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熙煩躁的內心也由此降溫,開心的吃了一口,那熟悉的味道讓她突然想起今天早上的事情。
立刻拿出手機,發現確實是宮翎燁打來的電話。
雖然埃及跟中國隔着很遠的距離,但是有時候他們卻近得彷彿依舊在t島。
……
流月得到了巴特萊的電話之後,立刻聯繫他。
“你是……”接到陌生電話巴特萊有些奇怪。
這個號碼他做過特別設定,一般的陌生廣告或者電話都不會打到這個號碼裏。
但是這個號碼卻突兀的打了進來。
對方是個冷冰冰的女聲,“巴特萊?”
巴特萊沉下臉,“是的。”
坐在巴特萊對面的夏貝貝好奇的看着他,用口型詢問,“怎麼了?”
巴特萊做了一個讓她稍安勿躁的動作。
“我是宮幽墨的朋友,你知道你大哥遇襲的事情嗎?”
巴特萊到是很坦然,“很正常。”
****與****之間不順眼遇襲殺人,非常的正常,巴特萊到是沒有什麼感覺。
對方又詢問,“那麼你知道你哥中毒的事情嗎?”
聽到這裏巴特萊眼眸一閃,“中毒?他中毒了?”
對方沉默了一會兒,確實沉默了很久,才緩慢開口,“恩,中毒了,不過只是小毒而已,宮幽墨很激動,所以我過來問一下。”
說完就直接掛了。
……
歐洲芬蘭
流月到的時候,宮幽墨正坐在陽臺上端着一杯紅酒,敷面膜,那個意境啊。跟風塵僕僕的流月比起來兩個境況。
流月到了酒店一眼就看到了牆角那個盒子,走過去熟門熟路的把盒子上的藍色按鈕一摁,盒子自從打開。
裏面擺放着衝鋒槍、火箭炮以及她發明的狙擊機器人,還有炮灰機器人等一些專攻用的設施。
看起來這一次宮幽墨是真的要下狠心了。
不過檢查了一下,沒有動,說明宮幽墨還在那裏等她。
想到這裏,流月放心了。
她就怕宮幽墨會衝動,然後提前下手,那麼到時候情況估計就無法預測了。
“你不放心我?”宮幽墨嗔怪的看着流月。
“沒有。”流月淡然的說道。
但她剛纔進來的樣子,確實是不放心宮幽墨。
她對宮幽墨太瞭解了。
流月給自己到了杯酒,喝了一口,然後纔開口詢問,“你打算怎麼做?”
宮幽墨點了根雪茄,倚着陽臺優雅的抽着煙,“亞瑟的傷勢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但是我得拿到解藥。”
流月緊盯宮幽墨,“這就是你來芬蘭找路易斯的原因?”
“是的。”
“只是拿到解藥就走人?”
宮幽墨微笑,“順便要了路易斯的頭。”
流月可對宮幽墨的話不以爲然,“塞爾瑪不動手讓你來動手,算什麼?”
那麼大的幫派,自己的老大受傷不出手,讓一個女子動手。
流月就很討厭這種人。
宮幽墨看着流月,隨後倐的一笑,眼裏的落寞分外明顯,“我……想找點事情轉移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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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內心也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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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瑟跟安吉結婚,她心裏始終有一團火在裏面,只是說不出口也沒有辦法說出口。
她一直想找一個發泄點發泄,而這一次關於亞瑟的事情,宮幽墨直接讓路易斯作爲悲慘的替罪羔羊來讓他發泄怒火。
“拿到解藥,殺了路易斯……”
宮幽墨挑眉冷冷一笑,“搶錢。”
流月無語,“……”
宮幽墨對着流月拋了個媚眼,咯咯的笑着,“我們好歹也是神偷呀!不搶點財寶實在有愧於那麼漂亮又精彩的名號。”
流月淡漠的放下手裏的杯子,“我去洗澡,等下爲你做鋪墊。”
……
美國。
亞瑟還記得自己最後一次看到宮幽墨是在他剛出事的那天,宮幽墨來到他的病房裏,然後看望他。
之後當宮幽墨知道亞瑟是被襲擊的之後,說要爲他報仇,就立刻離開,他甚至來不及阻攔。
雖然之後亞瑟立刻讓人去追她,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她已經消失了。
一連好幾天都沒有宮幽墨的消息。
這讓亞瑟非常擔憂,打她的電話更是無人接通。
處理完塞爾瑪裏的事情之後,亞瑟站起來沉默的站在窗口看了一會兒窗外的風景,然後轉過頭對自己的弗羅斯特說道:“立刻安排飛機,我要去芬蘭。”
安吉告訴宮幽墨,是路易斯·徳襲擊得他,而路易斯就在芬蘭,亞瑟肯定宮幽墨現在就在芬蘭。
弗羅斯特臉一沉,“可是首領,你的傷……”
亞瑟的傷勢不能坐飛機。
安吉已經說過好多次,飛機上的氣壓會導致亞瑟體內的毒加速爆發。
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弗羅斯特不想看到亞瑟爲了這些再折磨自己。
“我不能讓墨出事……”亞瑟一臉擔憂,他拿着水晶杯的手緊握,微微的顫抖的手與那焦慮的眼神出賣了他此時的心情。
他很擔憂宮幽墨,他害怕她會出事。
他寧可自己死,也絕對不能讓這個人出一點事情。
弗羅斯特依舊猶豫,“這……”
亞瑟見手下依舊沒有反應,有些暴怒了,“立刻!!”
“是!!”
弗羅斯特沉默的轉過頭看了一眼暴怒的亞瑟,正準備開門,腳還沒有踏出去,身後就傳來了一陣猛咳,等他回過神的時候,亞瑟已經昏倒在地上,手上、嘴角都是血。
只是亞瑟血的顏色十分的詭異,紅色中帶着一點淡淡的藍色熒光。
亞瑟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了,他剛服下控制毒性的藥物。
那藥物喫下之後人的反應很強大,開始的時候,亞瑟只吃一點,喫下去之後一個小時內頭暈得厲害,以後會慢慢的解緩,半年食用一次。
但是海明死去之後,藥物沒有得到突破,亞瑟的毒性卻在增強,吃藥的間隔從半年到三個月,從三個月到每個月,從每個月到現在的每週亞瑟都必須要服用。
眼下他頭暈得厲害躺在牀上甚至都沒有辦法下牀。
安吉跟弗羅斯特都沒有提出他要去芬蘭的事情,只是安靜的坐在那裏陪着他。
“飛機安排好了嗎?”沉默了一會兒,亞瑟轉過頭詢問弗羅斯特。
弗羅斯特一愣,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亞瑟的話,求助的看向安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