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佑瑾一陣失神,喘息平靜,問左斯年借用衛生間清洗。左斯年卻把她帶到了主臥的浴室,她一頓:“不好吧,我用客衛。”他把自己的睡衣和毛巾遞給他:“你也別嫌棄,我家沒有備用毛巾。”
她往臉上拍了拍涼水,命令自己冷靜。感覺腳下有點涼,這才發現自己光著腳踩在瓷磚上。
剛一陣荷爾蒙上頭,不知今夕是何年,如今才意識到自己跟著這個男人回了家,還差點擦槍走火。
這是演到第幾集了?說好的冷靜,從容,不管能不能佔了上風至少不輸氣場,怎麽話沒說幾句就先把褲子脫了。梁佑瑾站在花灑下衝洗,心怦怦跳,酒醒了一大半,不知道剛才主動的勇氣哪來的。她捂著臉,真是幾杯杜康下肚,面上不改顏色但壯了色膽啊!
關上水龍頭,她磨磨蹭蹭了好一會,用梳妝台上為數不多的男性護膚品簡單補了個水,看看皺成梅乾菜一樣潮濕的裙子,放棄了,穿上了左斯年的睡衣,寬大的上衣,正好掩在微笑線上面。
深吸一口氣,做好心理建設,打開門,卻見一雙男式拖鞋朝著她的方向,整整齊齊擺在門口。
梁佑瑾破防,慢慢抬起腳,穿上去,暖和的,柔軟的,還帶有某人的體溫。
“洗好了?”左斯年在看手術視頻,鎖屏手機,從床上走下來。
洗發水和浴液清冽的味道環繞周身,他一把抱住她壓在床上。梁佑瑾憤恨罵道:“你見到我隻想做這個麽?”
“先做了再說,你欠我太多。”左斯年不想和她講道理,手指探了探,確認她已經足夠濕潤,可以承受,換上自己的肉棍,埋進夢寐已久的小穴。“啊,你出去……”梁佑瑾吃疼得喊出聲,好疼,好久沒有擴張的穴道根本受不住左斯年勃發後的尺寸,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左斯年頂弄胯下,深深肏了進去。
久違的撕裂的疼痛,讓梁佑瑾越發生氣。左斯年就是這麽自私,尤其這個時候還是不尊重她,一點不考慮她的感受。她鐵著心不配合,拳打腳踢,委屈得哭喊:“明明是你欠我的!”
左斯年用牙齒一粒一粒解開她胸前的紐扣,叼住一側乳尖,笑著說:“對,我欠你的,所以全射給你,補回來。”曠了太久,他已經不管什麽技巧,像個毛頭小子初嘗葷味,疾風暴雨,猛烈抽動。
“疼,你快停下,出去……啊……太大了,你……你頂到哪裡了……”她不給反應,想懲罰他,卻沒想這事情是兩人互博,自己也不好受。機體像是自我保護一樣,逐漸分泌出濕滑粘膩,幫助進出。
“我還沒全進去呢。”左斯年就著穴內分泌的愛液,又擠進去一寸,但仍舊沒有完全鑿開緊致的穴道。太久沒真槍實刀大戰一場,肉棒沒插幾下就迷失在九曲幽穴中。他拉開她的雪白大腿,伏在腿心打樁似的肏弄,很快就有鳴金收兵之勢。
“啊,射了……小瑾,都射給你……”
梁佑瑾卻沒有迎來肉體的滿足,相反,下體被不溫柔的對待,一陣撕裂般疼痛。
發泄後,左斯年仍舊緩緩前後移動,拉長極樂帶來的韻味,終於回過神,他望著梁佑瑾:“幾年沒見,你怎麽不禁肏了。”梁佑瑾不可思議看著他,這還是自己認識的左斯年麽,葷話怎麽張口就來,“只要是小瑾,怎麽都可以。”左斯年像是讀透了梁佑瑾小心思,俯下身,從梁佑瑾眉眼開始,輕輕舔弄,卷走了她垂在眼角的一滴淚。
“哭什麽。”他旋即親吻臉頰,嘴唇,咬著她耳廓,雙手捧起她的臉,認真看著她。
“你先出去再說。”她沒忽略還插在身下的肉棍,說不出的酥麻讓她憎恨自己的身體,被他喂得貪得無厭。
左斯年這回笑出了聲:“你怎麽翻來覆去就只會說出去兩個字,原來你可不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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