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肆月將恢復精力和體力的丹藥給了百里浩軒他們,這麼多魔獸,保存體力,尤爲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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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衝進魔獸羣,開始不斷地斬殺那些魔獸,半柱香後,他們的精力依舊很是旺盛。
鳳肆月幾人的能力都很強,就單說雲逸,單拎出來都是以一敵百的強者,他和紙人靈巧一邊斬殺魔獸,一邊保護無極宗的四名天才。
這四個年輕少年也表現出了他們的優秀,在短暫的緊張過後,馬上就進入了狀態,有人在身邊護着,他們可以毫無顧忌的出手。
不過最吸引人們注意的,還是鳳肆月母子三人。
鳳肆月的天玄劍不用說,專門剋制魔獸的光明神劍,來多少魔獸殺多少。
而小糖果和小米粒就厲害了,他們在玄武龜殼裏面,一人拿着一把剪刀,硬生生砸出一條血路來,當真是彪悍極了。
等他們累了,衆人以爲他們會先回來休息,誰知他們眉心裏居然鑽出了一隻應龍神獸和畢方神鳥。
那應龍神獸威武高大,將小糖果馱在肩上,一張嘴,一口一隻魔獸,嚼巴兩下就吞進了肚子裏,畢方神鳥也將小米粒託在背上,口吐神火,燒焦一片。
“我滴個神啊,他們一家太牛了,一家四口全有神獸!”
“什麼一家四口?這母子三人是誰啊?”
有人新奇問道。
“天哪,道友,你連她都不認識?你不玩靈網嗎?”
那人黑了臉:“你看我像是買得到天知鏡的樣子嗎?”
大家上下打量他幾眼,看起來窮得叮噹響:“……說的也是。”
那人臉更黑了。
有人就解釋道:“她就是太聖元大名鼎鼎的五公主啊,一個人就有炎凰和太陰幽熒兩大神獸,聽說她夫君是天鬥帝尊帝玄殤,那位的神獸可是炎龍,這個男孩是他們的兒子,這個女孩是他們的女兒,是對雙生子,看到了吧,那是應龍神獸和畢方神鳥,他們還有神奇玄武龜殼,你也看到了他們手中的聖器,可是我們這一輩子都無法擁有的,總之一句話,這一家子太強悍了!”
“可沒聽說天鬥帝尊成婚的消息啊!”
“據說是五公主一直不給天鬥帝尊名分來着。”
衆人湊在一塊兒七嘴八舌的八卦,因爲有了天知鏡,靈網上的消息很靈通,很多人都知道鳳肆月的事蹟。
包括當初鳳婉清一家如何取而代之這些事,早就人盡皆知了。
這些事情即使已經過去了很久,人們依然覺得大快人心,惡人終有惡報。
再加上前不久鳳肆月利用自己的滅世紫瞳在北淵境內到處淨化魔氣,拯救了很多人,她的名聲,已經非常響亮了。
更別說還有測魔靈器、天知鏡的面世,給深淵大陸帶來了巨大的變化。
“對了,有小道消息說,是太子和五公主他們找到了聚靈珠,將聚靈珠歸於原位,咱們大陸的靈氣纔開始復甦的。”
說到激動時,有人補充了一句。
“什麼是聚靈珠?”那黑臉的人好奇問道。
衆人無語,這人是從哪裏來的?居然連聚靈珠都不知道,但也有好心人給他解釋。
而另一邊,魔獸的屍體已經堆了滿地,剝出來的魔晶都堆了好大一堆。
其他的魔獸開始往後撤,衆修士連忙停止說話,飛奔似的朝落荒而逃的魔獸追去,殺得激動人心。
不過追到內圍的位置,就沒人敢進去了。
那魔獸羣就是從裏面出來的,之前很多修士沒來得及逃出來,就死在了魔獸口中。
現在看到這個祕境還是挺危險的,連九階虎蛟都有,還會成羣結隊跑到外圍來攻擊人類。
“我們還要繼續去內圍探索嗎?”
鳳肆月擦乾淨天玄劍,又將自己的身上清理了一下,問幾個兄長。
“老四。”
百里浩軒幾人都看向百里景軒。
在祕境中,他的預知往往能起到很大的作用。
百里景軒捏了捏眉心,道:“今天先不進去了,就在外圍到處看看吧。”
說着,他給大家傳音:“我剛剛下了一卦,危機來自外界。”
這話讓大家都神色一肅,下意識往祕境出口看去。
那裏有不少修士進來,看到滿地的魔獸,都露出震驚之色。
外界……
鳳肆月在想,有沒有可能,司徒玉闕已經混在了衆多修士當中?
再加上,今日突然出現的九階虎蛟,據之前的人人說,外圍都是一些低階的魔獸,虎蛟要在內圍才能看到,而如今……
應該是有人解開了禁制,所以纔會有虎蛟的出現!
天色快黑了,這個時候,的確不適合再進入危險的祕境內圍。
於是大家在外圍轉了轉,殺死了十幾只落單的魔獸,也發現了一些古遺蹟,不過這些遺蹟早被人翻動過了,就算有什麼也早被人拿走了。
在天黑之前,大家一起出了祕境。
在古城十里之外,住進靈舟內修整。
站在甲板上往遠處看,古城燈火通明,再遠處,漆黑如墨,光線彷彿被沙漠吞噬一空。
那祕境古堡,就像是蟄伏在黑暗中的巨獸。
小米粒拿着天知鏡,正例行給爹爹留言。
就在這時,手中的天知鏡忽然亮了起來!
“是爹爹!!孃親,哥哥,你快來啊!”
鳳肆月正在洗澡。
聽到小米粒的聲音,連衣裳都來不及穿,裹着浴巾就衝了出來。
一過來,就對上了天知鏡上一張放大的俊臉。
她鼻頭一酸,差點掉了眼淚。
“你、你怎麼這麼久才聯繫我們娘三人?你知不知道我們有多擔心你?”
話說出口,她才知道自己的聲音有多哽咽。
她這兩個月不止一次的告訴自己,帝玄殤這麼厲害,一定能平平安安的到達玄天大陸,傳送途中一定不會遇到任何意外。
但她也知道這是自己欺騙自己,當初有多危險,她比誰都清楚。
可帝玄殤還是義無反顧的爲了她隻身一人去了。
每次只有她一個人的時候,她都會忍不住的心慌心悸,一想到他可能會遭遇的危險,她便恨不得也跟着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