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少喝得極醉,徐思艾在海邊坐了半小時他都沒有甦醒,這副醉醺醺的樣子,徐思艾也不能將他扔在馬路上天爲被地爲牀,只能送他回家。
本來她還想着晚點回家,這樣少能感受一點孤獨,但是把歐少送回家之後就已經11點了,還真是名副其實的晚。
“這……”偶家的管家,有些詫異地看着爛醉如泥都站不了的歐天道。
“歐總心情不少喝多。”徐思艾掛起職業微笑。
身爲他的祕書,送他回家也是很理所當然的事情。
“原來如此,謝謝岑小姐。”管家道謝之後,叫來另外一個保鏢,兩個人將醉醺醺地歐天道扶進去。
一直到歐天道的背影消失,徐思艾才轉身離開。
而另外一邊歐公館,管家和保鏢剛將歐少扶進客廳,剛進門,歐少的還有半個腳還在外面,某人就突然站了起來,精神抖擻。
“少……少爺?”管家詭異了。
剛這傢伙不是醉得很厲害嗎?怎麼現在這副德性??
“謝謝管家。”歐少很淡定地拉了拉身上亂糟糟的衣服,給了管家一個感謝的笑容。
然後在管家一臉見鬼的目光中,邁着活躍的步伐進屋。
一樓客廳裏戴可雲和歐君善正在玩遊戲,聽到腳步聲歐君善習慣性地擡頭,然後果斷入定,一臉見鬼的模樣,用手捅了捅戴可雲。
戴可雲不耐煩,目光仍舊盯着手裏的平板電腦,“幹嘛?”
“看。”
“看什麼看?我知道那裏有個大boss,但是我沒辦法過去幫忙啊!!那怪都把我給圍住了,別煩,安靜點。”
“不是!”
“藥?靠!剛纔就讓你自己去買藥了,看把現在藥沒了,我自己也沒有,你別問我要。讓你徒弟給你送。”
“不是,你看客廳!!”歐君善的聲音微微有點不對勁。
這時,戴可雲才緩緩地擡起頭,結果正好看到歐少進廚房,果斷也跟着入定了,保持着看的動作。
客廳裏兩個老人家,一臉見鬼的表情瞪大了眼睛,保持着o字型看着那從廚房裏出來的男人。
一如既往地還是三分像人七分像鬼,幽幽地從廚房裏飄出來。
本來嘛!
也沒怎樣,和往常沒什麼差別,但是今天歐少在這鬼樣的基礎上還增添了新技能,就是笑!!
他……在笑什麼?
戴可雲有些迷茫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詭異地繼續盯着那個人的背影,眨了眨眼。
沒有看錯。
歐天道不僅在笑而且在哼歌。
歐天道在衆人詫異的目光下走到他們面前,看了一眼他們手中的平板電腦,“爹地,媽咪,在玩遊戲?”
歐君善,“……”
戴可雲,“……”
二老繼續一臉見鬼。
“你們怎麼了?”歐少失笑。
“你怎麼了?”戴可雲喃喃地說來了一個字。
大哥你怎麼了??
你不是該一臉傷心欲絕的表情嗎?
你不該是很痛苦的模樣嗎?
爲什麼你會在唱歌??
你是受了什麼刺激了??
“心情好。”
“……”戴可雲。
歐君善,“……”
歐天
道坐在沙發上,美滋滋地看着他們兩個人,“我想不久將來,你們可以看到未來的兒媳婦了。”
“哐!”戴可雲手裏的平板掉在地上,她呆呆地看着歐天道,沒有打算撿。
歐君善看了一眼自己驚訝的老婆又看了看歐天道,有些艱難地吞了口口水,“我聽說已經火花了。”
他聽說徐思艾的屍體在意大利的時候就已經火花了。
大哥,你想把徐思艾的屍體帶回到中國t市也不太可能了。
不過,你別告訴他,你所謂的“帶回來”是把徐思艾墳裏的骨灰給刨出來。
“……”
而戴可雲的理解和歐君善的就完全不同了。
戴可雲聽歐天道說要帶媳婦回家的時候,腦海裏先是震驚,接着恢復平靜,安靜地看着歐天道,“你打算喫什麼藥?”
是吃藥自殺呢?
還是跳樓自殺?
或者是割脈??
歐天道灰色的眼睛好笑地看着二老,“活人!!”
歐君善看了看戴可雲,像復讀機,“活人。”
戴可雲吞了口口水,又看着歐天道,“什麼活人?”
“徐思艾沒有死!!她還活着你們知道嗎?”歐天道無比激動,恨不得所有的人都能分享他的快樂。
二老集體把目光放到了歐天道無名指的戒指上,“……”
親,徐思艾都被你做成了戒指你還說她活着??
請問是哪門子的還活着??
見二老不相信歐天道又重複了一遍,很認真,很真誠,“爹地,媽咪是真的,徐思艾還活着,你們要相信我!!”
“不好意思!!我有點累了。”戴可雲站起來。
“很抱歉,我還有事。”二老對視一眼相繼離開。
留下歐少很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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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這件事的確很難讓人接受。
不過不願意搭理自己沒關係,他不介意的。
只要徐思艾還活着,他真的什麼都不介意,什麼都無所謂。
客廳裏,歐天道一個人安靜地坐着,看着手上的那枚戒指傻笑。
其實他今晚他心情不好來海邊散心、喝酒,雖然看上去喝了不少,但並不沒到喝醉的地步,反而徐思艾的石頭比酒厲害,一下就砸得暈過去。
在徐思艾的懷裏,歐天道才慢慢地甦醒,然後聽到了徐思艾的那番話。
這讓歐天道欣喜若狂。
這輩子也許再也沒有什麼事情能讓他那麼激動了。
徐思艾沒死。
……
今天公司的東西多,因此帝爾司晚回家,不過心情很不錯,家裏有個人在等着他,讓帝爾司內心充沛,一路哼歌回來,發現別墅裏一片漆黑,沒有任何燈光。
徐思雨不在?
帝爾司的眉頭不爽地皺起。
徐思雨不在,該不會被阿齊茲帶走了?
但進屋之後,帝爾司纔看到徐思雨一個人坐在屋內,淚流滿面,月光照耀着她的側臉一陣光亮。
看上去已經哭了很久的樣子,身上的t恤溼了一大塊。
帝爾司無語,“……”
這死丫頭不是一直都很厲害的樣子嗎?別人拿槍指着她,她都能淡定從容,怎麼哭了?
“怎麼了?”帝爾司有些鬱悶地將徐思雨從沙發上摟進自己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