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無逸等大了眼睛看齊司明,“……”
不會吧!!
難怪會抓狂,如果是他啊,他估計也會做一樣的事情吧。
“你說什麼?”齊司明無語了,他這幾天很安分地呆在他的練歌房裏準備下一首專輯,什麼包養他的女人?
全世界的女人那麼多,他至於飢渴到要帝爾司的女人嗎?!有病吧!
“老天!我至於要去包養女人?我什麼女人沒有啊!”齊司明頭大了,用那張豬頭臉說着很“自戀”的話,“而且最近我在準備新專輯的事情,一直在練歌房裏!”
豬頭前的齊司明真的是個帥哥,豬頭後的齊司明,估計走在馬路上倒貼一百萬人家女孩子都要考慮一下了。
說起來南宮無逸突然想了一件事情,“臭小子你忘記前幾天的那件緋聞了?”
齊司明仍舊迷茫,“什麼緋聞?”
“嘖!就是你在酒吧抱服務生的那件緋聞!”南宮無逸提醒。
齊司明無語了,臉一黑,“那是我妹妹!你不要亂說話!”
靠!
眼前這個叫做帝爾司的男人,難道就只是爲了這件事,把自己揍得鼻青臉腫??
經紀公司是有跟齊司明說起過這件事,詢問他該怎麼處理,當時齊司明說那是他的妹妹,爲了保護徐思雨的身份,齊司明選擇不加理會這則緋聞,反正這些年他的緋聞也超多,每次都沒有理會,久而久之就會煙消雲散。
這一次齊司明也打算那麼做。
他是知道前幾天在酒吧擁抱徐思雨被人拍下來的。
但是他還不知道給徐思雨支票那件事也被人拍了下來,然後杜撰了他包養徐思雨。
齊司明無語了。
“你妹妹,那……那件包養的事情……”南宮無逸無語了。
“包養什麼啊!”齊司明無語了,怒斥南宮無逸的廢話,“什麼包養,你別說得那麼難聽,會毀了欣欣的名聲,她一天打五份工,我給她錢讓她不要那麼疲累,這有什麼的?她是我妹妹,我有那麼猥瑣?”
“徐思雨是你妹妹?”帝爾司開口,聲音突然有些怪異,還有他臉上的表情也特別的奇怪,像是震驚,又像是悔恨,而且還夾雜着欣喜。
這人是不是吃錯藥了?
“你確定?”帝爾司又加大了分貝。
“你以爲我包養了的你的女朋友?”
齊司明終於明白了爲什麼帝爾司那麼憤怒了。感情他那天遞給徐思雨支票,這個傢伙是以爲自己包養了他的女朋友?所以才怒不可遏地跑到這裏來狠揍他一頓,還差點殺了他?
老天!!
看現在的意思,也就是說他白挨帝爾司的拳頭了?他白白經歷了生死劫難?
齊司明瞬間不平衡了。
“這不可能!!”帝爾司站起來,表情一寒,雙眸銳利地掃向齊司明。明明不相信,明明懷疑,但是那紫色眼眸卻閃爍着一絲哀求。
哀求眼前的衆人能夠騙他,讓他有勇氣去繼續愛着徐思雨,給他一個和她在一起的謊言,不管是真是假騙他都行。
“這有什麼好不相信的!!這兩個人超像的好不好!一樣的大眼睛、瓜子臉,一樣漂亮,像個娃娃,嘖嘖嘖,帝爾司這麼漂亮的女孩子怎麼被你先遇上的?如果我遇上的話……”南宮無逸無語地吐槽,結果被帝爾司的
兩個碩大無比的白龍眼瞪得閉上了嘴。
切!
說說都不行!要不要那麼小氣啊!
“你等下!我讓你看看欣欣媽咪的照片,你就知道她到底是不是我妹妹了。”
齊司明瘸着腳一拐一拐地走出練歌房。
看着這背影,南宮無逸有點可憐齊司明瞭,弓着背真像個年邁的老投資,不僅臉被毀了,而且現在走路也是毀到極致了。
南宮無逸過段地覺得帝爾司當初該去學個整容什麼的,保準現在是世界第一整容大師,這毀容的手段堪稱是一流啊。
一分鐘後齊司明一瘸一拐地又重新走進來,手裏還拿了一張全家福過來。
那是那一年過年的時候他們拍的全家福,裏面有徐思雨的親生爹地媽咪,還有他們兩兄妹。
小小的徐思雨坐在虞夏之的大腿上,笑得非常開心,坐着鬼臉。
明明是一張全家福,卻因爲她的鬼臉顯得像是搞怪照。
“你看看這張照片就知道我說的話是真是假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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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爾司接過全家福,仔細端詳。
裏面的那個抱着徐思雨的女人長得很像現在的徐思雨,特別是她們微笑時候的樣子,眼睛微微彎起,眼底帶着對這個世界的期待和喜愛。
這一下,帝爾司的心徹底沉入谷底,站在原地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了。
他還記得那一天在意大利羅馬他出了車禍,徐思雨來醫院看他,他問徐思雨身上的傷疤是怎麼亂來的,徐思雨告訴他,是她救了一個男孩才受傷的。
當時他因爲徐思艾的原因不相信這件事,然而現在。
那一瞬間帝爾司一邊恐懼一邊又欣喜若狂。如果徐思雨真的是齊欣的話,那麼就代表着她不是徐思艾的臥底,她跟徐思艾沒有一點關係,也代表着她真的是愛他的,而他也可以毫無畏懼地愛着她了。
但徐思雨如果真的是齊欣的話,也就說明他誤會了徐思雨,他今天對她說的話太過的侮辱性,她生氣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欣喜若狂的帝爾司立刻打電話給巴爾克,再次確定這件事,他怕這是假的。
“首領。”巴爾克的聲音一如既往地沉穩、冷靜。
“徐思雨的身份到底是什麼?”
電話那頭的巴爾克沉默了,隨後再次想起,“您相信我說的話了?”
他一直以爲自從徐思雨的那件事之後,帝爾司就對他喪失了信任。
想不到今天還能接到帝爾司詢問的點哈u。
“她到底是誰?”
“她……”
帝爾司太心急了,他幾乎等不了巴爾克的回答,又立刻詢問,“我就問你一個字,她是不是齊司明的妹妹齊欣?”
他的心跳如雷,明明沒有任何運動,但是此時心跳得他都快聽不清楚外面的聲音了,緊張幾乎讓他窒息,他心急如焚地等待着電話那頭的回答。
“是的。她就是齊司明的妹妹,16年前她離開了齊家之後一直流浪在街頭,然後您遇到了她,並且她救了您。她身上的傷痕不是國際刑警僞裝的,是本身就有,她頸項後的東西不是紋身,是胎記。她從頭到尾只是擁有一個國際刑警的姐姐,她本身跟國際刑警沒有一點關係,也不存在臥底的說法。她是真的愛您,首領。”
帝爾司的手機落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