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說誰是母老虎

發佈時間: 2024-10-18 15:3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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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六十一章 說誰是母老虎

 就這麼幹脆的死,實在是便宜他了。

 對於這種滿身罪孽猶不悔過的人,說他們是‘人’都是擡舉了,就該廢了他們的眼鼻口舌、手腳四肢,讓他們去陰冷的天牢裏好好活受罪。

 最好是活到個七老八十,這輩子都在淤泥裏與蟑螂老鼠作伴!

 蕭令月握住匕首,用力拔/出來,轉身往回走。

 身後。

 土匪死不瞑目的屍體撲倒在地上,沉沉一聲悶響。

 回到房屋前,蕭令月看到了令人驚訝的一幕。

 軟筋散的藥效時間已經過了。

 但那些中藥的土匪,此刻卻一個個眼歪嘴斜、渾身癱軟如爛泥一樣倒在地上,身體如死魚一般輕微抽搐着,手腳腕鮮血直流,模樣悽慘極了。

 戰北寒站在“屍橫遍野”當中,手裏的劍鋒還在往下滴血。

 蕭令月眨眨眼睛,走過去:“你這是把他們怎麼了?個個都跟死狗一樣?”

 因爲山風太大,她在樹後審問的時候,也沒聽到這邊的慘叫聲。

 不過……

 蕭令月摸摸下巴,看着這些土匪被踢得粉碎的下巴,幸災樂禍地想:或許,他們根本沒機會慘叫吧?

 戰北寒下手有夠狠的,看着真是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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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藥效維持不了多久,爲免麻煩,本王挑了他們的手筋腳筋,省得有人跑了。”戰北寒輕描淡寫地說。

 蕭令月佩服的豎起大拇指:“厲害!”

 什麼叫心有靈犀。

 她前一刻還想着,就該廢了這些畜生的手腳

 ,讓他們活着受罪!

 後一刻,戰北寒就直接這麼幹了。

 你殺人我放火,你毀屍我滅跡,這大概也算是……

 另類版的默契吧!

 按照古代的醫療技術,手腳筋絡一旦斷裂,這些土匪這輩子都別想再站起來,四肢等於是徹底廢了,想走路都得像爬蟲一樣在地上蠕動。

 簡直比最悽慘的殘廢還慘!

 蕭令月幸災樂禍地問道:“你把他們的下巴都打碎了,問出什麼來沒?”

 戰北寒不悅地道:“都是些跑腿的嘍囉,全聽吩咐辦事,知道的事情不多。”

 繼而又看向蕭令月:“你那邊呢?”

 “我問出來的東西也不多。”蕭令月將土匪招供的情況簡單說了一遍,隨後聳聳肩:“他說完還想偷襲我,被我給宰了!”

 戰北寒若有所思。

 “那個土匪說,他們大哥一般不在寨子裏,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我本來還以爲他們這麼嚴密的守着這個屋子,是爲了保護他們首領——現在看來,這屋子恐怕另有隱情。”

 蕭令月挑眉道:“可惜,我還沒來得及多問,那傢伙就自己找死,我只好成全了他!”

 戰北寒淡淡道:“無妨,進去看看就是。”

 既然土匪親口說,那些被抓上山的百姓,都是進了這屋子才“憑空消失”的。

 到底怎麼回事,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蕭令月也是這麼想的。

 她又看了一眼滿地橫七豎八的土匪:“那這些人怎麼辦?就這麼擺在這兒也不行啊,萬

 一突然有人過來,一下就發現了。”

 滿地死狗一樣癱軟的土匪,聞言無不露出驚恐的表情。

 生怕蕭令月來一句“毀屍滅跡”。

 戰北寒冷酷道:“丟到旁邊的林子裏,暫時看不見就行了。”

 蕭令月想了想,欣然同意:“可以。”

 這十幾個牛高馬大的土匪分量可不輕,要一個個拖到林子裏去,感覺挺累的。

 蕭令月偷笑道:“殿下,那就辛苦你了!我先進屋子裏看看。”

 說着,她忙不迭的朝屋子正門溜去,能偷懶就偷懶。

 戰北寒冷笑,一伸手將她抓回來:“想跑?一起去!”

 蕭令月無辜道:“我力氣小,拖不動。”

 哪有叫女孩子幹這種力氣活的?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她纔不幹。

 “你剛剛拖走那個土匪的時候,力氣可不小。”戰北寒不喫這一套,斜眼睨着她,“明明是隻母老虎,裝什麼小/白兔?”

 “……”蕭令月睜大眼,“你再說一遍?”

 說誰是母老虎呢!

 戰北寒冷酷地轉身:“快點幹活!”

 蕭令月:“……”混蛋男人,活該他娶不到媳婦!

 埋怨歸埋怨。

 蕭令月倒也不是真拖不動,就是想偷懶而已。

 奈何某男人眼裏,從來就沒有“憐香惜玉”四個字。

 她只好撇撇嘴,一邊腹誹一邊跟去幹活。

 將十幾個土匪一個個拖到林子裏,隨便一丟,不管他們摔得鼻青臉腫橫七豎八,只要外面看不見就算完事。

 兩個人做確實比一個人要快

 。

 不出幾分鐘,房屋前就徹底空蕩了。

 蕭令月轉動着痠疼的手腕,沒好氣地道:“拖完了,現在可以進屋了吧?”

 她說着就白了男人一眼,朝屋門走去。

 “回來!”戰北寒冷聲道,“走那麼快做什麼,跟在本王后面!”

 蕭令月一愣,還未反應過來。

 戰北寒大步走到屋門前,伸手輕輕一推。

 屋門緊閉,似乎是從裏面鎖上的。

 戰北寒將劍鋒刺入門縫內,往下一劃,聽見刺耳的鐵質摩擦聲。

 房門應聲打開一條縫,一截被劃斷的粗糙鐵鏈掉在地上,另一頭連接着拳頭大的銅鎖。

 蕭令月上前看了一眼,警覺道:“怎麼是從裏面上的鎖,屋內有人?”

 “沒人。”戰北寒十分肯定。

 他沒聽到屋內有任何動靜,連最微弱的呼吸聲都沒有。

 “那這鎖鏈和銅鎖是誰扣上的?”蕭令月蹙眉道,隨即又看了他一眼,好笑道,“原來你是怕屋子裏有陷阱,纔不讓我走前面的?”

 早說啊,明明是好意。

 卻不知道表現出來。

 戰北寒似乎沒聽見,一腳踹開屋門。

 “砰!”屋門板重重撞在牆上,差點裂開,屋頂上簌簌落下塵土。

 蕭令月驚了一下:“你輕點!萬一真有陷阱……”

 她話還沒說完。

 戰北寒已經邁步走進去了,冷冽的目光掃過整間屋子。

 蕭令月有些無奈,只好跟着他進去。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屋子裏看上去一切正常,正對門的前廳裏傢俱齊全,

 地面還鋪着暗紅色的地毯,看着就像是民間的富貴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