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辭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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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漣漪沒注意穆辭的不對勁,愣了一下,“中毒?不可能,胖墩就是毒獸,怎麼會中毒。”
“不是啊,是焚如城的毒!”葉清玄急忙拿出一塊布條,“你看,上面有焚如城的標誌彼岸花,剛剛我離開了一會兒,回來就發現這玩意綁在胖墩的耳朵上,然後胖墩就那樣了,會不會是焚如城的人來了?”
穆漣漪將布條接過,摸了摸上面的粉末,蹙眉道:“我去看看胖墩。”
這粉末好奇怪,是毒又不是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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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它是毒,是因爲它會對本就具有毒性的東西,產生更劇烈的毒性。
比如胖墩,她是毒獸,本就渾身帶毒。
這種粉末會激發她的毒性,反而使胖墩中了自己的毒。
但說它沒毒,是因爲它對普通人無法造成影響。
她家小胖墩蔫蔫的躺在牀上,整隻兔都不好了。
見她進門,嗚嗚地嗚咽兩聲,挪動胖胖的身體,撲到她懷裏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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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纔是什麼人,你們看清了嗎?”穆漣漪問。
葉清玄搖頭,“方纔我不在此處,我問了暗衛,都說一直守在門口,沒見到人。”
沒見到人?
焚如城裏的人,功夫這麼好?能避開攝政王府暗衛?
然而這塊布條以及胖墩身上的毒,無疑是在明晃晃打臉——別人來過了還下了毒,卻無人發現。
穆漣漪陷入沉思,她先給胖墩解了毒,那隻兔子好像很害羞似的,或許是知道自己中毒非常丟臉,竟然用爪子捂着臉,死活不願意見人。
穆漣漪:!!!
呵呵她閨女也開始有羞恥心了呢。
穆辭不動聲色地進了屋,掃視一圈,看到奄奄一息的胖墩時,淡淡勾脣。
“漣漪,這該怎麼辦?焚如城的人若目標真是胖墩,我們也沒辦法啊。”葉清玄有點擔憂。
“不會的。”穆漣漪搖搖頭。
第一次胖墩被柳拂霜劫走,是焚如城的人救下了。
那時候他們將胖墩送回自己身邊,應該就不會想殺她。
或許這只是挑釁!
給胖墩下了不重的毒,卻足以挑釁整個攝政王府的威嚴。
那位焚如城城主,是不是也來京城了?
所以,司徒彥之到底想做什麼?
穆漣漪壓下心底的疑惑,朝穆辭看去。
不對,她怎麼會覺得穆辭就是司徒彥之呢?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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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漣漪整個人晃了一下,腦袋突然暈暈的,但一瞬即逝。
自己太累了嗎?爲什麼眼前突然一黑,最近總是這樣,只要不在獨孤瀾殤身邊,她就容易犯困。
然而用木屬性給自己檢查,卻沒檢查出什麼毛病。
“胖墩沒事了,休息一日便好。”她將小兔子拎起來,“我好像有點困了。”
“那你快去休息吧,爲了接百里丞相,你也一晚沒睡呢。”葉清玄把胖墩抱在懷裏,心疼地看着穆漣漪。
她方纔整個人晃了一下,葉清玄和穆辭自然也看到了。
而葉清玄下意識以爲,是她一晚沒睡,太累導致的。
穆漣漪也沒放在心上,穆辭卻是暗暗蹙眉。
怎麼會提前?
每個穆氏後人,都活不過二十二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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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漣漪的血液特殊,反噬加重,若是找不到巫族後人解除封印,她能不能活過二十都很難說。
穆辭一直在尋找真正的巫族後人,好不容易有一點消息,可爲什麼漣漪的‘病情’卻加重了?!
不可能,到底是哪裏出了差錯?
分明還沒到時間呢!
看來,找人之事刻不容緩。
可天地好大,江流詩不是巫族後人,那麼真正的巫族後人在哪?他該怎麼找?
第二日,宮宴開始之前。
“殿下,王妃還沒起,屬下這就去喊她。”穆月恭敬站在一旁,害怕殿下厭惡自家主子,她小聲辯解,“主子好像是累着了,她平日裏都不會睡到這個時辰。”
宮宴是晚宴,現在正是午時,按理穆漣漪應該起牀梳妝打扮,準備進宮了。
畢竟雖然是晚宴,可總不能晚上纔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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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平時,獨孤瀾殤自然不用給皇帝這個面子,可如今是百里丞相的洗塵宴,無論他多麼厭惡皇帝,都不能遲到。
只是,漣漪沒醒?
獨孤瀾殤的指腹輕輕刮過穆漣漪的眼瞼。
今早他來看她,見她熟睡,獨孤瀾殤便未打擾。
沒想到三個時辰過去,她還在睡。
昨晚她似乎也休息的很早。
“唔……”感覺到身邊有人,穆漣漪下意識揉揉迷迷糊糊的眼睛,“獨孤瀾殤?”
“主子您醒了?您整整睡了十個時辰,再不醒,殿下可要擔心了。”穆月有些焦急。
穆漣漪一愣,“我睡了這麼久?”
我去,十個時辰可就是二十個小時啊,她是豬精轉世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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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昨天還沒喫晚飯她就睡了,一直睡到今天中午。
若不是獨孤瀾殤突然來了,她估計還會繼續睡。
奇了怪了,自己雖然愛睡懶覺,但也沒有過這種睡不醒的情況啊,難道生病了?
穆漣漪下牀洗漱,卻又覺得自己生龍活虎,渾身上下沒有一點毛病,根本不像生病的樣子。
嘖嘖,果然是太累了吧,睡醒了就好,她一點兒也不困了。
“醒了就好。”獨孤瀾殤的大掌覆上她的額頭,“本王還有些瑣事,一個時辰後來接你入宮。”
這一個時辰,穆漣漪得沐浴更衣梳妝打扮。
他們要在申時入宮,穆漣漪看了看天色,奇怪,怎麼獨孤瀾殤離開了一小會,她又困了。
這個世界沒有咖啡真是令人不愉快,無奈之餘,她只能泡了一大杯濃茶。
獨孤瀾殤嗜茶如命,卻尤爲不喜濃茶,穆漣漪耳濡目染的,對品茶也有些講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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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太困了,她恐怕不會這麼糟蹋茶葉。
穆漣漪蹙了蹙眉,她又沒病沒傷的,怎麼會困成這樣?
“殿下,您走後,主子又睡着了。”
穆漣漪聽到有人小聲說話。
接着便有指尖搭在她的脈搏上,淡聲啓口,“你退下吧。”
然後她感覺有人抱着她在什麼地方坐下,一靠近那人,意識才慢慢回籠。
穆漣漪迷茫地睜開眼睛,見自己換了衣服,聽到骨碌碌的聲音,才發現自己已經在馬車上了。
身邊的男人手執一冊書卷,她揉揉雙眼,“我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