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擡起你的手,把我家主子放到對面的椅子上,否則我一槍崩了你的腦袋。”曼特霍雙眸冒着血光地看着陸曼文。
也許,在綁架陸曼文的時候,他該提早悄悄地崩了這個該死的女人,能孕育出EVE這種怪物的女人能是什麼好人?說到底,曼特霍後悔自己不該聽布蘭登的話留活口。
想不到今天布蘭登居然死在這個女人的手裏。
槍黑洞洞地對準了陸曼文,食指已經輕輕地擠壓扳機就等着再使一點力就能殺了這個人。一般人都會害怕。
是的,也許全部回害怕。
但是!
眼前的女人居然沒有一點恐懼,黑曜般眼眸安靜地看着曼特霍,明明沒有動手,卻讓曼特霍感受到了一股莫名地壓力,就在他想扣動扳機的時候,這女人笑了,她微笑的樣子很美,但那雙眸卻沒有染上一絲笑意,陰冷得讓人不寒而慄,“你真的不打算救你的朋友了?他看上去快死了。”
曼特霍愣了愣,沒有放下手裏的槍,小心翼翼地靠近布蘭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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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布蘭登臉色蒼白地靠在沙發上,嘴角帶着一絲淡淡的血跡,雙眸緊閉,正在曼特霍不知道布蘭登是死是活的時候,突然布蘭登又咳嗽了起來。
曼特霍的眼神一沉知道這個女兒沒有撒謊,布蘭登的病情果然更加厲害了。
布蘭登的身體一直都不好,加上最近珍妮特的去世讓布蘭登的身體更加的脆弱。
想到這裏曼特霍立刻放下手裏的手槍,連忙從口袋掏出一片止痛劑給布蘭登服下。
陸曼文沉默地看着曼特霍的舉動,她還以爲對方會給布蘭登喫咳嗽糖漿或者止咳藥時,對方居然熟練地拿出了一片止痛劑。雖然那是全英文,但陸曼文怎麼說也是在美國呆了十多年的人,一看就知道那上面寫的單詞是止痛劑的意思。
“你給他喫的時什麼?”陸曼文問。
曼特霍瞥了陸曼文一眼沒出聲,“……”
這個女人他不得不防。
陸曼文皺眉提高了說話的分貝,“你給他喫止痛劑??”
曼特霍一愣,低下頭看了你看自己手上的瓶子,然後轉過頭看陸曼文,“你看得動懂英語?”
陸曼文一臉看白癡的模樣,“麻煩不要把所有的人都看成和你一樣白癡。”
英語現在都成了公共語言了,這傢伙居然會問自己,你看得懂英文?
不僅自己看得懂,全中國百分之九十的人看得懂。
只是懂得多與少分別了。
曼特霍臉一沉有些惱怒地瞪了一眼陸曼文。
陸曼文沒有搭理曼特霍,目光又放到了布蘭登的身上,“他咳嗽成這個樣子你怎麼能給他喫止痛劑?這樣只會讓他的傷勢更加地厲害你知不知道?”
曼特霍沉默了一會兒,將手裏的止痛劑塞進口袋裏,“爺,吩咐我們的。”
“什麼鬼話,你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嗎?”陸曼文皺眉。
什麼叫做爺吩咐的?
哪有人會那麼神經,都病入膏肓了都亂吃藥?難道是不想活了嗎?
曼特霍拿起紙巾擦去布蘭登嘴角的血跡,淡淡地回答,“爺不喜歡去醫院,也很反感見到醫生,請了幾次醫生都被他一槍殺了。喫止痛劑也是爺自己決定的,我們沒有任何辦法。”
他又不時沒有嘗試過勸布蘭登去醫院,每次不是被他狠狠滴罵了,就只毫不猶豫地拒絕。
雖然他跟了布蘭登好幾年,但是到現在也不知道爲什麼布蘭登那麼討厭去醫院。
導致現在都沒有人敢跟布蘭登提起去醫院的事情了,因爲誰提起就誰倒黴,而且是大倒黴。
陸曼文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布蘭登,突然間有些於心不忍,“現在去醫院。”
她就是一個心軟的人,總是見不得別人不好。
以前讀書的時候每次看到窮人或者殘廢的人,陸曼文總會很好心地給他們錢。
而眼前她居然開始擔心起這些綁架她的人了。
曼特霍一驚,有些奇怪地看着陸曼文,他甚至都以爲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你說什麼?”
“去醫院,再不去你家主子就要死了,你看他的病情都成什麼樣子了?你還如此淡定地說,你家主子不喜歡去醫院,你主子鬧小孩子脾氣,你那麼大的人了難道也跟着他一起胡鬧?”
鬧小孩子脾氣??
曼特霍的眼皮跟着跳了跳,一時間有寫糾結了。
天知道全世界的人都是小孩子,他們家的主人怎麼可能也是小孩子。
如果是小孩子,那麼世界的其他人都成了嬰兒。
陸曼文見曼特霍還站在原地猶豫,突然一陣怒吼,嚇了曼特霍一大跳,“還不快去!!如果你家老大責怪的話,那麼就把責任推到我身上吧,你們抓了我不就是想要威脅我或者殺了我嗎?現在正好是個不錯的藉口,還猶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