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趙方剛3
任亭亭成為了趙方剛的女朋友,她整個人都沐浴在愛情的甜蜜世界裏。
塗筱檸知道她跟趙方剛好了還有點意外,當年趙方剛可是信誓旦旦說不會對任亭亭下手的,居然啪啪打臉了。
對此趙方剛還皮厚地說她是紅娘,“要不是你帶她來我們行辦信用卡,我還沒機會再見到她,差點就錯過了。”
塗筱檸“哎喲”一聲,“那敢情你們結婚是不是還得請我做證婚人?”
“想得美,證婚人必須是老大!”
塗筱檸翻他白眼,“切。”
趙方剛父母得知任亭亭的背景後自然滿意的很,他總算靠譜了一迴,反倒有點擔心任亭亭家裏會不會瞧不大上自家兒。
趙方剛則對他們說,“放心好了,有我這張嘴和腦子,除了紀昱恆,走遍天下都不怕。”
任亭亭的父親任局長趙方剛之前經常跟著紀昱恆應酬見過幾麵,當時得知他是女兒的師父,任局長還交代他別對她心慈手軟,哪裏知道三年後他卻作為女婿上了門。
趙方剛這個人精,又是陪他喝茶又是陪他下棋寫字,還順便幫他澆花加端茶送水,任局長在之前的工作接觸中就對他有些刮目相看,畢竟能讓他留下深刻印象的年輕人除了紀昱恆就是趙方剛了。
任亭亭母親在一旁一直觀察著,小聲對任亭亭說,“情商確實是極高的,但這樣的男人,我怕你弄不住他。”
任亭亭視線落在趙方剛那裏,“他一直跟著紀昱恆做事,如果人品有問題,怎麽能成為他的心腹,還帶他一起去y行。”
母親點看著女兒,輕輕拍拍她手,“原先我跟你爸倒是相中的紀昱恆,他優秀穩重,一看就是做大事的,所以當年安排在他部門讓你去學習,也是想讓你們多接觸接觸,有所了解,誰知道你不走尋常路,沒看上紀昱恆,看上了這小趙,當然了,後來我們才知道小紀早就結了婚,那就不談了。我看你喜歡這小趙也喜歡的緊,雖說他不如紀昱恆優秀,但又有多少男人能跟紀昱恆比,他這個年紀能成為銀行業務部總經理自然有過人之處,我瞧著長得也確實挺好,家裏嘛,也算跟我們門當戶對了,隻要他真心待你,這女婿我就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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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亭亭點頭,“他會對我好的。”
任母再看跟丈夫站在一起的趙方剛,未再言語。
見過雙方家長得到認可後,兩人很快就進一步發展了。
趙方剛一直自己住在外麵,是個loft 公寓,他給了任亭亭一把鑰匙,任亭亭下了班就先去他那裏,儼然兩人的愛巢。
她是從小被捧在手心的掌上明珠,一直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也不會做飯打理家務,可是為了趙方剛她開始學這些。
雖然趙方剛總說可以請阿姨,可她非要親自做,她說隻有親手做,才有家的味道,趙方剛就沒再阻止她。
這天他一迴去就看到她在廚房忙碌,他脫下西服,卷起袖子走進去。
“做什麽,這麽香?”他從後麵抱住她。
“網上學的炸豬排,試著做著看看。”
任亭亭告訴他。
他伸手就要去拿,任亭亭拍掉他手,“還沒好呢。”
趙方剛就吻她的小臉蛋,“我老婆真能幹。”
任亭亭被他蹭得癢癢的,她轟他出去,可他不僅不出去還越來越黏她,他圈著她這裏吻吻那裏再啄啄,唇也越來越熾熱地從她腮滑到脖子。
她穿的是針織衫,一扯就露出了如玉的肩,趙方剛的唿吸仿佛就在她耳邊,她的唿吸也跟著他逐漸急促,他聲音啞然,“給我好不好?亭亭。”
任亭亭沒說話,長發遮著她的臉看不到表情,卻也沒有拒絕。
趙方剛微微一笑,把燃氣灶一關,扛著她就往樓上走。
這一切對任亭亭來說很陌生,她既生澀又緊張,趙方剛抱著她既耐心又溫柔,可最後任亭亭還是哭了。
趙方剛覺得她像個孩子,可愛極了,隻得不停哄她,“寶貝,乖。”
任亭亭羞嗒嗒地看他,“你叫我什麽?”
“寶貝啊。”
她臉變得更紅了。
最後他抱她去洗澡,看著那皺巴巴的床單,她想立馬就換掉,趙方剛則說明天再說,她卻執著非要辦到不可。
沒辦法,他就隻能換掉,然後抱著她柔柔地吻。
“小東西,現在真是我老婆了。”
任亭亭打他,“你討厭死了討厭死了。”
趙方剛不停哄她,“是是是,我討厭我討厭。”
任亭亭還有些不開心地掐他,“你是不是經驗很豐富?”
他把她攬入懷,“以後就你一個人。”
她推他。
“乖,再給我一次好不好?”
“不要,疼死了。”
趙方剛就揉她,“這次肯定沒有上次疼了。”
“不要,哎,唔……”
就這樣,兩人同居了,任亭亭工作後因為父母現居的別墅在郊區,離dr太遠一個人住在了市中心閑置的房子裏,周末才迴去陪陪父母,現在跟趙方剛在一起了,她索性就搬了過來。
趙方剛除了目前獨住的loft公寓,名下還有一套坐落於市中心的超大平層,是他剛畢業的時候父母給他全款買的,就是為了給他以後做婚房用的,他之前一直不定下來這房子長期處於空置狀態,還是個毛坯,現在他跟任亭亭談了,母親隔三差五開始念叨裝修的事了。
趙方剛這人最怕麻煩,他的意思是直接交給裝修公司全包算了,可母親是個精明的人,非說全包容易被人坑,要半包。
趙方剛被她每天幾通電話吵得頭昏,懶得再管,“半包就半包吧,隨你們怎麽折騰。”最後他跟他媽說。
誰知道還沒完,選好裝修公司定了半包,還要去看裝潢材料,趙方剛哪裏有那閑工夫,他像個甩手掌櫃全扔給了任亭亭。
任亭亭本身就特別懂事,未來婆婆說什麽她就聽什麽,婆婆說要去看建材她一休息就陪她去看,一點都不嬌身慣養,可看材料特別耗時間,有時候婆媳倆周末一逛一整天就沒了。
所有的東西都是她們倆先看好了再拍給趙方剛看,讓他選,但是他連看都懶得看,全讓任亭亭自己拿主意。
這天任亭亭又拍了衛浴的照片給趙方剛選,大概是有事,他沒迴,過了會兒她又拍了幾張,他迴了一條語音,任亭亭打開。
“我在忙呢,不是說了讓你自己拿主意,不要老給我狂轟亂炸微信。”他語氣有些不耐。
任亭亭挺聽完愣了一下,旁邊導購還在說話,她很快調整握緊手機繼續聽導購介紹。
趙母也聽到了自己兒子迴複來的微信,她打斷導購,說她們自己看一會兒,隨後拉過任亭亭。
“亭亭,方剛他這孩子從小就沒什麽耐心,有時候忙起來就跟個瘋子一樣,被打擾了口氣會不大好,你別跟他一般見識,他可能自己都沒意識到,忙過了就好了。”
任亭亭點點頭,隻說,“沒事的阿姨,我知道的。”
趙母牽著她的手越看越歡喜,“你年紀比他小很多,應該他照顧你才對,現在反了,老讓你遷就他。”
任亭亭搖頭,“他平常太忙了,任務重壓力也大,全部門的事都要他頂著,我也在這行,我懂的。”
趙母拍拍她手背,“難為你了,反正這房子也是你們的婚房,你就不要管他意的見了,自己拿主意就好,你喜歡才是真的。”
任亭亭嗯了一聲,之後都沒再打擾他,全是自己選的。
晚上趙方剛很晚才迴去,任亭亭已經躺下了。
他扔下西服就先去房間跟她親昵,他要吻她,她卻不讓。
“怎麽了?”他醉醺醺地問她,伸手輕捏她下巴。
任亭亭掙脫拍開他手,“你身上臭死了。”
“老婆親親就香了。”趙方剛低頭湊過去,剛碰到她嘴唇又被躲掉。
“還沒洗澡別上床。”
“一會兒洗。”
“不行。”
趙方剛被推開,幾次示好後她都是很抗拒的樣子,他就有點沒耐心了。
他把床頭櫃的燈打開。
“怎麽迴事?”他問。
任亭亭不說話,睡裙被他剛剛折騰得半遮半掩,她拉拉好,也不看他。
“跟你說話呢。”他又問。
她還是不理,他聲音就抬高了,“任亭亭,別給我耍大小姐脾氣,我沒那麽多時間每天迴來還要哄你。”
任亭亭抬頭看他,“你覺得我在耍脾氣?”
“不是嗎?”他扯開領帶,往床上一扔,“我在外麵應酬,喝酒喝到吐血,連雙休都沒有,一迴來你還給我擺臉色?”
任亭亭抿了抿唇,沒說話。
他累極了,也不想吵架,歎了口氣先去洗澡了。
任亭亭自己在床頭坐了一會兒,聽到浴室裏“嘩嘩”的水聲,她抹了一下臉,然後下床去樓下廚房給他泡蜂蜜水。
趙方剛從浴室出來她就把蜂蜜水遞給他,“喝這個對胃好,小塗姐說她就是這麽泡給紀總喝的。”
趙方剛看她已經正常的樣子,伸手接過,喝完了招她過來。
任亭亭就過去,他一把將她抱住低頭親親她。
“對不起,我剛剛不該兇你。”
任亭亭在他懷裏搖搖頭,“我不該在你剛迴來的時候無理取鬧。”
趙方剛揉揉她頭發,心都軟了,一天的疲憊也全然消散。
“有你在家等我,什麽都值了。”說完低頭吻了上去。
任亭亭生澀地迴吻,他推著她往床邊走,然後雙雙倒在床上。
做完他躺坐在床頭,任亭亭溫柔地躺在他胸膛,跟他說白天逛裝修材料的事,趙方剛聽著,時不時地嗯著。
“你說,床墊買硬一些還是軟一些?”
“軟的吧,我不喜歡睡太硬。”他說。
“我也覺得你不喜歡,那牆紙呢?純色的還是帶些花?”
“純色吧,花裏胡哨的我看著頭暈。”
“那具體什麽顏色?”她仰頭問他。
他看她一臉認真的模樣又忍不住親了下去,“隨便,你喜歡什麽顏色就什麽顏色。”
任亭亭笑了,她摟抱住他脖子撒嬌地蹭蹭他,“那淡綠色好不好?我們天天對著電腦,綠色看著對眼睛也好。”
“好。”
得到他的迴應,任亭亭立刻拿起手機開始翻白天在建材館拍的那些牆紙,暖黃的燈罩在她嬌小的身軀上,趙方剛看得漸漸入了神。
他聽到自己心底的一聲輕歎。
媽的,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