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糯真棒。”他舌尖深入耳廓,延續高潮余韻,“又噴水了。”
又……?
舟若行昏頭昏腦地想,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她是第一次經歷如此劇烈的高潮。
至於噴水,17歲的她在來之前,還是小處女。剛解鎖初階賽道,就被迫上高階賽道,整個過程如高山滑雪,刺激,奪魂。
未來的舟若行可真行,看不出來,和南天遠玩這麽開。
他捏捏她的綿乳,等她平息,一下一下啄吻,“車裡都是你的味道,這叫我怎麽辦?”
“只要坐到這裡,想到你騎在我身上,把自己玩噴了,我就硬了。”
“沒有!”她緩過神,“我沒玩自己。”
“我是不是還硬著。”他往上頂。
陰唇間的一團火熱不容忽視,舟若行乾脆鴕鳥,抱住他,將下巴搭在他肩膀,不去面對。
南天遠用大衣包住她,就著這個姿勢將她抱起,大步踏回屋內。
她雙腳在他腰後互相勾繞,下體裸露在微涼的春夜裡。
潔白長毛地毯上,是滾落纏扭在一起的兩人。
已經褪去所有衣物,舟若行跪在男人面前,雙手抓緊地毯,無助扭動。躲不了,又不敢迎上。
“抬高。”大掌輕拍翹臀。
南天遠眼裡什麽都沒有了,只有如蜜桃的臀,渾圓緊致,中間是一字天穴縫,夾著肉棒,水潤濕滑。
“太深了……嗚嗚……”
他如她所願,隻插到淺淺一處,小幅肏弄。彎下腰身,胸膛貼上光滑的背,將長發撩到一側。
靈動的舌從耳垂舔到頸側,她要往前爬。
明明已經沒有那麽深了,這細密的癢感從何未來,尤其是隱約又再次從下腹升起的酥麻,要將她折磨得淫蕩不堪。
她想求他,又覺不妥。
他拉住腳踝,將她向後重重一扯,肉棒順勢再次破入深處。
“深了才舒服。”南天遠可沒錯過剛才她的不滿。肉棒插得淺,小穴就饑餓包裹,插得深,她又喊受不住。真是難伺候。
放下所有,盡心盡力投入情事,南天遠挺直腰身,不住向前送胯,下腹拍打翹臀,在臀瓣上留下一片緋紅。
大限將至,他舍不得就這麽交代。抱起她翻滾一圈,側身後入。
舉起雪白長腿,他從後進攻,指尖探到女人的下腹,從草叢間摸到腫脹,左右打圈。
“啊啊啊……住,住手……”
南天遠更加一籌,空著的手罩上前胸,輪流搓揉乳球,肆意讓乳肉從指縫溢出。
穴被填滿,陰蒂被按壓,乳尖又被侵佔,舟若行已經啞了嗓子,喊不出聲音。
想要很重很快的頂弄,又懼怕這種失控。
想拒絕,又貪戀。
只能夾住身下的肉棒,載沉載浮。
“叫我。”
喘息漸粗,南天遠加重三處力道,如往常一樣,低聲蠱惑。
醇厚磁性的聲音透骨的酥,她半側耳朵起了雞皮疙瘩。
“南……南天遠。”
“不對。”
舟若行站在高潮邊緣,只要他再肏幾下,就出來了。她捏緊按在小腹上的手,與其十指相纏,無聲催促。
“糯糯,你知道要叫我什麽。”
她只要一說那兩個字,他就全軍潰敗,什麽都不管不顧,盡情給她了。
南天遠托住腿根,掰開鮑肉,將洞口撐到極致,肉棒鑿穿穴底,理智盡喪。雙手節奏加快,感到指下的陰蒂和乳尖都腫了,硬了,熟透了。
“叫老公。”他咬她耳朵。
情潮來襲,舟若行找到短暫空隙,心下一驚,這要怎麽叫出口,可是又不能說不會。
“嗯……我……”
“糯糯。”南天遠把自己悉數喂給她,最薄弱的地方陷入她體內,最後狠肏幾下,“你不愛我了嗎?”
“老公……”嘴唇翕動,她聲如蚊蚋,終於鬥膽喊出口。
濃熱白濁衝刷陰道,南天遠足足射了好幾股,直到最後一滴留在穴內,才緩了氣息,放下大腿。
她胸前,胯下,腿根,青紫深紅,他有些許心疼。
舟若行掙扎從情欲中抽身,坐起。渾身上下沒一處是乾的。眼睫掛著淚,乳溝一層薄汗,洞口糊滿了她和他的液體。
濃稠流出,空氣中滿是麝香和甜膩。
他剛說什麽,愛?
過於陌生。舟若行不過和他滾了幾個月床單,雖心安理得接受他日常裡的照顧,偶爾心弦撥動,但不知道什麽叫做愛。
是失落時,陪在身邊的安慰麽?是病了那次,送到塌前的溫粥麽?是對這個世界無措時,牽引自己的那雙大手麽?
是情事中,不明來由的悸動麽,是對他一退再退的包容和承認麽?
25歲的舟若行,或許是愛他的,所以才嫁給他。可是她不過17歲,佔據這成熟的肉體,名不正言不順,要和他談情說愛。
愛,她不懂。
卻惶恐又誠實喊出了那兩個字。
有點曖昧。
她扎起頭髮,不敢迎接他的眼神。余光中,她看到他的眸色深如潭水,極盡寵溺。好像她的一切,他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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