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活活嚇尿了
人都死了,她竟然還要嘲諷!
看着土匪們猶如見鬼一般驚恐的表情,蕭令月臉上帶着笑,繼續說道:“我再問你們一遍,信號筒是從哪來的?誰身上還有?”
戰北寒站在旁邊,俊美的臉上冷意徹骨,手裏的劍鋒還帶着血跡。
一羣土匪就像被人掐住了脖子,身體瑟瑟發抖,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不說話?”蕭令月笑吟吟地看着他們,眼底卻毫無笑意,“那留着你們也沒用了。”
她轉頭看向戰北寒,輕飄飄地道:“不如都殺了吧!”
“不!別殺我!”有個土匪忍不住了,驚恐道:“我願意說……”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
旁邊另一個土匪狠狠瞪了他一眼,兇惡道:“你想找死別連累我們!”
其他人也同樣瞪着說話那個人,眼裏有兇光。
那個土匪頓時閉緊嘴,臉色慘白,滿頭冷汗直往下流。
蕭令月狐疑地挑眉:“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些土匪被人威脅了?
還是有什麼把柄落到別人手裏,讓他們死到臨頭都不敢說?
土匪們嘴巴閉緊得像河蚌一樣,害怕得渾身哆嗦直冒冷汗,卻沒人敢開口。
蕭令月朝戰北寒遞了個眼色——分開審?
戰北寒微微頷首,提醒了一句:“軟筋散的藥效只有一刻鐘。”
“夠用了!”蕭令月輕笑一聲,彎腰抓起那個想開口、卻被其他人恐嚇阻攔的土匪,朝着不遠處的側柏樹後走
去。
土匪驚恐不已:“你……你想幹什麼?”
他手軟腳軟的癱在地上,動也不能動,連一絲掙扎的力氣都沒有。
蕭令月抓着他的衣領,就像拖着一個破布麻袋一樣,往樹後拖去,聞言冷笑道:“毀屍滅跡!”
土匪:“……”他嚇得渾身一抽搐。
下一秒。
蕭令月看着土匪褲襠上的水漬,頓時噁心道:“你居然嚇尿了?”
土匪:“……”羞憤得臉色一陣青一陣轟。
“噁心的廢物!”蕭令月罵了一句,沒好氣地捏着鼻子,將他扔到了樹後面。
渾身脫力的土匪像個皮球一樣滾了幾圈,摔得鼻青臉腫,慘叫不已:“啊……啊啊……”
蕭令月一步上前,拔出腰間的匕首抵在他脖子上,冷冷道:“你再叫一個試試?”
土匪的慘叫聲戛然而止,目光驚恐的看着她。
“現在,你的那些同夥不在旁邊,沒人能阻撓你,我問你什麼,你就老老實實的回答什麼!”
蕭令月微微擡起匕首,鋒利的刀鋒抵住土匪的脖頸,流下一縷血絲。
“有一句話說不對,我就剁你一根手指,剁完手指還有腳趾,砍完四肢我就割肉,把你渾身上下的肉一片片削下來,我保證你不會死,怎麼樣?”
蕭令月勾着脣角,笑容冷冽而嗜血。
土匪嚇得幾乎要瘋了,艱難的搖着頭:“不……不不……”
“這就不了?”
蕭令月冷笑道:“你們折磨那些被擄上山的女孩,剝她們人皮的
時候怎麼不說‘不’?”
“或者,我把你們對她們用過的招數,同樣給你用一遍?”
“不!不不不……”土匪嚇得涕淚橫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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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是橫肉的五官擠成一團,土匪崩潰道:“我說!我都說!別殺我……別殺我……”
蕭令月嘖了一聲。
她之所以挑中這個傢伙,也是因爲他是第一個鬆口的。
這種人一般心理素質不高,貪生怕死,很容易在威脅下攻破心理防線,不是什麼硬骨頭。
但蕭令月也沒想到,這土匪這麼不禁嚇,她還沒做什麼就嚇崩了。
換個角度來說。
就連土匪自己都清楚,他們對那些被俘虜的女孩所做的事情,有多殘忍毒辣如畜生一般!越是清楚就越是害怕,根本不敢想象同樣的事情落在自己身上。
所以,這土匪直接被嚇得招供了。
“信號筒是哪來的?你們山寨裏有多少?”蕭令月直接審問道。
土匪涕淚橫流,戰戰兢兢地回答:“不……不多,是大哥買來的……”
“從哪裏買來的?”
“不知道……”土匪話音未落。
蕭令月手裏的匕首一轉,對着他的手掌狠狠刺下去!
撲哧!
鋒利的刀刃貫穿掌心,牢牢刺入地面。
土匪淒厲的慘叫:“啊——!!”
蕭令月冷冷道:“再給你一次機會,好好想想,到底是從哪買來的?”
土匪眼淚鼻涕糊了一臉,崩潰地說道:“我真的……真的不知道!是大哥帶回來的,他、他沒有告訴我啊……
”
蕭令月看他的樣子不像說謊,微微皺眉:“他既然把信號筒帶回來了,總不會什麼都沒說吧?”
戰北寒說過,這種信號筒是軍隊裏纔有的,民間不允許流通。
屬於嚴格管控的軍用品。
普通人沒有特殊渠道都不可能買到,更別提是土匪了。
換句話來說,是北秦朝中有人,偷偷對外販賣這種軍需用品,甚至有可能與虎狼山的土匪進行勾結,這才使得這種信號筒出現在了土匪窩裏。
不管是哪一種可能,這個信號筒的背後,肯定藏着一條大魚!
“我、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都是大哥吩咐我們,我們只是聽命辦事啊!好漢饒命,我也是被逼的,我什麼也不知道啊……”
土匪涕淚橫流地說:“我只知道,大哥把東西帶回來……讓我們隨身帶着,小心使用,不能被外人看見……那種信號筒,我們山寨裏也不多,大概只有十來個,我真的不知道大哥是從哪裏買回來的!”
蕭令月目光一凜:“其他人身上還有嗎?”
“沒,沒有了……”
“你不是說有十來個嗎?”
土匪慌忙解釋道:“是有十來個,但是大哥沒有全給我們,寨子外的其他兄弟也有一個,剩下的……大哥不知道拿去哪裏了,反正沒給我們!”
蕭令月眯起眼睛,又問道:“你們大哥人在哪?”
土匪語塞了一下。
蕭令月直接旋了一把匕首,疼得渾身脫力的土匪如觸電一般抽搐起
來,崩潰的哭喊道:“我說我說!好漢饒命!我這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