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羽和高麗娜在一起後，無論衣品還是形象，都提高了不少。
以前，賀氏的女員工，也有說王凡羽帥的。
但那時只是普通的帥。
現在，卻帥得亮眼。
和帥得人神共憤的賀擎舟站一起，也只遜色一點點，並不會顯得黯然失色。
王凡羽自己，是得瑟的。
“老婆，你就不怕把我弄得這麼帥，被別人撬了牆腳？”
高麗娜笑着搖頭。
“老大說的，如果這樣就能被撬走，那說明牆不牢靠，不可靠，撬了就撬了。而且，姐也不是沒有資本留住一個男人。”
王凡羽挺喜歡她現在這模樣的。
自信，美麗，大方。
“麗娜，你現在，和我剛認識的那個你，很不一樣。”
高麗娜點頭道。
“跟在老大身邊，潛移默化，我也覺得自己不一樣了。”
跟在盛晚溪身邊，她的目光，一下子從男人釣凱子聊八卦這些事中跳脫出來。
開始是覺得真辛苦。
整天開不完會，做不完的項目資料。
方案給了一次又一次，老大不滿意，又打回來繼續改。
她在盛氏，原來只是想混份舒服穩定的工作。
結果，跟了盛晚溪後，她變得像個女戰士似的。
之前她自己沒發覺，今天老大和老公都這麼說了。
她才醒覺，自己變不一樣，正是因爲這大半年來跟在老大身邊，不斷自我提升，不斷地給自己攢底氣。
所以，整個人的精神面貌，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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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喜歡以前的我，還是現在的我？”
王凡羽想都沒想便回答。
“肯定是現在的你啊！”
他沒敢說，以前的高麗娜，就和普通的女祕書一樣，胸大無腦，空有一張漂亮的臉。
空洞無趣得很。
高麗娜卻自己察覺出來了。
她笑了笑。
“我也知道，以前的我，是進不了你的眼的，膚淺庸俗。是這大半年來跟在老大身邊磨鍊出來的我，才變得不一樣了，纔有機會讓你看到，對吧？”
王凡羽想了想，確實是這樣。
但他不能說是，因爲那太傷人。
“也不是，是以前我不瞭解你，後來因爲晚溪的關係，和你接觸多了，才真正瞭解你，被你吸引，並不知不覺愛上你。”
到這一刻，高麗娜更加堅定自己內心的選擇。
也更加同意老大所說，你要和你愛的人一起奔跑，你們才能一起看一樣的風景，一起過一樣的人生。
倆人聊着，飯菜送了上來。
王凡羽給她盛湯。
“你不是有事跟我說？是喫飯時說，還是飯後再說？”
高麗娜不確定王凡羽的反應，想了想，還是別浪費這一頓美味佳餚。
“喫完飯再喫吧。”
王凡羽沒有異議，給她盛完湯，自己喝了幾口，又給她剝螃蟹。
高麗娜以前挺享受男人伺候她的，但現在，漸漸沒那麼強求。
她是想明白了。
因爲那時自己處於弱勢，所以，處處希望男友把自己放在第一位，以彰顯自己的重要性。
但現在的她，雖不足以和王凡羽比肩，但至少離他不會太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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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足夠的自信，能讓他好好愛自己。那怕他不愛了，她也能自己活得好好的。
這就是底氣。
“你喫吧，七點多了，你也餓了，別隻顧着爲我服務。”
王凡羽是無所謂。
“你這美甲片不是新貼的嗎？剝起來不方便，我今天有喝下午茶，不算餓。”
賀擎舟也是個大方的老闆，不管員工有沒有意願，每天都會有下午茶費用發放。
這點，盛晚溪和他一樣。
從來不會待薄下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