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裝飾繁華的走廊內,歐清歌揹着手,悠哉悠哉的一間接着一間房間地看門牌號碼。
一直慢悠悠的轉到5214房間,他跟老年散步走的腳步這才停了下來。
然後在門口轉了一會兒,想摁門鈴。
但是卻遲遲沒有動作。
如果他這樣冒失的去摁門鈴的話,三堂姐肯定認得他啊。
而且用腳指頭想也知道了,他摁門鈴肯定百分之一百他三堂姐是不會開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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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得想辦法找個人來掩飾一下。
歐清歌在5214的門口繞了三圈,終於等到了一個拎着推着餐車的服務生。
“hi,小帥哥,幫我摁下門鈴,我給你兩張紅色的人民幣。怎麼樣”
歐清歌拿着手裏的錢對着那個服務生晃啊晃啊,惹得那個小男生的臉紅得跟爛柿子一個顏色。
其實,就算歐清歌不給那個服務生人民幣,對方也會爲他摁門鈴。
因爲他的這張臉美貌的絕對可以讓人直接忽略他的性別。
果然,那個年輕的服務生看到歐清歌那張臉,扔下手裏其他房間客人訂的用來求婚的蛋糕蠟燭,屁顛屁顛的跑過來給歐清歌開門。
“叮咚叮咚。”門鈴響了四聲,房間裏有的人終於問道。
“誰”
從門外聽那個女人的聲音應該是歐云爾的。
“送晚餐。”服務生很配合地回答。
“好的。”屋子裏的人迴應了一聲,然後客房裏傳來了腳步聲,由遠至近。
走到門口的時候,屋子裏的腳步聲有停了下來,應該是裏面的人謹慎地朝門外看去,在確保門口站的是一個服務生時,這纔打開門。
“hi,三堂姐,你在這裏幹什麼呢我也要來看看”等門一開,歐清歌立刻跳了出來,手伸進門縫裏,一把扣住了門。
“伊清歌”歐云爾一看到是歐清歌,臉色頓時變得異常的蒼白,慌張的立刻用力的打算把門關上。
人慌起來總會忘記一些事情。
就比如此時的歐云爾忘記了,歐清歌的手還卡在那兒。於是就那麼硬生生的在裏面用力的關門。
然後
“啊”歐清歌一聲歇斯底里的慘叫。
“三堂姐,我的手殘廢了。”歐清歌扣在門上的手被歐云爾給夾得疼得發麻了,除了剛纔那一聲尖叫,一時間連話都說不全。
“清歌你沒事吧”見歐清歌的手被夾到了,歐云爾再也無法將門拉上,手忙腳亂的鬆開門,去看歐清歌的手。
被門夾到,比拿刀在手上割個兩三刀還疼。
原本悠哉悠哉的歐清歌,此時臉都白了,漂亮的眼睛泛着淚花,可憐巴巴地看着歐云爾,搞得她內心一陣罪惡感。
把那麼可愛的歐清歌給弄哭了。
“三堂姐,您真狠。”
“”那一臉委屈的樣子看得歐云爾內心一陣罪惡感。
拜託,又不是她想這樣的。是你自己莫名其妙的就把伸了進來好不。
她也不想那麼壞去夾你的手。
“媽咪,是誰啊”坐在裏面的費爾頓一聽到門口有人的慘叫聲,還不等歐云爾回答,就屁顛屁顛的跑出來了。
然後門外的人和屋子裏的人對視。
兩個同樣是藍色的眼睛相互看着對方三十秒。
“三堂姐,我這是在做夢嗎克隆”歐清歌首先叫了起來,看着費爾頓的眼睛都快掉下來了。目瞪口呆驚歎,“難怪你不讓我看到,原來三堂姐在克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