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玄當時大腦就卡住了,磕磕巴巴:“臥槽,難道他,他不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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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定,不知道。”穆漣漪總覺得和藍芩這樣的人打交道是沒有好下場的。
這二十六年皇帝所付出的,又是什麼呢?
皇后娘娘說他變了,那就是真的變了。
要完成願望,建立了這麼大的幻境,總是要付出代價的。
那些生活在底層的小人物,二十多年集讚的積蓄一夜之間變成荒蕪,他們會想什麼呢?
這都是皇帝一人必須要承擔的責任。
終於走到了獨孤瀾殤的寢宮。
與想象中破敗的模樣不同,寢宮居然比外面那個‘幻境世界’更爲華麗完好。
沒有被獨孤瀾殤下毒,沒有被毀掉的寢宮,佇立在宮中。
即使過了二十六年的風風雨雨,依舊完好無損。
穆漣漪推開門走進去,果然見到了很多東西。
這回到不是字,而是一顆黑色的石頭,散發着令人作嘔的光芒與氣味。
落在了庭院中央,彷彿遇事着這裏將會降下災星。
穆漣漪冷笑一聲,“二十六年前,獨孤傲做了幾年皇帝了?”
葉清玄馬上懂了:“你要把這個放到皇上寢宮去?”
“不,這二十六年,皇上和藍芩到處宣揚獨孤瀾殤是災星,連我們都耳熟能聞,要是這個皇都被人發現,別人會怎麼想?”
葉清玄說:“自然覺得是災星帶來的,但我們不是將這件事的影響降到最低嗎?”
“爲什麼要降。”穆漣漪低頭,踢了踢那顆黑色的石頭:“藍芩住在哪裏,二十六年前藍芩應該在皇都內吧?”
這裏幾人的年齡都沒有超過二十六,所以實在不太清楚。
到是獨孤瀾殤回眸:“在皇都,不過那處如今已經移平了。”
“記得藍芩曾經住在皇都,並且知道那地方的人有多少?”
獨孤瀾殤眯了眯眼睛:“年紀大的官員或許都清楚。”
“那就成了,你知道藍芩住在哪兒麼?她借了季雲國這麼多年的國運,還來一點點就成了恩人,哪有這麼好的事,現在沒辦法直接告訴別人季雲國國運的祕密,卻也能通過一些意想不到的方式隱晦的表達,不是麼?”
穆漣漪泰然自若的將黑色石頭扔進了空間,看向獨孤瀾殤:“帶路吧。”
獨孤瀾殤嗯了聲,等幾人徹底清理完皇宮內不利於攝政王殿下的字跡後,準備離開前,穆漣漪還去了一趟皇帝寢宮,找到了聖旨。
然後把聖旨貼到了平日裏皇都官員的必經之路——朱雀大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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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無論是誰,都可以看到。
這份聖旨,穆漣漪要讓它天下皆知。
葉清玄覺得皇帝可能會氣死,誰能知道穆漣漪可以來到真實的皇都,做下這些事情呢。
而若是沒有那支人魚長生燭,海龍也不會幫他們。
做完這一切,幾人返回地下墓宮,荒蕪的皇都消失在衆人眼前。
那條海龍忽然看向穆漣漪,愣了好一會兒,才恍惚道:“我想起來了,我見過你。”
穆漣漪擡眸,“見過我?”
“你和百里瀟湘長得一樣!”海龍在他們進入皇都的時候,回憶了好久,纔想起來,他爲什麼覺得不可思議。
因爲他以前見過這個女人。
他在墓宮裏沉睡,但不代表這二十六年一直沉睡着,似乎是十年前,他見到過一個小姑娘,一個人走近墓宮。
那小姑娘似乎很熟悉墓宮的構造,她沒有觸動任何機關,就那樣走進了主墓室。
彷彿她早就知道機關的佈置,完美的全部避開,那時候海龍還能化爲雉,在墓宮內隨意走動,一路跟着那女孩,見她進了裏墓室。
之後她停留了大約半個時辰,便離開了。
穆漣漪擰了擰眉,她從前來過這裏?
來這裏做什麼,找那支人魚長生燭?
對了,長生燭!
獨孤瀾殤說是她把長生燭帶出來的,可穆漣漪毫無印象。
“走吧,先離開這裏。”獨孤瀾殤負手離開。
穆漣漪還想再問些什麼,可見他都走了,想了想,還是跟了上去。
總感覺獨孤瀾殤不想讓她多問,所以,獨孤瀾殤到現在還有事瞞着她!
離開墓宮後,獨孤瀾殤赴了楚衍生的邀約,帶上葉清玄一同前往,穆漣漪一個人站在攝政王府門口想了半晌,忽然轉身。
她聽海龍說了她曾經進入過墓宮那件事之後,心裏就有種不對勁的感覺。
穆漣漪就是穆寧,是季雲國乃至整個玄天大陸最負盛名的醫者之一,背靠穆贊和神醫谷;
穆漣漪從前來過墓宮,說明她知道自己是百里瀟湘,簡而言之她沒有失去前世的記憶。
這樣一個女人,怎麼會死在穆漣雪的手下呢?
除非,原主是故意死的。
穆漣漪曾經想過,原主或許身上帶着祕密,無法隱瞞,只能一死了之帶到地下,但她突然想到一個人。
司徒彥之!
司徒彥之和白彥之長得一模一樣,甚至從雲謹言的言語中,她幾乎已經確定了司徒彥之就是白彥之。
她前世的‘同伴’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裏,真的只是巧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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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府兩個大字映入她的眼簾,門口的家丁上前詢問:“姑娘,請問你來司徒府找誰?”
穆漣漪回過神,“我來找白彥之。”
那家丁愣了一下,回頭看了眼司徒府兩個大字,十分爲難:“姑娘,我們這是司徒府。”
“我知道,你去和司徒彥之說,我來找白彥之。”穆漣漪淡聲道:“他再拒絕也不遲。”
聽見這位姑娘說出了主人的名字,家丁雖然疑惑,卻也不敢怠慢。
等了沒多久,那家丁就匆匆跑出來:“姑娘,我家主人請您進去,不過司徒府內只有我家主人一人,並無您說的那位白彥之。”
穆漣漪點點頭:“沒關係。”
她已經知道白彥之是誰了。
上一次在酒樓,她試探了司徒彥之,那時候她基本確定了他就是白彥之,所以這次來,不是爲了確定他的身份。
而是爲了確定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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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彥之等候在花廳,上面放了一些穆漣漪平時愛喫的糕點,見她來了,男人泡好茶,將茶杯推過去,“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