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穴被撐到極限,滿滿當當,含著灼熱。她難以自控,穴肉有了自主意識般,絞緊,擠壓。
南天遠怕傷到她,咬牙,沒有動作。
春夜微寒。
他額頭卻滲出汗珠。
又酥又癢,酸麻從脊椎爬起,穴道內說不上的難受。舟若行鼓起勇氣,回吻他的脖頸,動作間,小穴套弄陰莖。
隱忍已久的線徹底崩斷。南天遠架起兩條長腿,又急又重,每一下都頂到騷心。龜頭碾過層層疊疊,肏開溫軟的肉瓣,直往宮口鑽。
太重了,還沒有幾下,龜頭就堵在宮口,甚至有破開裡面那個小口的趨勢。
舟若行嚇得一哆嗦,咬得更緊。
“放松。”
“不……不,別進去。”
南天遠抽出半根,不再動彈。
剛舒服幾下,又是空虛,舟若行哼哼,“怎麽?”
“不是不讓進去?”
“……”
“還要不要肏?”
“要,要的……啊啊啊……”
伴隨他的長驅直入,她憋在胸口許久的鬱悶和汙濁,隨著驕矜的呻吟一同溢出,毫無顧忌。
因為是南天遠,舟若行再無羞澀,盡情敞開自己,享受的同時也配合他的動作,回饋他。
玄關處,男女抱做一團。女孩背抵在牆上,烏發如瀑,灑在兩人肩膀,酥酥柔柔,擾得男孩心越發的癢。
陰莖被含在陰道,龜頭被嘬著,他本就肆意暢快,肩膀上發梢的觸感為這煙煴增加了繾綣。他不自主捏緊了大腿,紅痕清晰悱惻。女孩全然不顧疼痛,甚至貪戀這失控的疼痛,只知道綻放,舒展,吞噬,容納。
陰莖漲成紫黑色,把那麽小的一個縫肏開,活生生逼成了圓口,費力吞吐巨碩。
白皙的腿根,嫣紅的穴,夾著黑肉棒,兩人下腹均被打濕,毛發纏繞相貼。
南天遠低頭,放慢速度,看那孽根是怎麽徹底貫穿她,鑿開洞穴。一次重過一次,一次深過一次。
她若暴雨中的一葉小舟,隨之搖晃,雙乳劃出乳波。好不容易等他緩了速度,還以為可以喘一口氣。沒想到不過多時,又被頂到極樂的邊緣。
九淺一深,龜頭專門往敏感點去頂。
“是這麽,嗯?”
她搖頭,不知道該肯定還是說不。
“這?”
他太懂她了,越插水越多,越頂穴越軟,就濕了。肉莖把穴道肏成了自己的性狀,再也合不攏,愛液順著交合縫隙留下,他偏不讓。
抽插之快,只聽水聲看不清性器形狀,龜頭不見身影,半根肉棒沉在穴道裡不舍得拔出來,把所有淫水都堵在裡面。
“要……”
他聽話,提胯向前,她捶打他,“要高潮了!”
肉棒再次緩下。她沁出眼淚,下腹有一團火,灼灼燃起。
內裡不規律痙攣,他抽出一整根。穴口嫩肉無限包容留戀,他狠心不給。隻堅持了幾秒,肉棒再次頂入,追著嫩肉咬,重重幾百下,平底起高樓,再次把她肏到巔峰邊緣。
舟若行緊繃大腿勾他後腰,準備迎接久違的快樂,他卻再一次抽出。隻留龜頭嵌在細縫裡。
“給我,嗚嗚嗚,哥哥。”她討好地吻他,咬他喉結,小穴夾咬大龜頭。
她知道如何讓他暢快淋漓,卻不說。不是時候,這不是能說那兩個字的時候。
快感是巡航的飛機,突然墜下。
“哥哥,肏我。”
幾句騷話,撓到南天遠死穴。他盡根埋入。
穴道享受從溫柔到激烈的擠壓,反覆幾次,再一次攀到高峰時,劇烈抽搐。南天遠徹底將翹臀套在肉棒上,搓揉臀肉,性器無死角碾壓嫩肉,再也不顧她的求饒。
快感來得猛烈又綿長。一波再一波,舟若行緊繃的肌肉突然完全放松,整個人掛在他前胸,大口喘氣。
所有的感官都失靈了,只剩穴道饑渴吞噬入侵者。極樂從陰道深處蔓延至洞口,再到四肢百骸。
腦中一片空白,煙花綻放,她失神,“啊啊啊……舒服……”
始終沒有開燈,兩人彼此脫光了對方衣物,就這樣咬吻,從玄關滾到床上。
根本不需任何語言交流,南天遠拍拍她的臀,她就了然。
翻身,趴跪在他眼前。
高潮後的穴肉一翕一張,是靈活的小嘴,饞得直流水。
沒等到想象中的飽滿,舟若行回首。南天遠的雙眸在黑暗中更加明亮。
他拉開書包,摸索,抽出安全套。
油亮的陰莖和他的氣質完全不符,猙獰,恐怖,侵略感極強,挺翹在小腹。
在情事中,雖沉溺,他面色卻未失控,仍舊一貫的清肅。
牙齒咬開鋁箔紙,拿出橡膠套,套上,擼到底。
他扶著肉棒跪在她身後,在她的注視下,破開已經有些紅腫的肉片,再次闖入禁地,一插到底。
“啊……”她輕喊,仍沒有回過頭去,就這樣側目看他。
他居高臨下,鉗製腰身,抱著她的臀,次次入到底。肉體相撞,啪啪啪啪,在夜晚安靜的臥室,更響亮。
“滿意你看到的麽?”
她咬著唇角,發絲跟隨撞擊散落在胸前,連不成句子,“不……不滿意。”
“嗯?”危險眯起眼睛。
舟若行轉回身,雙手絞緊身下床單,臉埋在他的枕間,只剩臀部高高翹起,“隨身帶套,你準備肏誰?”
“肏你。”
“吃醋了?”他輕笑,俯身撈起一側乳房,捏在掌心,“我看肏得輕了,你還有心思想別的。”
“你天天在學校勾我,我還能想肏誰?”
“沒……沒有,啊啊!”
“你看一眼,我就硬了。早就想把你綁床上肏穿。”
“那你,你也沒……”
“我給過你逃走的機會。”
“我沒想過要逃。”
“你說好多不會,讓我教教你。”南天遠嗜血得殺紅了雙眼,“我就好好教教你。”
舟若行後悔了,真不能在男人面前逞口舌之快。
濕亮的肉棒鑿開嫩穴,手指壓上敏感的陰蒂,左右挑撥。舟若行被入到說不出話,只能憑本能極盡纏綿的呻吟,每一聲都勾在南天遠心上。
古銅色的手覆在白嫩上,小腹撞擊翹臀,每肏一下,南天遠就說一句刺激她。舟若行不會回答,搖頭,青絲泛起波浪,掃過漂亮的蝴蝶骨,南天遠收在眼底,更快更猛頂入。
再次被送到頂端,舟若行飄飄然想,他也是好久沒做了,怎麽這麽持久。
南天遠很快用行動回答了他。堅持到極限,他低吼,抵在宮口,噗嗤噗嗤射出來。太多太濃,足足抽動了十幾下,才射乾淨。
小腹漲漲的,全是他和她的東西。
肉棒撤退,她敞開腿,翻身坐起,任由高潮後的愛液打濕床單。她偏讓他聞到她的味道。
在她以為可以偃旗息鼓之時,南天遠重新戴了套,拉過長腿,再次破入。
“啊……”她往後躲,“真的不要了。”
“小穴可不是這麽說的。”
太羞恥了,為什麽身體還不知饜足吸附在肉棒上。
“若若,你沾了我,就別想走。”南天遠少見失控,沒喝酒,卻微醺。
“你看過我的時間膠囊,你就懂,這輩子你逃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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