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工裝褲的快遞小哥,夾著文件袋走進電梯,無聊地按著圓珠筆,啪嗒啪嗒。
真麻煩啊,快遞小哥想,趕快派件完了下班擼串去,這家怎麽開門那麽慢,早知道扔進快遞櫃了。
叩門聲響,女人開門,伸手接過文件。她光腿赤腳,睡衣下擺垂在膝蓋上,短發凌亂,面色潮紅:“謝謝。”然後隨手就要帶上門。
“您在這簽字。”快遞小哥遞上圓珠筆。
她好像有什麽特別著急的事,隨便畫了幾個圈圈線條,說好了。
左斯年赤身裸體靠在沙發坐在地上,曲起一條腿,手臂搭在膝蓋上,從下往上看著玄關處的兩人,嘴角玩味地勾起。
剛他通過對講器開了門,對身前的小饞貓說:“別浪,待會來人了。”
梁佑瑾被他剛才邊走邊肏那幾下入得渾身酸癢,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他拔出肉棒,她嗷嗷叫喚,像是伸爪子的小老虎,回身就發脾氣,抓著他胯下的東西喊著還要。
桃花源深處水漫金山,穴口黏糊糊一片,甚至順著逼縫往下滴。左斯年伸進去兩個手指,幫她緩解,乖,你先去開門。
“就這麽去?”光著屁股,穴口空虛,媚肉餓得收縮著夾不到東西。
小貓眯著眼睛,撅著屁股吞他的手指:“哥哥,那裡,啊啊啊,你再摸摸。”
左斯年飛快進出,看著她身上衣物完好,卻露著渾圓,敞開腿心求她指奸。
就是那時,快遞小哥敲門。
梁佑瑾憋著火,萬般不舍離開他手指,夾著屁股,不敢讓淫水留下,扭捏著步伐去開門。下身真空,小腹燥熱,陰道酥麻,快遞小哥還磨磨蹭蹭讓她簽字。
簽毛線啊!耽誤老娘正事了你知道麽!
摔上門,梁佑瑾回身,看到左斯年坐在那裡得逞的笑。她撲過去,落在他懷裡,讓肉棒貼著花唇,“變態!”
“刺激麽?”
她不回答,解開睡衣領口,釋放一對玉兔,往他胸上擠壓,臀下磨蹭一根火熱,整個人嬌媚得軟成一灘,纏著男人。
“下次讓你含著雞巴去,你開個門縫,別讓他看到你。你說快遞小哥能想到伸出來的這雙手的主人正在幹什麽麽?”
“左斯年你就笑吧,你就等著有一天被我乾到精盡而亡!”
說完,梁佑瑾抬起穴口,滑到大龜頭上,緩緩坐下去。
滿足感頓時盈於胸口,穴口。不堪重擊的嫩肉被撐得薄薄一層,可憐吸附著肉棒,隨著肏動,翻進翻出。
前菜吃得夠多,正餐遲遲未上,男人豈會饜足。他抱著她站起來,她一陣驚呼,攀附在他身上,像個無尾熊。
“誰乾誰,嗯?”他從客廳走到陽台,大步流星,粗長的肉棒頂著騷心,她又害怕又貪戀:“死變態,天還沒黑!”
嘴上罵著,她卻特別欣慰笑了,摟著他,接受他。
他終於可以把她抱在懷裡,胳膊終於可以承受這樣的重量了。他已經逐步恢復手術量,真好啊,她可以放心走了。
暮色還未降臨,深藍擦著黑色漸漸籠罩大地。
男人當然不會讓別人看到泄露的春光,他逗她:“就要天光大亮,我抱著你,讓別人都看到你有多淫蕩。”
每說一句,媚肉就嘬得更緊,差點給他咬泄了。
都來看看平時那麽泰然自若的梁總,是怎麽被串在雞巴上喊快一點重一點的。
左斯年你閉嘴沒人當你啞巴!
他隻走到了落地窗前,還未拉落地滑門,就笑了,折返回臥室。
她沒了力氣,抱著他手酸,他寵溺親她,真嬌氣。然後將她反壓在玻璃窗上,從後面肏入,穴肉密密匝匝裹上來,縱情享受深入。
屋內昏暗,屋外華燈初上。
玻璃窗上映著兩人的倒影,梁佑瑾的漂亮的乳肉壓在冰涼的硬物上,極盡淫態。她趴在窗上,被肏得酸軟破碎,雙眸微閉,啞著嗓子喊:“哥哥,要泄了,啊啊啊啊,別,別肏那裡,受不住了,嗚嗚……”
左斯年看著那模糊朦朧的影子,出了神。兩人交疊在一起,靈肉合一,再無任何芥蒂,彼此瘋狂給予。
他低頭,那兩個小小的腰窩深陷,目光順著光滑的脊背上行,他將她摟在胸前,體溫熨帖著她,咬在了潔白的脖頸上。
那也是她的死穴!梁佑瑾反手抱著男人的手臂,撫摸那道傷疤,心中不忍,微微一緊。
小腹抽搐著,她喊著不行了不行了,在他懷裡打挺,他加重力道,肉棒貫穿陰道,說:“不許高潮,忍著。”
“忍不住了,你讓我出來,快點,啊啊啊……”馬上夠到極樂,他卻突然抽出來。
她要殺人了,撕咬,捶打,他任由她作鬧,又把她兩腿搭在腰間,抱起她走向浴室。
陰莖再次插入,小幅度擺動,他含著耳唇,又卷又舔:“叫老公,就讓你出來。”
她不從,抿緊唇,除了呻吟什麽話都不說。
好爽,太舒服了,他知道她每一處隱秘的開關,雞巴在穴裡沒肏幾下,光衝著敏感點去了。他把她放在洗手台上,讓她自己掰開腿。
他抽出來,握著肉棒,用蕈頭擦蹭逼口,給到一點甜頭就拔出:“叫不叫。”
“不。”
這回插進去半根,他觀察她的反應,媚肉如狼似虎從四面八方撲過來,攥緊。他艱難抽插幾十下,緩緩地,有意拉長她攀頂的時間:“老婆,你心裡到底有沒有我?”
太沒有安全感了,他始終覺得抓不住她。不結婚,也不承認,然後還要異國兩年。左斯年雖知她不是金絲雀,他永遠無法桎梏她,但是他很想被需要,被圈牢,是他想尋求一份確定和安穩。
情欲的低喘裡,竟然夾帶了哀慟和乞求,梁佑瑾睜開眼,手掌撫摸他的臉頰。
又瘦了,線條更分明了。
他先投降了,將外面的半截肉棒全部喂進去,按著大腿鞭笞幾十下,頓覺要失守,又拉出,只是剩下龜頭埋在濕潤裡,又猛然肏入,反覆幾次。
嫩肉毫無規律顫抖起來,他明白,她要到了。
再也不忍了,他攬過她,舌頭伸進去,交換津液,舔弄齒根,身下打樁機一樣猛肏,低吼著在甬道裡留下全部精華。女人被填滿,勾著他的臀,不讓他走,穴肉仍舊哆嗦著咬著仍舊堅硬的陰莖。
他抽動一下,她就追著咬,吸盡所有。
“我心裡要是沒有你,你被砍還是被殺,是死是活和我一點關系沒有。”
梁佑瑾道:“相處的模式有千萬種,你為什麽一直糾結於結婚。”遲疑了一下:“我會和你生活在一起,但目前,不會考慮結婚。”
左斯年馬上接道:“你還擔心只是欲望麽?不,我想過後半生與你一起生活。”
他知道,一旦梁佑瑾下定決心的事情,就很難被說服,這也正是當初吸引他的地方,堅定,執著。
但是一種強烈的佔有欲支配著他,他無法忍受再次失去梁佑瑾,“上一次我們分開……七年後,你結婚了。這次,又要分開兩年。”
梁佑瑾主動握住了左斯年的手:“兩個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什麽?”
“是信任。”他說。
她跳下洗手台,身子裡含著他的東西,周身沾染他的味道。踮起腳尖,吻住他:“我們彼此信任,就夠了。”
葫蘆:從餐廳到客廳再到陽台臥室衛生間……真的盡力了。廚房就算了,遠離火燭油煙,doi還是安全衛生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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