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特萊點頭,“……”
“說起那個慕容嘉我就來氣!”夏貝貝轉過頭對着宮翎燁就是一陣咆哮,“那個臭女人居然派人來打我跟杜若熙,敢做不敢認,凌朔宸一來就立刻裝得比誰都委屈。我去!這女人是畫皮嗎?!”
巴特萊雙眸帶着愛意地看着夏貝貝,突然覺得好溫馨。
他很喜歡夏貝貝保護他的樣子,這讓他感覺自己是被關心着,感覺自己還是有機會的。
杜若熙蹙眉,“她爲什麼要那麼做?”
夏貝貝叉腰拉高嗓門,激動萬分,“那個臭女人啊!前陣子在做****被凌朔宸發現了,慌亂時候把手機塞給了我,好心還她手機的時候剛好凌朔宸在,她就記恨在心裏。之後又在醫院裏污衊巴特萊是gay,然後被我狠狠地教訓了一頓,新仇舊恨她就格外不爽,所以就買通人來揍我,結果那天剛好你也在……”
安子昊聳肩,“看吧!我就說我沒看錯。”
江盷琛冷冷一笑,笑容帶着一絲諷刺,“這種女人往往最有吸引力。”
聽完夏貝貝的話之後,杜若熙的臉色一直不太好,安慰了她幾句就跟着宮翎燁回去了。
坐在車上杜若熙轉過頭看着宮翎燁,“燁,我能麻煩你一件事嗎?”
宮翎燁開着的手一頓,“恩?”
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杜若熙要麻煩他。
杜若熙這個人也許是因爲家庭環境的原因,向來喜歡靠自己,有事她喜歡自己去做,不喜歡欠人情,有時候就算宮翎燁想幫忙她都不領情。
杜若熙看着宮翎燁的眼睛,一本正經,“還是覺得這樣放了慕容嘉太便宜她了。凌朔宸昏迷不醒,巴特萊又受傷差點死掉,貝貝的手也骨折,從頭到尾都是這個慕容嘉的錯。我怎麼想都沒有辦法勸自己原諒她。”
宮翎燁停下車心情頓時無比燦爛,豔陽高照,認真地看着杜若熙,猛地湊過去親了一口杜若熙的脣,黑眸中帶着一絲戲謔,“叫聲老公就幫你。”
“嘀嘀嘀!!”
“西爾貝!快啊!你幹嘛啊!!”
“西爾貝!快點走啊,別人還趕時間呢!”
“嘀嘀嘀!!”
因爲宮翎燁的車停在醫院停車場的收費口遲遲沒有一點動靜,身後的車輛排了將近三十多輛,摁喇叭的無數,醫院的地下停車場簡直比交響樂現場還要熱鬧。
杜若熙尷尬了,推推宮翎燁的手,“你先走吧!別堵在這裏。”
宮翎燁見杜若熙不喊,怨念了,臉色一沉,乾脆放了方向盤舒舒服服地靠在位置上,“突然心情不好。”
“……”
“沒心情就沒動力,沒動力就沒力氣,也許該躺在這裏憂傷一下。”
杜若熙臉色陰沉,“……”
真想把你扔下車,她開車算了。
醫院的保安走過來敲宮翎燁的窗戶,“麻煩一下能不能現開出去?”
因爲停的是西爾貝,所以保安不敢怎麼斥責,只能很恭敬地說。就怕得罪什麼大人物。
宮翎燁幽幽地看了一眼保安,“知道了。”雖然話是那麼說,但是宮翎燁一點開走的打算都沒有。
杜若熙凌亂了,“宮三少,我們不是夫妻,這種稱呼該是夫妻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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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翎燁冷哼,扔給杜
若熙一串衛生眼,“滾!大街上年齡是你兩倍的阿桑都叫男友叫老公,你才只有18歲,腦子裏裝的都是古董嗎?”
讓你叫是看得起你。
你不叫,有得人是叫,不趕緊跪在地上叩謝主隆恩,還在那裏挑三揀四。
“……”杜若熙沉默。
宮翎燁閉着眼一臉不爽,“那個慕容嘉不是打斷了你朋友一條手臂嗎?”
杜若熙點頭,“……”
宮翎燁冷笑,“我可以幫你打斷她兩條手臂。”
杜若熙眯眼,“……”
宮翎燁斜睨杜若熙,“那麼好的交易,你穩賺不賠,叫不叫?”
杜若熙尷尬了,“……”
見杜若熙依舊不肯,宮翎燁怨念了,“那叫幾聲好哥哥吧!”
靠!他其實是想聽你叫老公的。
杜若熙望天,“……”
今天的天氣真好,爲何她那麼惆悵呢?
宮翎燁湊過去盯着杜若熙的眼睛,“叫聲好不好?”
杜若熙無語至極,“好哥哥。”
這下宮翎燁大爽,開開心心地離開了,“……”
保安擦了擦汗水,如果宮翎燁再不走他都要跪下了。
事實上,杜若熙就算不求宮翎燁,他也會幫她。杜若熙是他的女人,她被人打了,宮翎燁怎麼可能會袖手旁觀?
……
雖然杜若熙召開的記者發佈會也已經有段時間了。但網絡上的熱度依舊沒有過去。,
著名國際影星宮幽墨轉發了杜若熙的微博,呼籲社會寬容少年犯,結果那些攻擊杜若熙的網友連同水軍,從她那個微博轉戰到了宮幽墨的微博。
一大早本來宮幽墨的心情很好,最近休假,不用拍電影,不用選劇本,吃了玩,玩累了睡,生活本身該是無限美好。
結果!!
結果一大早宮幽墨的手機,不停叫,接着打開來,原本一臉陽光的笑意隨着時間一點點過去,笑容慢慢縮小慢慢縮小,隨後猛地一收,宮幽墨一把將手機拍在了桌上,一臉暴怒的猙獰。
流月在宮幽墨對面喫早餐,見到她這個樣子,不由地斜睨了一眼,又繼續優雅地享用美味的餐點。
宮幽墨瞪着流月,“你幹嘛不問我爲什麼那麼憤怒?”
身爲好姐妹就那麼淡定地看好戲?
有沒有感覺到一點缺德?
流月面無表情,“爲了池曉央的事情?”
於是乎宮幽墨彷彿被點燃了一般,“對!就是這個!瘋子,簡直就是瘋子!!我靠!!平時說得多少好聽,給那些少年犯,曾經犯過錯的成年人一個重新改過的機會。結果呢?結果我們給人機會,還被人罵成這樣?”
流月繼續安靜地喫,“……”
她一向話少。
宮幽墨喋喋不休,“池曉央當時才幾歲?14歲,一個乳臭未乾的孩子,她家裏那兩個二老是花癡,除了追男人教她什麼了?她根本就不知道殺人要犯法這個道理。結果現在這羣人就一直攻擊我!我去!這些人有沒有同情心?”
“水軍,你介意什麼?”流月瞄了一眼宮幽墨淡淡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