這樣再走下去,斐然會感冒的。他趕上前拉住她的手,感到一陣冰涼。把纖弱的她摟在懷裏用自己的身體溫暖她瑟瑟發抖的身體。
斐然柔順的靠在白景的臂彎裏,她心裏有好多好多的話要對白景說,但是卻不知道自己要從哪裏開始說起。
兩個人相互依偎着,卻都無言以對。最熱的熱情已經退去,這樣緊緊的依偎卻更顯得兩個人的愛有多深刻。
最後斐然聽到白景靠在自己的耳朵邊,淡淡的說道:“回家吧!”
也許是今天的白景顯得特別的脆弱,也許是太久太久沒有相見。所以斐然都忘了照例的抵抗,乖順的跟在他的後面。
白景送她上樓,等斐然打開門走進去之後他還是沒有離開。
因爲斐然的手好像是柔順的藤蔓一般緊緊的攀附在白景堅實的手臂上:“進來。”她溫聲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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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一步邁進大門,在門關上的一瞬間,他的脣也同時封上她的嘴脣.從玄關到臥室一路上都可以看到被他們胡亂的穿在身上,又胡亂的剝下來的衣服。
斐然緊緊的抓着白景的背,任他把自己抱在身上。兩個人最深的結合,每走一步,都斐然覺得靈魂都快要飄離。
好不容易走到了牀邊,她就被白景迫不及待的安在牀沿,瘋狂的動作。最後斐然的整個理智都崩塌了,到了最後的時刻,她只記得自己和白景都靠在頂樓的玻璃窗戶上。
看着朝陽從城市那邊的海面上緩緩的升起。“看那邊!”白景的聲音低沉而溫柔,如果不是他昨天晚上一整夜的折騰的話。
斐然絕對會爲這樣的聲音深深折服,但是現在她只想狠狠的罵他,打他,踢他。雖然此刻她的聲音已經嘶啞,而且手腳都軟得像是面條一樣。
那紅色的雲越來越亮,越來越亮,等到最後太陽從那團雲中蹦出來,散發出萬道霞光的時候,斐然被那刺眼的光線照得淚流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