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業原因,左斯年本就淺眠,身處野外,他更是保持警覺,幾乎一夜未睡。
火早就燃盡了,臨近日出,氣溫驟升,他摸了摸梁佑瑾的額頭,溫度下去了,但還是微微地燙。
她皮膚細膩,被粗糲的指腹撫摸,睡夢中發出呻吟。一股異樣從心頭漾起,梁佑瑾勾著左斯年的脖頸,小貓一樣磨蹭。晨勃的硬挺抵在胯間,她抬腿搭在他腰上,若有若無用腿心磨著肉棒頂端。
“唔……”梁佑瑾轉醒,頓失空間感。抬眼,望進他深邃的目光。
她記起了,船沉了,眾人被扔在孤島上。她手滑下,慣性握起頂在股間的東西,被那粗壯嚇了一跳。
“你在幹什麽?”左斯年握住皓腕,將她抱緊:“還難受麽?”
“腳疼。”她拖著受傷的腳,連腳踝都不敢用力。他起身查看,蓋在兩人身上的速乾罩衣滑下。
洞穴內光線昏暗,晨曦逐漸照入,浮沉在陽光中上上下下。左斯年裸著身子,認真查看她的傷口,梁佑瑾盯著晨光中的男人的側臉,有一瞬間,心突然也上上下下。
“還好這片海不髒,傷口有些深,今天回去幫你消毒包扎。”
沒有回答。左斯年轉過頭,梁佑瑾如夢方醒,別開眼神。他勾起嘴角,長指沿著腳踝一路向上,停在鮑肉外,不意外沾濕了指尖。湊過去,他問:“看什麽呢?好看麽?”
好看,很久以前,她就是他的顏控。梁佑瑾尷尬舉起手,打在他臉頰上:“哎呀,沒打著,挺大一只花腿毒蚊子。”
左斯年不戳穿,拉下臉頰上的手親了口,然後幫兩人整理衣物。泳裝濕噠噠緊巴巴,穿了難受,他直接套上了罩衣,背起梁佑瑾,彎腰走出洞穴。
大清早,荷爾蒙分泌正旺,兩人都極力自控,忍在情欲邊緣。他知道背上的她,兩腿間已是情潮泛濫,她亦了解他一柱擎天無法釋放。軟綿綿的乳肉隔著薄薄的兩層布料,隨著步伐,輕柔按壓著他的脊背,左斯年托著她翹臀的手臂,悄悄繃緊,用力。
橙紅色的火球從遠方一躍升起,海天一色,水面撒了一把碎銀,隨波翻滾。
“好美。”梁佑瑾感歎,左斯年聞聲駐足,站在浪邊,陪著她靜靜欣賞。
“啊……好大,慢點,慢點……”唯有海浪微風的安靜,被一聲淫蕩呻吟打破。兩人詫異,尋聲望去。聽不清具體的詞句,但是女人痛苦又享受的呻吟和肉體的拍打聲一清二楚。
而且是兩個女人的呻吟!兩個女聲像是比賽似的,一個叫得放蕩,另一個就喊得更妖嬈,存心想一較高下,比試誰更騷。
梁佑瑾的目光難以置信落在不遠處的木棚子,半遮半掩下看不清楚,卻依稀分辨出一群人裸著身子,白花花交疊在一起。
“他們……太刺激了。”想了半天,找不到可以形容的詞語。
左斯年問:“你想過麽?”
“想什麽?”
他意味深長回首瞅了她一眼:“聚眾淫亂。”
“左斯年!”梁佑瑾連名帶姓喊他,粉拳狠狠砸向他肩膀:“說!你是不是想過!你是想雙飛還是開后宮?我就知道一個人滿足不了你,你是打算把女朋友們都找回來呢還是再發展幾個炮友一起上?”
“我這匹狼一輩子就認一個穴,也沒入過別的洞。我倒是怕你吃不飽,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
“閉嘴!”
他卻認真道:“如果你想同時試試別人,我可以的,小瑾。等你老公回來,我們兩個二龍戲珠一起伺候你好不好?”
“不好!”
兩人打鬧著說笑著,回到了船長他們那個木棚子。左斯年放下梁佑瑾,問:“腳還疼麽?”
對啊,早上起來還覺得疼痛難忍,剛才只顧著和他打嘴炮,竟然忘了疼。她噘嘴:“疼死了,走不了路,明天爬山你背我!”
無菌,止血,麻醉,外科三板斧。左斯年莞爾,看來他獨家秘門止痛藥還算有效。
不多時,第一艘遊船到了小島,眾人有驚無險回到了酒店。
條件有限,左斯年仔細完成了一次不標準的清創,用無菌紗布纏住了她的腳掌。梁佑瑾伸出腳,活動著腳踝,看著好玩:“想不到你出來一趟家夥式帶得挺全。”
左斯年帶著醫藥包,麻雀雖小五髒俱全,常見藥品和應急小玩意都有。他淡淡道:“職業病。”
洗了澡吃了飯,又被左斯年塞了兩片消炎藥,梁佑瑾終於安心沉在床上,甜甜睡去。夢裡,依舊是大風大浪,她小小的身軀載浮載沉,一口氣沒上來,筆直沉入海底。
驚醒,原來藏在被子裡,喘不上氣。她心有余悸,摸索著找身邊人。左斯年好不容易抽空打打遊戲,看到她軟著身子貼過來,馬上把手機扔到一邊,她伏在他肩上,抽泣著:“我又夢到船沉了。”
“不怕,我在。”
簡單四個字,撫慰了她,滿滿踏實感。梁佑瑾放聲痛哭,委屈和害怕,盡數傾倒。左斯年拍著她後背,輕輕吻去頰邊淚珠,她跨上他腰間,急切地想證明這一切不是虛幻,他們真的安全了。
她毛手毛腳,左斯年念著她腳上有傷,不讓她主動,將她放到在被衾間,抬手撫去她額頭的薄汗。結合一刹那,兩人滿足地同步呻吟,小穴熱情吞吐入侵物,極盡媚態,極力挽留,緊咬著欲根,差點讓他無法抽動。他啃咬軟嫩乳肉,吻著頂端的紅櫻,轉移她的注意力,才終於找回一絲理智,重新在幽穴裡馳騁肏動。
小穴泄了一次,她不滿足,纏著他側入,腳跟搭在他肩上,指尖摸著他的眉眼,敞開腿心挨肏。小山重疊金明滅,鬢雲欲度香腮雪,左斯年覺得讀過的詩詞,在眼前活了。
側入的體位,加深了貫穿,她哭喊著慢點,又擰著他手指喊重一些,最後在他身下泄得濕透。
被壓製著幹了兩局,梁佑瑾鬧著要在上面,背著身子含著肉棒一坐到底。瀕臨崩潰的肉棒受不住這樣的刺激,左斯年扶著柳腰上下移動,孟浪中時刻關切她的傷口。她卻不自知,撐著他大腿,抖著臀肉,前後左右,忽快忽慢地吞吐,穴肉被撐得薄如蝴蝶翅膀,卷著邊裹著陰莖,貼著青筋暴漲的柱身,磨蹭,滑動。
“啊……哥哥,快肏我,好舒服,最喜歡騎大肉棒了……啊啊啊,要噴了,再快點再快點,啊啊啊啊到了……”她泄出一波淫水,衝刷著龜頭,陰莖滑出穴道。大股大股清亮的液體噴射而出,打濕了身後男人光滑的下身。
女人跪趴在他身前,大口喘著氣,豐臀細腰,洞口掛著粘液。視覺,聽覺,觸覺,三管齊下,男人扶著肉棒再次深入,追著騷心往裡頂,狠肏了百十下,一敗塗地,乖乖交出精華,輸得心服口服。
梁佑瑾想,這太真實了,果真不是夢,差點死過一次,如今被精液射滿了穴,才證明還在人間。
她回身埋在他胯間,去舔掛在龜頭上的殘精。左斯年忙製止他,告訴她不必如此。她充耳不聞,得寸進尺,將整根含入口中。
剛疲軟的肉棒再次充血,這次異常持久。梁佑瑾幫他做了幾次深喉,才激得他抖著身子把精液灑在了她臉裡。她舔著嘴角流下的精液,意猶未盡。
妖精迷蒙著一雙桃花眼,手指插在嘴裡,狀若天真看著他,眉梢,乳首,穴裡,大腿上,卻全是黏稠,整個人清純又淫蕩。她咽下口中的白濁,伸手又去抓他股間的肉蟲。
“夠了。”他顧及她身體,高熱剛退,要克制。
“這就不行了?”
男人最聽不得不行二字,左斯年知道她故意的,也不惱:“所以說要兩個雞巴一起喂你,一個插嘴裡一個插逼裡。”頓了頓:“或者兩個一起肏穴,吃飽飽的。”
“不要!”她突然正色道,撲到他身上,扳著他的臉逼著他看自己:“我不要別的雞巴,你也不許肏別的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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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蘆:一開車就刹不住閘……大家周末愉快!今天和明天都是雙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