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討獎勵(微H)

發佈時間: 2024-10-14 11:0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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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動過後,少女沁出薄汗,體香濃烈。他貼在她胸前,手撐在她身後的墊子上,一瞬不瞬看她。
舟若行結巴,“我……你。”稍微拉回理智,“我又沒問,你沒必要向我解釋。”
淡然地笑,有必要,很有必要。南天遠側首,啄吻她,“吃醋了?”
早上和楚慈不過說了幾句話,她就小臉,見了他跟沒看見似的,還特意把頭髮甩在他身上。南天遠不是由著別人性子耍的人,卻不覺舟若行任性。
她有資格不開心。
吃醋兩個字讓舟若行心頭突地一跳,回復得不合常理的快,“才沒有!”
薄唇沿著她線條柔柔地磨蹭,南天遠低哄,“張嘴。”
她反而抿緊了唇。
他胸腔一陣柔軟,撐在身後的手搭在她腰間,“忘了昨天教你的麽?”
好你個南天遠,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小小年紀就學會勾引良家婦女,怪不得後面那麽得心應手。
“教你怎麽接吻。”話畢,蠻橫噙住紅唇,撬開齒縫,找到小舌,卷著舔。“唔……”舟若行猝不及防,被他攻陷,舌根被吸得發麻,她嗚咽著捶打他,他卻進一步加深,攪亂彼此氣息。
一吻結束,舟若行氣喘籲籲,抹著嘴巴說不要了你是聽不懂麽。腰上的大掌順著運動褲滑進去,南天遠在股間抹了粘稠,塗在穴口,勾勒她的輪廓,上面卻仍不離開,點點碎吻灑在耳後和頸間,“看來沒有學會。”
“會了會了。”舟若行說完才發現中了圈套,恨不能咬斷舌頭。
看她一會緊張一會苦惱表情豐富的樣子,南天遠笑,“那就多複習,溫故知新。”
這東西要怎麽複習!老奸巨猾!穴口的手指靈活遊動,微微陷入縫隙,南天遠連著內褲一把拉下,拍了拍渾圓,“轉過去。”
舟若行習慣性又要反骨,轉念一想,正愁不知道怎麽勾引,那就打蛇隨棍上。
“再高一些。”不滿於她被逼無奈的態度,南天遠把她擺成迎接的姿勢,抬高翹臀,按下腰窩。
涼風攜著雨絲,從窗戶縫吹進,舟若行裸露的皮膚上泛起了雞皮疙瘩,撒嬌,“冷,你快點。”
她夾著一雙綿乳,趴在摞高的墊子上,運動褲半脫在膝蓋處,上身包裹嚴嚴實實,單單露出雪白的臀,向身後人發出無聲邀請。吹彈可破,嬌若蜜桃。細縫間一滴淫液掛在洞口,小陰唇微腫,是被情欲灌溉過的樣子。
南天遠掏出巨碩,無聲地擼動,眼底泛紅,另一隻手掐著舟若行的脖頸,微微用力,不允許她回頭。
沒有動作,也沒有聲音,舟若行不安,縮著穴試探喊聲,“南天遠?”
“啊……好酸……”沒等來想象中的充實,穴道被一根手指填滿。南天遠覆在她後背,貼著她臉頰,側過來,字字句句滾進她的耳道,“感受到了麽,那裡?”正說著,指腹抵在入口處三分之一的位置,很淺,卻足以令她瘋狂。
該死,那是好久以後她才暴露給他的死穴,他會用龜頭研磨廝殺,頂在那裡逼著她騷話連篇。隻消在那裡弄上百十下,春液就完全失控,淋濕兩人下腹,粘膩又淫靡。
“……沒。”這具身體尚未開發,敏感至極,他稍按壓,穴肉從四面八方襲來,咬緊手指。但是舟若行不承認,和此時的南天遠做愛是一回事,要她開口承認沉溺於他所帶來的情欲,辦不到。
口不對心。南天遠再加一指,摳挖那塊粗糙的穴壁。身體是誠實的,媚肉叫囂著要吞噬手指,她被拋到雲端,又落進泥土,反覆幾次,整個人好似在荒野遊蕩,迷了路,失了神。
只有風雨聲,和手指抽插陰道的水聲。南天遠挺著肉棒,隨動作撞擊她腿上。火熱一片,剛觸碰,又遠離。坐在他的手指上,舟若行竟然被插到高潮。
快感太過強烈,她癱軟,伏在軟墊上,要不是他從背後抱著她,就要跪坐在地。
他單手解開丸子頭,將長發別在耳後,露出肉嘟嘟的耳垂,在頸側留下齒痕。紅腫的龜頭破開陰唇,感受高潮後嫩肉的痙攣。舟若行閉眼,等到情欲退潮,更大的空虛湧現。
“還沒準備好?”她嗤笑,“中看不中用的那種?”
南天遠不中計,拽過她的手握住孽根,“你會為今天的話付出代價的,舟若行。”
她抬起腿就要往他身上靠,他說,“不是現在。”
肉棒就在掌心跳動,她甚至能感受躁狂激烈的脈搏,垂首,粗壯的性器面目猙獰,鈴口甚至溢出幾滴前精。她指甲輕刮,南天遠低吼,握緊她的手,強迫她盤擼。
舟若行盯著他的炙熱黑紫,穴口又不爭氣濕了。他禮尚往來,堵進去手指,幫她舒緩。
越搔越癢,她加快手上的速度,紊亂了節奏,“為什麽?”
不為什麽。總之不想讓她的初夜在任何隨便的地方,無論未來兩人怎樣,他不想給她留下齷齪的回憶。她值得最好的。南天遠不說話,往她手裡挺送,配合她。
手指互相取悅彼此性器,兩人均是心神蕩漾,像是比賽,不肯先投降,卻逼對方繳械。
終於,還是舟若行先行敗下陣來,實在忍不住,想叫,她是一尾擱淺的魚,張開嘴巴迫切需要氧氣。櫻唇甫一開啟,南天遠就咬住,感受嫩肉由內而外的波動,疾風驟雨指奸幾下,再次把她推向極樂。
勾人的呻吟悉數含住,他深吻,不允許任何一絲嬌媚被聽到。
她的美,只能他一個人獨享。
幾乎同時,舟若行手上用力,本就在邊緣的陰莖丟盔棄甲,抵著她大腿放肆噴射。
昨天已經泄了一次,今天又射了這麽多。舟若行腿間白濁粘膩,她靠在他肩上,半埋怨半嫌棄,“怎麽這麽多。”一句話,惹得剛交代過的陰莖又硬了。她瞪大眼睛,“你是種馬麽?”
他是不是,沒有人比她更清楚。在未來,自從兩人嘗到了恩愛的歡愉,他幾乎日日不落空,做得太多,她甚至陰道發麻。
雖是明知故問,她只是再一次感歎。南天遠卻把這當成了一個問句,他回答,“對你才這樣。”
又來了,他最近總喜歡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舟若行抽出紙巾,南天遠接過,“我來吧。”
仔細擦拭,幫她整理好,時間不多了,馬上打上課鈴。
長發垂肩,稍許打結,被一場激烈的情事弄亂。心跳還未平息,她決定先走一步,只要南天遠充滿佔有欲的眼神這麽看著她,她就腿軟。
她剛要開門,“等等。”寬厚的胸膛靠過來,南天遠繞至她面前,從她手腕上褪下發圈,咬在齒間,抬眸,專注挽起她的發,用發圈綁扎得整整齊齊。
舟若行像是被下蠱,癡癡迷迷看他認真的神色。
黑眸向下,將她抓了個正著。
“那個……”她閃過眼神。南天遠沉了嗓音,“是不是忘了什麽?”
“什麽?”
又是一聲幾不可聞的輕笑,少年討了吻,舔上她唇角,棱角都變得柔軟,“獎勵。”
“我什麽時候說過有獎勵了!”
“上次。”
剛要反駁,卻像泄氣的球,蔫了。前幾天她惡作劇般勾著他給她扎頭髮,極盡所能讓他失控,在他喉結上輕擦。那也是他的死穴,她知道的。
癟癟嘴,講不過,舟若行跺腳,“分開走,我先回去了。”
南天遠閑散跟在後面,她說,“不是告訴你分開走麽!”
“心虛?”

南天遠:我覺得這本書叫勾引老婆可能更貼切,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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