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補早餐(微H)

發佈時間: 2024-10-14 11:1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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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舟若行睫毛微閃,也回望他。
南天遠說先補個早餐,舟若行重新打開藍色小軟件,問你要吃什麽。
他起身站在她面前,彎腰雙手扶在藤椅兩側把手,將她包圍。
光線一暗,人影遮在眼前,舟若行抬頭,“你幹什麽呀?”
“建議你不要在這個時候點外賣,以免重蹈覆轍。”
“重蹈……”
話沒說完,她就被他抱起。南天遠一手托住她腿彎,一手攬住肩膀將她抱回臥室。兩人雙雙跌滾在大床上。
舟若行翻滾一圈從綿軟被衾間坐起,發梢已然凌亂,突地明白他話中含義。
她去掐他腰間的癢肉,“我當時就應該察覺不對勁的,你絕對是故意的。”
南天遠轄住她探往衣擺下的小手,“我故意?我讓你主動親過來還是讓你主動爬上來?”
一手圈住她兩隻手腕舉過頭頂,將她壓在蹋間,鼻尖在她頸窩裡遊走,“你敢現在點外賣,除非你不在乎稍後我抱著你去開門。”
回想到當時刺激淫靡的場景,但凡外賣小哥再把門多推開一點……
舟若行偏頭咬住他耳朵。
“我要吃我的早餐。”南天遠的唇溫溫軟軟,含住紅潤的下唇,點啄,“不想麽?”
“……不。”她仰首望著熟悉的天花板,吊燈,溫馨的軟裝,嘴硬。
“我想。”
南天遠搭上她腰身,摩挲,“糯糯,我們需要慶祝重新回到這個家。”
小嘴再也吐不出拒絕的話,她在沼澤邊緣腳滑,一頭跌進去再拔不出來。
最後舟若行跪在床上時候已經脫力,整個身子趴在床上,只剩臀部高高翹起被迫承寵。昏睡過去之前,她想,她真的謝謝南天遠饒她一命,至少運動范圍隻局限在臥室。
南天遠鉗住翹臀,頂著宮口盡情發泄,軟下身子貼在她耳邊,“抱你去洗澡,嗯?”
“你不吃早餐了?”
“吃了半飽。”

兩人一起站在花灑下。他倒出沐浴液,揉上胸乳。瑩透的浴液從乳房下緣滑下,他拍拍小屁股,她配合地抬腿。
一手撐在水汽的牆磚上,一手搭在他肩上。他的手滑膩膩從腹股溝繞到大腿根,沿曲線往複。
“下午見成鐸需要我說什麽?”
南天遠挑了幾個重點講。包括交通局招標項目的進展以及對宋仁禮證據的收集。
“你呢?”
“我被跟蹤了。”南天遠蹲下,托起她的腳,讓她踩在膝頭,浴液均勻包裹塗在趾縫和腳背。他握住腳踝往上,停留在小腿肚。
“我不確定成鐸是否也被跟蹤了。”
“懂了。交給我,我好歹有記者的三腳貓功夫。”
南天遠起身,把舟若行壓在胸前,挑開長發,捏揉她的脖頸,越過肩胛骨,落入臀縫。
“這麽厲害?”
“那幫我塗浴液。”
這都哪跟哪,舟若行的臉在溫熱的蒸汽下粉撲撲的,伸手去拿浴液。他按住她的手,胸肌緊貼胸乳,緩慢打圈,沉醉的嗓音走低,“這樣。”
奶頭頂在扎實的肌肉紋理中,隨動作撩撥,不爭氣硬了。他輕笑,再往前,矮身配合她的高度,使兩人盆骨髂前上棘重合。
鼠蹊處嚴絲合縫黏在一起,性器猙獰暴躁,翹立在腹間,要掙脫桎梏。
他仍舊慢條斯理地磨蹭,大朵大朵的泡沫被擠壓打磨成了細碎的白沫,從她身上渡到他身上,從鎖骨,前胸,到腿心。
僅用大腿的肌膚去感觸,都能清楚分辨包圍柱身的筋絡,那物冒著熱氣夾在兩人之間,好似礙眼的第三者。
南天遠轉過身,“後背。”
“用奶子幫我。”
舟若行紅著臉,眼尾也紅了,卻聽話抱住他寬厚的肩膀。
下一瞬,一團軟糖靠在脊背。南天遠喉頭滾動,仰頭粗喘,握緊抱在腰間的手,微微地抖。
“動一動。”
舟若行有樣學樣,乳球帶著浴液在斜方肌上揉壓搓滾,上上下下。腿心完全貼合在古銅色的健臀上,也輕柔地往前推壓。
他翻過掌心與她十指相纏,在自己下腹遊弋,越走越低。
她膝蓋上提,抵上他腿窩,圓潤的骨蓋一下一下地往上滑。
“呼……”
南天遠帶著她的小手握住陰莖,大掌包在外面,攥得緊緊的。
“哈啊……”她輕溢呻吟,小屁股也扭起來,暗搓搓將腿心那顆腫脹揉在他臀肉上,借此解癢。
他掌控節奏,有點急。小手雙面夾擊。手背是溫熱的掌,手心是男人的脆弱,薄薄一層皮保護。她被帶領從根部到上不斷盤擼,他動作快得讓她以為她差點弄疼她。
“別停。”沙啞命令道。
讓她張開手,掌紋靠近圓潤充血的蕈頭,頂著打圈。
他另一隻手始終抓住她的腕,不自主加緊。她害怕,他仍舊鼓勵她繼續。
充分勃起的肉根被握在素白的小手內,她的生命線事業線愛情線,此刻正環繞他的賁張。
動了幾下,她小聲抱怨手酸。
南天遠轉過身,摘下花灑迅速將兩人身上的泡沫衝乾淨,然後把她推在牆上,勾進去兩根手指。
並未全進去,隻進去一個指節,找到肉壁上的凸起,狠狠地摳。
舟若行哼哼地叫,抬起腿搭在他手肘,毫不羞赧敞開花蕊。
“深……深一點。”
“動。”
手中的陰莖又漲大一圈,作為交換,她認命擼動起來。
兩人喘得均是急促,翳翳水汽中,皆是滿臉欲色。
剛高潮後的穴還敏感,他按在敏感點,不多時就要把她送到巔峰。臨界點將至,他抽出手指。
“啊……你!”
她亦睜開眼睛,水潤的眸勾他看,赤裸大膽,無聲表露不滿。
“不許先到。”
穴內空虛得像有一萬隻螞蟻在爬,她求他,他眼神示意。
舟若行毫無技巧擼動手中的巨物,卻怎麽都沒辦法讓他射。
一手摸上男人的肉棒,另一手分開下體肉瓣。淫水已經拉絲,從掰開的肉片滑下,要落未落。南天遠眸色漸深,鉗住她自慰的手。
她和他暗自角力,終敗下風。她啜泣,說要到了要到了,你進去再勾幾下。
他摸上她後背,察覺微涼,心疼地將她轉身靠在懷裡,給她支撐。
她看不到他了,手裡還握著滾燙巨碩,委屈地哭,一邊哭一邊替他擼。手很酸了,卻依然不見他有發泄的跡象。
他剛吃了幾輪,自然堅持得住。
“再快點,握緊了。它喜歡你。”他撩開長發,含住耳唇,“你摸,很硬,很燙,它想你。”
不滿足她的頻率,南天遠頂胯往她虎口送,按住她的手,幾乎是肏進去她拇指和食指圈出來的小圈。每一次都讓她虎口卡住冠狀溝,他貪戀體會瀕臨崩潰的快感。
要泄卻還能再忍忍的快感,要墜落卻抓住藤蔓拚死一搏的刺激。
“糯糯,你叫叫。”
叫幾聲,他就徹底潰敗。癟癟嘴,舟若行竟然用哭腔說,“太壞了。”
她埋怨他,比哄他還好用。
“哪裡壞,嗯?”
他撞得更猛,捏住她的腕骨,氣息打在她耳後。身體幾乎不受控制,他想收了力氣,卻辦不到。到了後來,聲音都跟著抖。
舟若行嘴上罵著,手上卻配合。
“嘶哈……”
南天遠低吼,然後突然插進兩根手指,抵到穴道深處。翻滾攪弄,指節屈起頂在穴壁。
本就吊在高潮邊緣,他毫無預警插入,就這麽重重幾下,就把她漫山遍野的癢感都勾出來了,然後再來幾下,平複了體內所有酥麻。
大腦閃過一陣陣白光,她仰倒在他懷裡,啊啊啊浪叫,泄在了他手裡。
一股白濁也從她手上射出,撞在牆磚上。
手指留在穴裡,享受肉穴登頂後的推擠,把甬道撐得更開,給予更多余韻。
舟若行鼻尖沁出汗珠,說,“下午要辦正事,別胡鬧了。”
他擁了她好一會,“這也是正事。”

葫蘆:我真的想馬上寫正事的,都怪他倆,說著說著畫風就跑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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