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亨特比欣欣,你明媒正娶的妻子還要重要?”墨老夫人是絕對不可能讓吉恩這麼輕易就找到亨特的。
吉恩沒想到墨老夫人竟然會突然說出這麼一句話來,而且,墨欣欣還一臉惱火的瞪着他,好像他真的要是離開了,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老公似的。
“你給亨特打個電話,或許他只是臨時去哪裏玩了。畢竟,f國可是一個非常浪漫的國度。”墨老夫人已經想到了一個非常惡毒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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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會牢牢的抓住亨特的把柄,讓亨特爲她所用。
只要等她拿到了利比集團的一切,她再將亨特弄死,給墨欣欣好好出出氣。
吉恩現在還不太想跟墨老夫人明着來,只能暫時先耐着性子等着。
只不過,他將定位發給了自己的人。
他感覺,等待的時間特別的煎熬。
墨欣欣看到他擰着眉,眼睛裏都是不耐與擔憂,忽然就覺得心情超級好。
她勾着嘴角,對吉恩說道:“我想喫香蕉。”
言外之意,就是讓吉恩給她剝香蕉。
要知道,這種事情,在此之前,吉恩可是沒少讓她做。
現在,趁着墨老夫人在這裏,她一定要將之前吉恩給予她的那些羞辱,能討回來一點是一點。
吉恩危險的眯起眼睛,那雙褐色的眼睛裏,好似波濤暗涌的深海,讓人覺得危險。
墨欣欣被子下邊的一雙手用力攥緊,手掌心裏都是黏膩的汗水。
吉恩剛剛的那個眼神,可真的是好嚇人!
不過,她現在有奶奶給她撐腰,她纔不會害怕他!
“怎麼了?你不願意?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
墨欣欣話音堪堪落下,墨老夫人便眸色深冷的看了過來。
那眼神,非常的有壓迫感。
吉恩猶豫片刻,拿起一個香蕉,剝皮,遞給墨欣欣。
“我突然覺得手好疼,你餵我。”
吉恩差點將香蕉捏成香蕉醬。
四目相對,墨欣欣頭皮發麻,卻是不輸氣勢的迎上他的一雙透着危險的眼睛,“怎麼?我們可是夫妻,你雙腿殘疾,不能做其他的事情,只是餵我喫香蕉,都不行?”
這話就差直接指着吉恩的鼻子,罵他是個什麼都不能做的廢物。
吉恩以前還會因爲她的話而覺得傷心,憤怒。
可現在,在經歷了這麼多之後,他已經可以非常平靜的對待這些不好的言論。
他揚了一下眉尾,將香蕉不怎麼溫柔的塞進她的嘴巴里。
墨欣欣很是驚愣。
他竟然沒有怒不可遏的發火,這倒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因爲目光一直凝在他的臉上,墨欣欣被塞了一大口香蕉,咳嗽劇烈,甚至全都吐在了被子上。
“抱歉,我沒有照顧過人!”吉恩特別“真誠”的道歉。
墨老夫人就算是想要發火,也還是找不到合適的理由。
最終,她只能讓護工幫墨欣欣收拾一下。
吉恩看了一眼手機,他還沒有收到消息,不確定亨特現在究竟如何了。
彼時,亨特被折騰了一通,已經完全暈厥過去。
墨家的人收到了墨老夫人的指令,找了個女人,跟亨特就要拍下曖昧的照片,藉以抓住亨特的把柄,好爲她所用,卻不料,房門突然被人大力踹開。
來不及穿衣裳的女人發出一陣尖叫聲。
“你們是什麼人?”墨家的人厲聲怒斥,一雙猩紅的眼睛裏都是危險的殺意。
吉恩的人也不多話,直接就開打。
儲物間內,有些狹小,不夠他們施展拳腳。
墨家的人完全沒有料到吉恩的人竟然出手這麼利落,三兩下,就將他們給制服。
這時候,亨特也悠悠醒轉。
吉恩的人滿臉關切的問:“亨特,你還好嗎?”
亨特看了一眼躲在牆角,瑟瑟發抖,身上不着寸縷的女人,瞬間被噁心到。
“我沒有被她佔到便宜吧?”
“沒有,你放心吧!”
亨特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
雖然事出有因,可他還是挺怕留下什麼把柄。
吉恩的人按着吉恩之前說的,拿出手機,開始拍下視頻。
而這一切,墨老夫人因爲怕污了自己的眼睛,並沒有再繼續盯着監控,並不知道這所有的一切。
亨特等人拍下了視頻後,便拎着這兩個人,氣勢洶洶的來到了醫院。
當病房門被人大力推開,亨特出現在病房裏時,墨老夫人,以及墨欣欣的臉上都是難以掩飾的震驚。
“你怎麼……”
意識到自己差點說出什麼不該說的事情,墨欣欣趕忙捂住嘴巴,有些擔憂的看着墨老夫人。
墨老夫人雖然心裏也很是驚訝,卻因爲久居高位,又經歷了很多,尚且能夠保持冷靜。
“吉恩,你剛剛不是還挺擔心亨特的嗎?他這不是平安回來了嗎?”
亨特眸光冷然幽深的鎖着墨老夫人的那張臉,拳頭捏的死死的:“我這樣,像是平安回來?”
墨老夫人佯裝不知,語氣冷然:“你全須全尾,難道不是平安?”
亨特將那兩個墨家的人推搡在地上。
他們這些彪形大漢,竟然宛若破布娃娃似的摔在地上,像兩隻青蛙似的。
“這是做什麼?”墨老夫人眉心狠狠一折,眼睛裏有暗流在涌動。
吉恩一臉嚴肅的睨着亨特:“亨特,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亨特將病房裏的電視打開,而後,又將手機裏剛剛拍下的視頻投影到電視上。
當墨老夫人聽到這兩個人,還有一個女人竟然齊齊說出是她讓他們將亨特敲暈,想要讓他喫點苦頭,爲墨欣欣討回一口惡氣,還要拍下豔照,就爲了抓住亨特的把柄,好讓他爲自己所用時,她那張努力維持着平靜的臉上,瞬間就好像開了染坊。
吉恩全程臉色陰沉,眸光晦暗的鎖着墨老夫人。
以往那些年輕晚輩,都非常懼怕跟她對視,偏生這個吉恩,卻一點都不怕,反倒讓墨老夫人越發的心虛。
墨欣欣從剛剛的驚懼,震驚,而後快速恢復平靜,不過短短的一分鐘。
她怒瞪着亨特:“亨特,就算他們真的那麼做了,也是你活該!”
如果不是他,桑德拉怎麼可能將她教訓的這麼悽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