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箴震驚是這個瘋瘋癲癲的女人怎麼跑到了男洗手間裏。
而夏茉莉則是驚訝東方箴這個變態、強····奸·····犯怎麼會出現在女洗手間。
該死的,難道他認出自己就是8年前那個被他強·····暴的女孩,而今天打算再次侮···辱或者殺了她?
想到這裏,夏茉莉驚叫了一聲,拿起一旁的紙簍朝着東方箴扔去。
我們一句話都沒有說的箴少就這樣“很無辜”的被扔了一身的衛生紙,肩膀上還頂着兩片沾着黃色膏狀物的衛生紙。
本來東方箴是打算放了這個女人一馬。
雖然他對女人冷漠,但弱勢團體他有起碼的尊重與寬容。可東方箴怎麼也沒想到對方居然那麼做。
漂亮的灰色眼睛因爲憤怒抹上了一層猩紅,東方箴毫不猶豫地伸手打算去抓夏茉莉。
夏茉莉會功夫,是她好朋友錢雅慧爹地教她的,見東方箴想要抓自己,夏茉莉立刻拼了性命反抗。
男洗手間裏,一男一女大打出手,但顯然夏茉莉不可能是東方箴的對手,2招都不到就被東方箴卡住了脖子。
……
東方箴去洗手間的時間很長,辰亦良繞了一圈,與幾個美術界有權威的大師聊了之後,還不見他出來,有些奇怪,於是來看他到底怎麼回事。
結果看到一地的衛生紙,而東方箴正發瘋似的用手掐着一個女子的脖子。
女人?
這不是男洗手間嗎?辰亦良糾結了一下。
不過此時此刻這並不是重要的問題,重要的問題是在東方箴的手裏,那個女子的臉色很不對勁,已經發白了,嘴脣也失去了血色,再這樣下去她絕對會被東方箴活生生的掐死。
辰亦良來不及去思考這個問題,手忙腳亂的過來拉開東方箴的手,解救出那個女子,並且把她拉到自己身後。
“阿箴,你瘋了嗎?!”
被救出的夏茉莉癱軟在地上,飢渴呼吸着空氣,當新鮮的空氣重新回到她的口鼻時,她無法控制的坐在地上開始劇烈咳嗽。
隨着重新得到呼吸,她的意識也開始回逐漸到腦海,看了一眼略顯猙獰的東方箴,夏茉莉連滾帶爬的逃出洗手間。
半糖言情小說 https://power-veg.com/
強···奸····犯估計是認出她來了,不然也不會如此的激動。
東方箴想追過去,但是被辰亦良擋住,“阿箴,你幹嘛!!”
東方箴性格不好,辰亦良是知道的,但是他不知道這傢伙會憤怒到這種程度。
此時,被徹底惹怒的東方箴暴怒地瞪着辰亦良,低吼:“放開!!”
辰亦良無奈,“阿箴,那是個女孩子,你打算對她做什麼啊!”
“我打算對她做什麼?”東方箴回過神詭異的看着辰亦良,目光帶着暴怒的火苗,然後用手指着自己,“你看看,那個瘋女人對我做了什麼!!”
那麼多、那麼噁心的東西全部扔到他的身上。
辰亦良這個瞎子居然好意思問他,他要做什麼!!
他要殺了這個無法無天的女人!!
讓她
一次,居然還蹬鼻子上臉了。
辰亦良沉默的看着東方箴,又看了看那一地的傑作,一個激靈立刻鬆開拉着他的手,在東方箴殺人的目光下,辰亦良果段地後退了一步,迅速洗手,當洗完手之後,才一本正經的回答東方箴,“確實……很噁心!!”
東方箴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辰亦良,轉身大步離開!!
留下辰亦良詭異的看着那一地的紙巾,有些奇怪。
剛纔那個被東方箴差點掐死的女人就是在畫展大廳潑了東方箴一臉乾白的女服務生吧。
她……認識東方箴?
不可能吧!!
東方箴自從繼承了他爺爺給他的遺產之後,順從他爺爺的遺願,一直呆在美國,極少會有回國的時候。
而且就算是回國也不可能會跟平民有接觸吧?
想到這裏,辰亦良撓了撓頭,更加的莫名了,“……”
難道這是搭訕的新方法?
……
辰亦良是m市相當有名的二世祖,有權有勢,他認識的人非富即貴。
而那個洗手間差點殺了他的男人剛好也出現在辰亦良的畫展上,看起來跟他的關係非淺,估計不是什麼富二代就是什麼大公司的老闆。
夏茉莉得罪了他,怎麼敢再回去。
而且她也害怕那個強···奸···犯會殺了她。
於是一個下午的兼職都泡湯了,因此晚上再酒吧裏做服務生的時候夏茉莉的精神狀態都不是特別好。
錢啊錢啊!!
兩百塊的錢就這樣泡湯了。
你說她怎麼就那麼倒黴!!!
t島那麼多人,她什麼人不好遇到,居然又遇到了八年前的強····奸···犯!!而且還被他認出來了,差點殺死!!
“媽咪!!”正在夏茉莉無奈的對着那些東西發呆的時候,衣角被人輕拉,夏茉莉回過神看到她的身旁站着一個七歲大的奶娃娃,一對灰色如同鑽石一般的大眼正疑惑的看着她。
那是個標緻的混血兒,長得仿若遺落人間的精靈,漂亮、可愛,五官結合了亞洲人與西方人的優點,精緻完美。
好漂亮的孩子。
酒吧來來往往的人看到這個孩子無不被她吸引。
她叫做夏嘉璐,今年7週歲。是8年前那一天晚上的結果。
長得確實跟東方箴極像,說他們不是父女都沒有人相信。
原本有些失落的夏茉莉當看到夏嘉璐時,眼底的陰鬱瞬間煙消雲散,抱着自己美麗漂亮的女兒先狠狠的親了一口。
酒吧比較亂,平日裏夏茉莉都禁止夏嘉璐來酒吧,今天看到她有些奇怪,“璐璐你怎麼來這裏了?”
“雅慧乾媽帶我來的!!”夏嘉璐指指後面被華麗麗無視,表示怨念十足的錢雅慧。
“茉莉,你這樣無視我好嗎?虧我還特意帶了晚飯來給你!早知道我自己喫光了!”錢雅慧表示很受傷,拎着兩大袋東西一邊碎碎念,一邊把東西喫力的放到桌上。此時她兩隻手已經被線掐得青青白白、凹凸有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