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陰謀,是有人故意爲之,既然來了,獨孤瀾殤總不能不管吧?
“你以爲我走了?”
獨孤瀾殤冷笑一聲:“單憑一個你連真相都不瞭解的前世今生,就判定我的死罪。”
“攝政王殿下在說什麼,你到底去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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寢宮就在前面不遠處,穆漣漪擡了擡眼,“又不是我的寢宮,到時候又不是我被污衊,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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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她的態度讓獨孤瀾殤有種使不出力,沒地發泄的感覺,然而聽見這句話,他卻低低笑出了聲。
“對自己的定位到是認的很清楚,走吧。”
穆漣漪有些無語。
她只是打個比方,這男人怎麼就順着杆子往上爬?
荒廢的寢宮內雜草叢生,卻依稀可見當年的模樣。
獨孤瀾殤似乎從未提過他的母妃,穆漣漪只知道她的母妃是穆國公府的養女除此之外,還真一無所知。
“奇了怪了,大夏天的哪來這麼多枯死的樹和草。”
穆漣漪嘟囔了一句,在院中仔仔細細看了一圈,那味道又不見了。
她順着原本的長廊往裏走,可以看出這座宮殿曾經多麼輝煌,伸手碰了碰斑駁的朱漆,“這座寢宮荒廢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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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瀾殤看了她一眼,“二十年。”
“期間沒有人居住過麼?”穆漣漪似乎不太確定,又湊近聞了聞:“這座寢宮有點問題啊……”
她指着那些雕樑畫柱,“荒廢二十年,不應該只是這個斑駁程度。”
風吹日曬二十年沒有人維護,卻只是斑駁了一些漆而已,正常情況下,這些東西應該早就沒了色彩纔對。
“還有花草樹木,這些金貴的要命的花就算了,整座寢宮這麼大,卻連一顆存活的樹都沒有,這怎麼可能,只要生根發芽,有土有水,不至於枯死成這樣吧。”
但問題就是,她只能看出來這些花草樹木,都是枯死的。
可皇都雨水充沛,城郊那麼多自然生長的樹,無人看管都能茁壯成長,這宮裏的梧桐是特別金貴還是怎麼着,沒人看管就要死了嗎?
穆漣漪的第一反應是有人在這裏下了毒。
可她卻找不出任何‘毒’的痕跡。
只是朱漆裏有股難聞的味道,然而那股味道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散發的,卻並沒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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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這座寢宮以前被人下了劇毒,對不對啊,攝政王殿下?”
“全錯。”獨孤瀾殤淡淡擡眸,“一個人分析這麼多,本王就在這裏,你怎麼不問問我?這是我的寢宮。”
穆漣漪再次無語了。
她自己一頓操作猛如虎的分析,在獨孤瀾殤眼裏就彷彿智障?
穆漣漪噎了好半晌:“那你說!”
“確實有毒。”獨孤瀾殤走到她身邊,摸了摸那掉落的朱漆,聞了聞指尖,“只是這種毒已經散去了,所以你覺察不到。”
穆漣漪疑惑的嗯了一聲,走上前:“既然有毒,那我猜這裏被人下了毒,有什麼不對?”
“自然不對,以爲這毒並非別人下的,而是本王有意爲之。”
穆漣漪愣了愣,“毒是你下的?”
在自己的寢宮下毒,是什麼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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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漣漪看了眼院子,不等獨孤瀾殤開口,她自顧自的往寢宮裏走去。
在正廳忽的看見一張畫像。
所有東西全都結了灰塵,唯有這張畫像恍若嶄新似的,畫上的女人她沒見過,看畫法與筆墨,這幅畫應當存在的時間不短。
她幾乎是在一瞬間就猜到了,“這是你的母妃?”
“母妃與皇后姨母一母同胞,卻長得不像,她是長姐。”
穆漣漪腦海裏浮現皇后那張臉,皇后和這張畫像確實差距挺大的。
皇后的母族早已落寞,甚至就算是在落寞之前,也不過是小小的侍郎,在二十多年前,獨孤瀾殤母妃入宮的時候,甚至連侍郎之位都沒有。
“母妃入宮後因爲身份地位,備受排擠,不過這也是人之常情。”
穆漣漪不知道上一輩的事情,更不知道先皇還在世的時候,宮裏妃嬪爭鬥……
“母妃這樣的女子,怎麼可能爲了一個男人束手束腳,她並未死於後宮鬥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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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死於後宮鬥爭,那就是前朝鬥爭了?
“都是些陳年舊事,母妃故去後,那位不知道是害怕了還是心有愧疚,一直沒有將這座宮殿收回去,而是任其荒廢。”
這麼好的位置,處於後宮中心段,居然有一座廢棄的宮殿,甚至獨孤瀾殤以前還在這裏住過一段時間。
“你下毒是爲了保留這座寢宮?”穆漣漪奇怪。
“是爲了掩蓋一些東西。”他正準備解釋,忽然寢宮的院子裏傳來了噠噠噠的腳步聲,隨後響起了敲門聲。
“攝政王殿下,攝政王殿下!您在裏面嗎?”
穆漣漪認出來這是皇帝身邊方公公的聲音,這位方公公不是獨孤瀾殤的人,她眉目一擰,“怎麼找到這裏來的。”
“宮裏耳目衆多,我們來時未曾刻意隱藏,找過來不奇怪。”
他打開門,依舊是那副冷冷清清的模樣。
方公公見狀,面帶討好:“攝政王殿下,皇上請您在過去一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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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瀾殤負手踏出冷宮大門,炙熱的陽光打在臉上,穆漣漪忽然感覺那股陰寒之氣瞬間消失。
她回頭又看了一眼,抿了抿脣,跟上獨孤瀾殤的腳步。
來的真不是時候,她還沒問完呢!!
“回去再說給你聽。”見她好奇,獨孤瀾殤停下步子等她。
穆漣漪嗯了一聲,“其實要說好奇也沒多大的好奇,不過我對那種毒還是挺奇怪的,一點痕跡都不留下,王爺,最近已經出現了很多種,我聞所未聞的毒了,不會你這裏,還有一種吧?”
“很多毒消失了也不是怪事,就好像大到一個王朝,小到一棵樹,年月久了,都會消失的。”
“可毒這種東西可不是樹,一棵樹就算有一百年的壽命,那百年以後依舊不復存在,但是這個大陸用毒的門派家族非常多,還有焚如城那樣的地方,到底經歷了多久的歲月,纔會讓一種毒徹徹底底的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