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章 將七王妃押入大牢

發佈時間: 2024-10-18 17:5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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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王府。

 寧輓歌一入屋子,她都還沒有下一步的動作,抱着她入屋的男人直接又將她按在了椅子上。

 “我自己來也可以……”

 可惜風陌寒恍若未聞,蹲下身來給她脫掉溼噠噠的鞋襪。

 那一雙渾圓白皙的小腳因爲冷水的浸泡,漸漸發紫。

 男人蹙眉,眸中漸漸燃起了幾分怒氣。

 屋中的氣氛很安靜。

 寧輓歌好像還能夠聽見男人的呼吸起伏。

 他忽然吩咐道:“小綠,給王妃打一盆熱水來。”

 門口的小綠一聽,麻利的轉身去打熱水。

 風陌寒站起身來,忽然落在了她溼透的褲腳上,蹙眉說:“褲子也脫了。”

 “……”寧輓歌聽着這讓人遐想的話,嘴角狠抽了一下。

 拜託,這種話,他是怎麼做到如此自如的說出口的?

 更何況門口還站着青龍和玄武。

 青龍倒還好,已經見怪不怪了,甚至還自覺看天,一副他什麼都沒有聽見什麼都沒有看見的模樣。

 玄武那張俊臉紅了,紅了個徹底。

 這樣虐他一個單身的,真的好嗎?

 “那個……”寧輓歌還想着怎麼反駁呢,結果男人已經動手解她腰際的腰帶了。

 寧輓歌雙手擋住,有些不好意思。

 門都沒關,這廝要在兩名下屬的面前表現一番給媳婦寬衣,這男人心真大。

 風陌寒大概也看出了她的窘迫,怪只怪自己太心急了,最終無奈的鬆了手,這纔回頭看了一眼還呆站在門口的兩人。

 這兩下屬,就沒點自覺?

 青龍還在看天。

 玄武反應極快,伸手就替他們把門給闔上了。

 看着闔上的門,風陌寒這才說道:“現在可滿意了?”

 男人那挑着眉梢的模樣,像是戲謔,像是無奈。

 雖然都已經老夫老妻了,可是寧輓歌多少還是有些害羞的。她也知道這男人憋得太久了,久到甚至她都快要忘記他多久沒喫肉了。

 “陌寒,咳咳,苦了你了。”

 風陌寒替她把腰帶解開,因爲這話,手上的動作一滯。

 他擡頭看她,滿臉不解:“嗯?你做錯了什麼事?”

 男人以爲她這麼說是因爲犯錯了。

 寧輓歌嘴角輕抽了一下,“我說,苦了你了。你這麼久沒喫肉。”

 丫的,怎麼到了某些事情上,這男人竟然反應這麼慢了?

 男人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恍悟似的嘴角微勾。

 “無妨,日後讓你慢慢還。現在你這是欠賬了。”

 寧輓歌撇嘴,心想他這是赤果果的耍賴。

 她都沒有說什麼,他竟然就兀自說她欠賬了,這臉皮厚到沒朋友。

 好一會兒後,小綠在門口敲門時,他們也已經將衣裳換好。

 小綠將洗腳桶端入,裏面放了一些花瓣,香氣立時撲入鼻尖,好聞至極。

 寧輓歌這腳剛剛放入水中,門口就傳來了管家的聲音。

 “王爺,皇上派人來急召王妃入宮。”

 風陌寒微微皺眉,轉頭看向管家。

 最近父皇叫他媳婦入宮越來越頻繁,果然是親爹。

 寧輓歌暗暗朝天翻白眼,卻還是不情不願的將腳拿出,說道:“好吧,我馬上過去。”

 每次都選在這樣的不合時宜的時候喚她入宮。

 ……

 皇宮。

 寧輓歌跟隨着太監一路往皇帝的御書房而去。

 走在路上,她不免小聲問道:“公公,不知皇上找我有何事?”

 她心底有些不安。

 費子瑜離開的消息不會這麼快就傳到了皇帝的耳朵裏吧?

 正想着,御書房的大門已經被太監給推開了。

 “七王妃,請。”

 看着太監的模樣,寧輓歌鎮定的頷首,這才緩緩走入。

 不知屋內的光線原本就這麼暗淡,還是因爲四周遮蔽的太嚴實,以至於書房內陷入一陣黑暗中。

 她沒法捕捉到皇帝的確切位置,只能依稀判斷皇帝坐在了書案前。

 她清了清嗓子,緩緩說道:“皇上,找我有什麼事嗎?”

 皇帝緩緩從書案前擡起頭來。

 寧輓歌不知爲什麼有一絲緊張。

 “七王妃坐吧。”皇帝指了指前方的一座空椅上。

 雖然平日裏的皇帝也會如此說話,可寧輓歌直覺發現眼前的皇帝有所不同。

 再警惕,卻還是坐了下來。

 皇帝清晰瞧見她臉上強烈的警惕感,倒也不惱,微微笑着說道:“朕聽說,子瑜離開前一天晚上見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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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輓歌心中咯噔了一下。

 沒想到皇帝這麼直接,甚至連拐彎抹角的意思都沒有。

 她知道,他是來問費子瑜的下落的。

 皇上對費子瑜在乎到何種程度,現在顯而易見。

 明顯到處都是皇上的眼線,盯着費子瑜,爲的就是讓費子瑜在皇上的掌控中。

 她的眸光輕閃了一下,嘴上卻說道:“那晚離開皇宮,是見過費先生,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如果她說不是,皇上肯定不信。

 皇上是什麼人,要撒謊可得掂量着自己幾斤幾兩纔是。

 皇帝冷冷勾了勾脣角。

 “七王妃,朕問你,他去哪裏了?”

 一句話,直截了當。

 任何的拐彎抹角都不想。

 皇帝的眼中多了幾分焦灼。

 寧輓歌清晰的瞧見,甚至還能夠感受到皇帝那渾身隱隱散發的銳利殺氣。

 如果她不說,皇帝難說不會對她動殺心。

 她知道,所有人在皇帝的心中,都比不上一個費子瑜。

 她和風陌寒雖然能夠受皇帝的厚愛,那都是基於費子瑜的基礎上,現在……

 “輓歌當真不知,那日費先生什麼都沒有說。”

 實話就是如此,費子瑜說要去遊山玩水,她又如何會知道費子瑜打算去哪兒?

 皇帝就怒了,猛地將桌上的東西盡數掀翻在地。

 “嘩啦”的一聲響,滿桌的東西摔在地上成了一地的碎渣。

 寧輓歌還算鎮定,依然看着皇帝。

 “朕,再問你一句,人在哪?”

 一字一頓,陰沉萬分。

 寧輓歌第一次看見如此陰鷙的皇帝。

 到底是什麼樣的執着,讓這個男人對另一個男人執着到那樣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