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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天遠用牙齒咬開舟若行的扣子,一粒一粒,綿軟的乳肉頓時暴露於空氣,頂端受了刺激,可恥地挺翹在他眼前。
他喉結滾動,剝開她睡衣,捧起一側,含入吸吮。
“啊……你,你幹什麽。”
天,這麽隱秘的地方,自己都很少觸碰,卻被男人親昵含在嘴中,褻玩於唇齒間。舟若行抱住雙臂,掙脫。然而這具身體早就習慣南天遠所有的愛撫。
他的手指在光滑的肌膚上跳舞,像是羽毛拂過心尖,她顫抖。
腿心潮濕,心臟狂跳,面頰潮熱,一切都是陌生卻又熾烈的。欲海掀起風浪,情潮將她湮沒。舟若行淺淺的心緒隨之起伏,被不知所起的欲拉扯,挑動。本應拒絕,卻淪陷。
南天遠撚了濕膩,舉起到兩人面前,笑容落入她眼中,“糯糯也想了。”
這是不對的,不應該,舟若行刻意壓下肉體的渴望,曲起膝蓋頂在他腰間,拉開兩人距離,“不行。”
眉眼輕挑,南天遠心裡滑過一絲疑慮。成鐸的話響在耳邊,嫂子今天怪怪的。他知道他的糯糯是青澀的,在情事上一向膽怯,但她從不拒絕,放心把她交給他,與他共沉淪。
“嗯?”
“我……我累了,想睡覺。”
“你睡,我來。”南天遠手下動作沒停,摘去她內褲,矮身腰間,捧著光滑平攤的小腹,從肚臍舔向下方,沿路留下濕亮痕跡。
他完全沒有觸碰重點區域,她卻察覺內裡媚肉收縮跳動,迫不及待他雨露均沾。恨不能主動要求他幫她舔舔下面,別再小腹那裡打轉了。
舟若行羞得想咬舌頭,這肉體也太沒主見了吧,南天遠挑撥幾下,就濕淋淋等待采擷了。
沒吃過豬肉到底見過豬跑,她就知道,一定是十八禁看多了,老天來懲罰她了。
他吞下穴口分泌的春液,手指探入洞內,勾出更多,嫩肉攥住入侵者,貪戀吸附。他喑啞,“放松。”
能不能閉嘴,舟若行受不了他低沉的聲線,那麽正經的聲音,卻誘惑著她偷食禁果。穴肉越縮越緊,指節費力地彎曲,摳在敏感點上,他按壓著粗糙的穴壁,她突然拔高聲線,吐出汩汩愛液。
更濕了,潤得手指終於進出無礙。他再加一指,快速抽插,舟若行搖晃著腦袋,慌亂。
暗流在四肢百骸流竄,想發泄,又無出口。她無法形容訴求,想要,又說不好要什麽。酥酥麻麻的癢感從小腹深處襲來,甬道蠕動著吞入手指。
她的聲音染了哭腔,“別,不要。”
口是心非的小東西,每次說不要,就是想要得發瘋。南天遠眼神一暗,直起腰身,重新將她貼入胸懷,勁腰頂弄,沉入體內。
光滑碩大的圓端滑入穴縫時,她真的害怕極了。雖然南天遠極盡溫存,但她仍舊退縮拒絕。然而這樣的體位由不得她後退,大腿順其自然勾在他腰後,交叉。
玄斐然聲情並茂跟她描述那些身體力行的十八禁時候,她只是好奇。舟若行像是偷腥的小貓,猶猶豫豫又掩蓋不住疑惑,她問,疼麽?玄斐然說,只有第一次是疼的,後面的話,要看男生的技術。
技術?舟若行瞪大眼睛。
嗯哼,有些男生會讓你動情很快,就不疼,有些太魯莽了。
當時聽不懂的話,這一刻,豁然開朗。
那東西好燙,沾染了春潮,沿著嫩肉從頂端滑到洞口,她咬牙,躲不去只有迎接,橫豎是一刀,來吧。
沒有想象中的被鑿開闖入的疼痛,巨物填滿穴道,溫順禮貌。南天遠埋在她體內,啄吻她的眸,等待她適應。
他太大了,第一次時候雖然做足了前戲,仍讓她疼得第二天下不來床。所以後面每次情事,他都耐心挑撥,等到舟若行如成熟蜜桃,鮮嫩多汁,低垂枝頭,他才采摘,咬住。
她心弦一動,竟然……沒有疼。
好麻,好酥。下意識的,呻吟出口,她小聲道,“癢。”
理智告罄,南天遠曲起她膝蓋,緩慢抽動,“要麽?”
要什麽?舟若行被撞得說不出話,腦子混沌。想要他緩解此刻體內的燥熱騷動,幫她紓解酥麻,但具體要怎麽做,她不懂。她嬌喘,被身體操控,環上他脖頸。
南天遠動作加快,充血滾燙的龜頭撐開洞口,沿著密密匝匝的嫩肉碾壓,摩擦著敏感。舟若行仰頭,秀發灑落在月白的床單上,像是晚櫻草暗夜裡盛放,清香,又濃鬱。
腿間撕扯摩擦的快感過於強烈,她是溺水的人,只能緊緊抓住他,跟隨他的節奏,求救。
他卻故意折磨人。衝刺百下,每當體內燥熱的岩漿即將噴射,他就慢下來,頂著她小腹輾轉碾壓,情欲被拉得綿長,卻又勾人難耐。快感在體內堆積,急於宣泄。
舟若行終於放棄抵抗,羞恥呢喃,“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