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華麗的屋子中,一個女子正在桌前提筆作畫。
她畫出的花鳥,栩栩如生,彷彿隨時可以從畫中飛出來。
“小姐,那個偷燈的小賊沒有任何消息,只怕是找不回那盞燈了。”
畫流煙的貼身婢女畫婉兮,站在她的身邊緩緩說道。
“呵,無需心急,除非那小賊永遠不用那盞燈,否則只要他拿出那盞燈,自然就露出了狐狸尾巴。”
畫流煙手中握着毛筆,臉上有着淡若之色。
她是畫家的嫡女,她懷疑那盞燈中有什麼祕密,所以花了那麼多錢買下來。
如今燈失蹤了,她也不着急,她不相信其他人能夠破解那燈的奧祕。
“是!”
畫婉兮安靜地守在一旁,能夠逃過畫流煙的追殺,那小賊倒是厲害得很。
“小姐當真要去龍淵聖府嗎?可是爲了太子殿下?”
“本小姐的事情,何時輪得到你一個小小的婢女過問?”
畫流煙擡眸看了她一眼,讓她連忙跪下來。
“奴婢錯了,請小姐責罰。”
畫婉兮眼眶一紅,心中充滿了委屈。
她是畫家的庶女,卻要成爲畫流煙的婢女。
在畫族嫡女就是最尊貴的,她是卑賤的庶出,只能認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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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你出去吧!”
畫流煙揮了揮手,高高在上的說道。
當第二天清晨,花似夢睡醒的時候,感覺渾身痠痛,當她看到了身邊躺着的花家二少,以及他放在自己身上的大手,意識到發生了什麼,頓時想要尖叫。
只是她的手腳都被綁住了,無法動彈,屈辱的眼淚,從她的眼眶之中掉落出來。
花家二少被她的動靜弄醒,臉上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你醒來正好,昨夜你就跟死魚一樣,我可沒有盡興,現在正好再來一次!”
花家二少在花似夢驚恐的目光中靠了過來,看着他那乾瘦蠟黃的臉,她都快要吐了。
就在這時,負責伺候花似夢的丫鬟進了屋裏,看到了這一幕,嚇得大聲尖叫起來。
沈棠和花家主一早就來看花似夢,聽到這裏的動靜,連忙快步趕了過來。
當看到如此不堪入目的畫面,沈棠的臉色跟白紙一樣煞白,雙腳一軟,完全站不住了。
“孽畜!”
花家主氣得發抖,要動手打花家二少。
“爹爹,現在她都是孩兒的人了,生米已經煮成熟飯,孩兒娶了她就是,何必動怒呢?她現在只是一個廢物,除了以色侍人,還有什麼價值?”
花家二少一點都不覺得這有什麼大不了的,花似夢和玉軒風的婚約早就不作數了,她嫁給他這個花家二少也不委屈她。
“家醜不可外揚,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花家主很疼愛二少爺,如今只能這麼辦了。
花似夢聽到花家主的話,嚇得面無血色。
“老爺,不可啊!”
沈棠聽到花家主的話,顫抖地說道。
“娘!你這是什麼話?難道覺得孩兒配不上她一個廢物嗎?她靈根都被廢了,我願意娶她,是她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花二少生氣的說道,說出的話,讓沈棠氣得吐血。
她總不能當着花家主的面,告訴他,他們兩個是親兄妹,這樣是造孽啊!
雖然他們的父親不同,一個是花管家,另一個是慧悟,但都是從她肚子裏生出來的。
“行了,此事就這麼定了。”
花家主甩了甩衣袖,走出了屋子。
不再是天才的花似夢,也不值得他費心。
“啪!”
沈棠一巴掌打得花二少嘴角出血,看到花似夢被這麼糟蹋了,她恨不得打死這個孽畜。
可是這個孽畜偏偏是她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