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帝爾司,得罪lsa,得罪yk,這件事絕對是比死還慘的節奏。
這可比剛纔電話那頭的人可怕多了。
雖然只是一通電話,但是院長已然被嚇得毫無睡意,躺在牀上考慮自己是否該搬家。
接到那通奇怪電話不到7分鐘,房門外傳來一陣巨響,那聲音十分巨大,在凌晨寂靜的空間裏,分外詭異,院長几乎被這聲音從牀上嚇得掉在地上。
赤着腳連滾帶爬打開房門,想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結果剛打開門,一腳踩出去,腳尖還沒落地,一把黑洞洞的手槍從門口那一團漆黑的夜色中探出,抵住了他的腦袋。
那槍陰冷得可怕,帶着一股濃濃的鐵鏽味,讓院長整個人陰寒到腳。
院長一步步後退,那人一步步逼近,然後將他逼到在牀上,接着從門口走進五個帶着黑色面罩,穿着防彈衣,狙擊背心,一副戰鬥打扮的人。
六個人六把手槍對準院長,這詭異的畫面讓他坐在牀上不敢動一下。
接着從其他的屋裏傳來了一陣哭叫的聲音。
“你們想做什麼?”聖瑪麗醫院院長帶着哭腔地看着眼前的人。
老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入侵者沒有回答,只是冷冷地拿着槍指着院長,安靜得可怕。
幾分鐘後,其他幾名黑衣人將聖瑪麗醫院院長的兒子和女兒以及妻子都捆成了一團,拖了進來。
院長和自己的妻子並非在一個臥房,年紀大了睡眠質量差,因此他們是分開睡,眼下一家人都驚恐地聚集在這裏,每個人的臉上都帶着恐懼和迷茫,不知道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得罪了誰。
而面對他們的則是七個手持槍支的黑蒙面黑衣人,手上的紅外線瞄準光點在他們的臉上不停地掃來掃去。
見人都齊了,其中一個黑人拿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然後將手機扔到牀上,示意院長接。
院長拿着那部手機,不停地顫抖着,“喂……”
“我要徐思雨最真實的情況,有一句假話,今晚……是你們的忌日”
很簡單的一句話已經讓院長下嚇得屁滾尿流,悔不當初。
這就是剛纔那個男人的聲音。
“您是帝爾司先生?”
“……”
對方沉默沒有出聲。
而此時站在房間裏的一名黑衣人對着院長兒子的腿開了一槍。
血花四射,慘叫聲瞬間想起,那男孩尖叫了一聲,想大聲哭喊,但是看的黑衣人手裏的槍對準了他另外一條腿,再也不敢哭了,拼命咬着自己的嘴脣,忍痛。
“好……好,我說,我什麼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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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已經是霸王硬上弓了,剛纔他還有閒情雅緻去懷疑這羣人是不是帝爾司的,懷疑他們手裏的槍是不是假槍,而眼下一枚子彈過後,院長壓根沒了這個膽子再繼續懷疑東懷疑西的。
“徐思雨第一次來醫院的時候是爲了檢查她肚子裏的胎兒是否正常。但是在檢查完之後,我們發現她體內含
有一種極爲霸道的毒素,而當事的血液情況也嚴重不對,我們立刻做了一系列的檢查,但當我們發現她中毒的時候,這種不知明的毒素已經在她體裏停留一段的時間了,並且也錯過了最佳治療時期。”
“在徐思雨住院期間,爲了以防毒素不受控制,我們在徐思雨的身上注入少量最新研製的抗體,但意想不到的是那些抗體都被吸收,並且轉變爲毒素,加快了毒性爆發的時間。”
電話那頭的男人沉默了一會兒,“繼續。”
“當時檢查完事情之後,我們發現徐思雨身體裏的器官都被毒素侵害,並且快速衰退,計算只有不到一個月的性命了,當時有一位叫做一蓮·希爾保特的醫生,我們還以爲他有能力解開徐小姐身上的毒,但是想不到希爾保特先生跟我們說,他對徐思雨小姐身上的毒也無能爲力。得知這個消息之後,徐小姐當天晚上就出院了,聽說是去了什麼島。“
醫生的話這裏說完那裏電話已經掛斷。
接着那羣可怕的黑衣人也迅速離開,只留下一羣驚慌失措的人還有一地鮮血。
……
帝爾司打完電話之後,整個人還處於呆滯狀態,呆呆地看着自己手裏的手機,呼吸沉重,難以置信地看在和手機。
之後猛地回過神又認認真真地讀了一遍那份匿名郵件,看完之後,帝爾司猛地起身朝着門口走去。
“首領。”巴爾克打招呼,但帝爾司沉着臉沒有一點反應,臉色鐵青地迅速走出去。
看着帝爾司走出去的背影,巴爾克的眼眸陷入沉思。
帝爾司總歸還是知道了。
但是他會怎樣對待,這讓巴爾克有些憂慮。
希望他們的首領不要做什麼傻事。
……
一路飈車到希爾保特莊園。
布萊茲最近住在希爾保特莊園,因爲那裏離rc辦公地點近,他之前的別墅去rc辦公大樓,至少要開一個半小時一百碼以上的車速。
這一路,帝爾司的心境宛如地震加海嘯加火山爆發,腦袋裏亂哄哄的什麼思想都有。
即使是現在聖瑪麗醫院的院長告訴帝爾司,徐思雨真的中毒,她真的已經死了,但是帝爾司還是不相信。
他還是覺得那個發匿名郵件和聖瑪麗醫院的院長都在騙他,將子虛烏有的事情冠在徐思雨的身上,就是爲了看到他崩潰的模樣,就是爲了讓他一蹶不振。
而帝爾司也不敢去想徐思雨已經死了。
他完全沒有辦法想象這個世界沒有徐思雨他會怎樣。
如果不是這一次花花的那番話,說讓他給徐思雨一段時間冷靜,他才乖乖地呆在意大利沒有去找徐思雨。否則按照帝爾司的做法,他早就瘋狂地尋找烈火島的蹤跡,放棄一切都要尋找到烈火島。
但他沒有去找徐思雨不代表他已經對徐思雨失去了關心、愛,對她的一切都無所謂了。
反而這段時間,讓他更加發瘋似的想念徐思雨,想念得快要發瘋。
他每一個呼吸,每一下心跳都在瘋狂地思念着這個女人,想念着他們的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