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也沒有什麼應對之法。”
就算之前厲司丞告訴她孟昶現在已經是過街老鼠,臭名昭彰,可萬一要是孟昶真打算魚死網破,公佈了視頻……
她說,當初是厲司丞強吻她。
說不定,她還能夠靠着這段視頻翻紅。
她的糾纏,並不是因爲她不要臉,而是因爲厲司丞的強迫!
想到這些,秦鳶的腦子裏就是一團亂麻,亂糟糟的,頭又開始疼起來。
“薩米,我會支持你的!”
她偏眸,衝羅斯莞爾一笑,“我挺好的!”
半夜時分,突然傳來敲門聲。
秦鳶睡得不沉,蹙眉。
“怎麼了?”
“兒子跟女兒想你了!”
秦鳶:“……”
“你該不會狠心的不接他們的視頻吧?那他們可是會非常傷心難過的!”
秦鳶按了按眉角,輕手輕腳的開了門,走出去。
剛剛關上房門,厲司丞直接便將她抱進懷中。
她全身緊繃成一線,整個人非常錯愕的看着他。
“你幹什麼?”
不是說婷雨跟庭軒要跟她視頻嗎?
“噓——”
她眸中盡是不解。
厲司丞忍俊不禁,“抱一下。”
她特別無語,卻也知道這個男人有多麼的執拗,她若不讓他抱夠了,鐵定是推不開他的。
“嘻嘻——”
驟然傳來的小女孩的笑聲讓秦鳶的心咯噔一下,沉了下去。
“咱女兒!”
“媽媽!”庭軒明顯不開心,他輕哼:“還有我!”
這個糟心的臭爸爸,不要了!
厲司丞嘴角上揚,貼着秦鳶的耳畔輕聲呢喃:“兒子不高興了!”
溫熱的氣息盡數噴在她的耳朵上,讓她整個人變得更加的緊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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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光落在茶几上的手機上,輕輕將厲司丞推開。
厲司丞輕易就鬆開了她,讓她稍稍怔忪了下。
“沒想到這麼好推?”
秦鳶衝他甩過去一個大大的白眼。
厲司丞嘴角的弧度變得更加深邃,他墨色的眼睛裏盡是一片溫柔。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跟他的鳶鳶一同出來度假的!
家裏有對他們牽腸掛肚的孩子,身邊有他此生最愛的女人!
秦鳶來到沙發前,對着兩個可愛的小萌寶招招手:“庭軒,婷雨!”
“媽媽!”
兩個小傢伙幾乎異口同聲。
秦鳶眼眶泛酸。
她喜歡小孩子,可愛的墨桐也能夠讓她感到開心喜悅。
然而,跟喜歡婷雨還有庭軒的這種感覺不一樣,她覺得這可能得感謝血緣的魔力!
厲司丞在她身邊坐下,親吻了一下她的臉。
巨大的緋色從她的臉頰一路蔓延至脖頸上,她有種置身火爐的感覺。
“媽媽,你的臉怎麼了?”
庭軒不僅僅老成,也心細如髮。
他敏銳的看到秦鳶臉上的傷,嘴角緊繃着,眼睛裏都是怒意。
這樣的他,真的是跟厲司丞好像!
秦鳶的目光不由挪到了厲司丞的臉上,恰好他偏眸看過來,兩人的目光在半空之中遇上,她頰邊緋紅的將目光移開。
厲司丞嘴角勾起,握住她的手,“害羞什麼?”
她有些赧然的瞪了他一眼,將手抽回。
“媽媽!”
庭軒跟婷雨挺悲傷,兩小隻同款雙手托腮。
秦鳶猛然意識到自己竟然忽略了兩個孩子,連忙將注意力移到兩人的臉上。
“我在吶!”
“媽媽現在有了爸爸,都不喜歡我們了!”婷雨很是委屈的噘嘴。
“沒有,媽媽沒有不喜歡你們!”秦鳶安撫。
“那好吧,我們就勉強相信吧!”婷雨小聲嘟囔。
“媽媽的臉是不小心被樹枝劃傷的,你們不要擔心了!”秦鳶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很開心。
“那你跟爸爸什麼時候回來?”庭軒問。
秦鳶扭頭看向厲司丞。
厲司丞摸着下巴,非常篤定的回答:“很快!並且這一次,再也不分開了!”
秦鳶的心裏莫名涌上一陣暖意。
對上兩個小傢伙那探究的眼神,她也點點頭,“對,我們再也不分開了!”
跟小傢伙們視頻結束後,秦鳶要回去,卻被厲司丞緊緊的箍在懷中。
“厲司丞,你快些放開我!”
“不!”
此刻的他,執拗的宛若一個孩子。
秦鳶挺無語的嘆了口氣,“我困了。”
“那就睡沙發!”
“太窄了。”
“我卻覺得剛剛好。”他聲音沉磁邪魅的說着,帶着她直接躺下。
他熾熱的呼吸盡數噴在她的脖頸上,秦鳶有些不適應的梗了梗脖子,“厲司丞,你別靠的這麼近,好不好?”
“沙發有些窄!”
她無語,眼角狠狠抽了抽,“既然你也知道窄,睡着不舒服,那你就應該放我離開啊!”
他在她的耳朵上輕輕啄了兩下,聲音透着幾分慵懶,說道:“不可能!”
好不容易將她抱到了懷中,怎麼能讓她就這麼離開?
他不說話,呼吸逐漸變得綿長起來。
秦鳶感覺自己好像誤入了火焰山,後背滾燙,讓她更加羞窘的是她後股處堅硬的觸感。
她抿脣,想要往前挪一挪。
“別動!”
男人沙啞的聲音自身後傳入耳中,讓她心絃抖得更加厲害。
“厲司丞,我就知道你根本就是裝的!”
“這一幕,我朝思暮想了五年了!”他悵然感嘆。
秦鳶的喉嚨哽咽的厲害,她抿着脣,“可這樣你跟我都睡不好!”
“墨寒派了兩隻看門狗堵在門口,我們明天不需要出去,睡不好的話,明天可以補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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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鳶:“……”
“你要是再亂動的話,我真的忍不住。”
他素了五年,想了她五年,上次他們在r國的時候,他就想要抱着她做點什麼。
現在雖然忍得辛苦,可他內心滿足。
秦鳶索性不亂動,在心裏一遍遍念着清心咒,逼着自己快些入眠。
慢慢的,呼吸綿長起來。
她竟是睡得非常甜美。
恍惚間,來到了山谷間一處玻璃房裏。
陽光從透明的房頂灑落下來,身邊是俊美無儔的他。
這個夢非常的甜,秦鳶一覺醒來,整個人還有些恍惚。
那應該並不是夢,而是真切發生過的事情。
“醒了?”
厲司丞沙啞的聲音幽幽傳入耳中,她“嗯”了一聲,“厲司丞,我們以前去過一處玻璃房嗎?就是那個在山谷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