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茗薇也聯繫了安德魯。
“我在厲家書房裏找到了一個裝在牛皮紙袋子裏的u盤。”
“你有看過裏邊的內容嗎?”對方問。
“u盤有密碼,我試了兩次,都提示錯誤。然後……”厲茗薇看着電腦屏幕,有些懊惱,“上邊有提示,還有最後一次機會,倘若還是輸入錯誤,u盤內的文件將要被銷燬。”
聞言,對方的呼吸猝然變得極沉。
厲茗薇有些惴惴的捏着手指,“安德魯先生,抱歉,我只是……”
“厲茗薇,你有野心,就是缺少一點點的膽量!我願意充當你的靠山,幫你得到你本來應該擁有的一切!”
厲茗薇咬着嘴脣:“安德魯先生,對不起!我不應該這樣。我只是……好奇!”
“好了,我現在會派人過去將u盤取走,剩下的,你都不需要再操心了。”
“安德魯先生,我能問一下,u盤裏裝着的是什麼祕密嗎?我或許可以問問厲博?”
在聽到“厲博”這個名字的時候,厲茗薇敏銳的感覺到對方的氣息又變了數變,這讓她不自禁的想,安德魯與厲博之間有着怎樣的恩怨糾葛。
“不需要!我的人可以解開密碼!”
“安德魯先生,我現在在h國。”
“哦?”
“厲司丞突然要來h國處理什麼業務,我現在是他的助理,白濤升職成了副總。”
“厲茗薇!”對方冷笑着,“你好歹也是厲家的千金大小姐,怎麼就會變得這麼悽慘呢?一個之前厲司丞身邊的特助都能升職成爲公司的副總,你卻只能做助理!”
這話異常的扎心。
厲茗薇咬着脣瓣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安德魯先生,這些年,我只是把精力都用在了韓墨的身上,纔會缺少經驗!但是,我在努力!”
“我相信你會抓住機會!就這樣,我會派人去取u盤。”
厲茗薇不由一怔,“您現在在h國?”
“不在。”
“那您……”
“厲茗薇,好奇害死貓,我希望你能夠懂分寸!有些事情,不該你問的,不要去問!”
“好的,安德魯先生。那我把地址告訴您。”
很快,門鈴聲響起。
厲茗薇趕忙開了門。
“是安德魯先生吩咐我過來取走u盤的。”
厲茗薇猶豫了好久,方纔依依不捨的將u盤遞給他,“我能不能問一下,安德魯先生現在在這裏嗎?”
“不在!”
對方的臉色極冷,透着不耐。
知道他不可能告訴自己什麼,厲茗薇只能選擇什麼都不問。
與此同時,厲司丞已經按着周文凱給他的定位,來到了h國附近的海域。
他的手機響起,是周文凱打來的。
“阿丞,剛剛監聽到了厲茗薇的手機通話!安德魯已經派人將u盤取走,據說安德魯並不在h國。”
“他能這麼快就安排人取走厲茗薇手裏的u盤,這就證明,帶走皇甫晴的正是安德魯的人。”
“只不過,我想不通,他們費盡心力的帶走皇甫晴的意圖是什麼。”
“或許是想要威脅我,也或許是想要收買岑英!”
“也對,畢竟之前皇甫家族的那個藥物工廠!”周文凱說到這裏,突然就面色大變,“阿丞,你說我該不會將皇甫晴推到了火坑裏吧?”
“怎麼?”
“那個藥物工廠研究的可是那種髒東西!一旦服用,就會上癮,爲了控制皇甫晴,應該不會給她注射服用那種髒東西吧?”
厲司丞的瞳孔遽然收縮,呼吸也變得紊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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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丞,如果真的是這樣,我真的就對不起皇甫晴跟岑英了。”
“我儘量快些找到皇甫晴。”
厲司丞的手掌心裏溢出了一層汗水。
洛克接到了厲司丞的電話時,又是一怔。
“厲先生,你給我打來這通電話,是遇到了什麼困難嗎?”
“我現在必須快些救出皇甫晴,所以,請求你的支援。”
“你難道不怕會因此打草驚蛇嗎?”
“我目前管不了那麼多。”
周文凱的話讓他心中惴惴。
皇甫晴已經承受了很多,倘若再染上這種髒東西,那年紀輕輕的她很可能就會毀於一旦!
二十分鐘後,厲司丞乘坐快艇,靠近了一艘郵輪。
他看着這艘足有七層樓那麼高的郵輪,不由瞠目。
難怪這些年國際刑警怎麼都無法掌握s&m組織的確切地址,竟原來他們的老巢在海上。
平時僞裝成郵輪,背地裏則可以進行各種違法交易。
這個安德魯如果不除掉,將會是全人類的公敵。
他將手中的爪鉤拋上去,試着掙了掙,動作矯捷的上了郵輪。
就連老天都幫着厲司丞。
原本還晴朗的天空,突然就飄來了幾朵烏雲,遮住了月色,光線暗沉。
厲司丞打聽了一下,得知他們的老闆就在這艘郵輪的最頂層,他理所當然的認爲皇甫晴也必然被安排在上邊。
郵輪上有人正在開舞會,燈紅酒綠,樂曲聲聲,很吵。
他打暈了一個侍應生,換上了他的黑色馬甲,白襯衫,輕鬆上了郵輪最頂層。
他極其小心,生怕會碰到什麼人。
“站住!”
厲司丞低垂着頭,閉口不言。
只不過,他的大腦在高速運轉,想着如果這種距離,要如何才能夠以出其不意的速度將對方擊殺。
“這上邊不準隨意踏入,立即滾下去。”
厲司丞緩緩的擡頭。
“湯先生點的紅酒還沒有送上來嗎?”不遠處有人語氣不耐的喊了一聲。
攔着厲司丞的人聞言,衝他不耐的比劃了一個手勢,他輕鬆躲過一劫。
頂層正在進行一場賭局。
在看到爲首坐着的男人時,厲司丞呼吸驟然就變了變。
安德魯?!
“把紅酒放下,你就可以離開了。”有人對厲司丞說道。
厲司丞以最慢的速度將紅酒放下的同時,快速的打量觀察了一下頂層的情況。
上首坐着的是安德魯,那麼,下首坐着的便是湯先生了。
而他們的賭注竟然是……
厲司丞在看清楚透明圓球裏躺着的那個女人的面容時,周身的氣息瞬間就變得冰冷而又逼仄。
“你怎麼還不離開這裏?”有人將槍口對準了他,厲聲喝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