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斯回過神咆哮,“你說我派人追殺帝爾司?泰倫斯你認識我多久了?你覺得我是會做出這樣事情的人嗎?!我都快退休了,我難道喜歡讓自己在退休時再麻煩一點?”
泰倫斯冷笑,‘你不是一直希望自己升官嘛!!”
詹姆斯一根手指接着一根手指掰開泰倫斯的手,整理自己狼狽的衣冠,“別跟我提五年前的夢想!五年前我是什麼年紀,現在我是什麼年紀?我孩子都已經讀大學了,我去拼命?我的拳頭都還沒別人腿快!我連這點自知之明都沒有了?”
看着詹姆斯那怒氣衝衝的模樣,讓泰倫斯想想也是。
詹姆斯和泰倫斯他們兩個人是一個警察學院畢業的,之後一起在英國當刑警。再後來因爲兩人表現突出一起被推送進了國際刑警。
當初一起進來的時候有很多刑警,之後不是沒有聯繫了,就是已經死在了歹徒的槍下,留下就他們兩個人。
別人的性格泰倫斯不好說,但詹姆斯的性格,泰倫斯是知道的,畢竟他們兩個做了那麼多年的搭檔和朋友。
詹姆斯這人雖然便貪生怕死,但是絕對不可能做出那麼魯莽的事情。
國際刑警暗殺組的人的目標都是詹姆斯親自確定。他是個考慮非常詳細周到的人,正因爲他膽子小,他怕事情,所以每一個決定暗殺的目標都會考慮得非常仔細。
並且每次暗殺之前,詹姆斯也會找泰倫斯和其他暗殺組的長官一起討論,徵求他們的意見。假設他們的一致同意此人罪惡累累,必須在短時間內消除的話。
暗殺組的人才會確認本次行動。
如詹姆斯經常說得那樣,國際刑警不是殺人犯,也不是黑手黨,是正義的的團隊。
而像帝爾司這種對國際刑警有利用價值的人,一般是不在暗殺範圍內的。
詹姆斯也是一個快要退休的人,他如果選擇暗殺了帝爾司,那麼就意味着意大利的黑手黨甚至是全球的黑手黨平衡將會失調。
那麼這個失調產生的結果都由icao去全方位負責。
他犯得着讓自己那麼累?
拿工資輕鬆一點,安全一點不好?非得不要命得去拼?
這根本就不是詹姆斯的作風。
泰倫斯奇怪了,“真的不是你?”
詹姆斯仍舊怒氣難消,“廢話!”
“那怎麼可能會有a的電話?”
詹姆斯鬱悶了一會兒,突然眼睛一亮,“安娜女爵!!一定是她!!”
泰倫斯怒了,“她怎麼會有a的號碼?還有,打給a電話的分明是你辦公室的號碼!!!”
他們暗殺組的人很少,都是非常重要的精英,對這羣人的身份保密非常周全。
現在突然被那麼公開,萬一出了什麼事,泰倫斯都不敢想象結果。
“她……可能進了我辦公室。”
泰倫斯追問,“她怎麼知道你辦公室的密碼?”
詹姆斯沉默了一會兒,含糊其辭地回答,“她的身份太過特殊,所以……可能……”
“那怎麼辦?這個該死的女人現在要插手我們的工作了,她快要成爲國際
刑警了,我覺得我們兩個還呆在這裏幹什麼?直接讓她去做國際刑警好了!”泰倫斯聽罷瞬間暴走了。
剛纔安娜女爵就來跟他們商量關於這一次暗殺帝爾司的事。
下一秒他的寶貝徒弟居然打電話過來問他,有人要她暗殺帝爾司。
這該死的女人。
到底是什麼來頭?
泰倫斯若有所思地看着詹姆斯,鬱悶得直嘬牙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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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安娜是誰也沒什麼關係,泰倫斯就氣憤這女人直接代替他發佈命令,她知不知道萬一這命令執行了有多嚴重?她真以爲這是辦家家酒?
泰倫斯越想越生氣,敲着他面前的桌子發泄。
泰倫斯的拳頭詹姆斯一直都知道非常堅硬,兩個人以前是刑警組的學員時一起去大沙袋,泰倫斯的沙包永遠都給他最新的。
那時候詹姆斯還很奇怪爲什麼泰倫斯的沙袋是最新的,後來才知道明白因爲泰倫斯的拳頭很硬,如果老沙袋的話,估計打不了幾下就會壞掉了。
詹姆斯瞄了一眼泰倫斯面前的桌子,不由地鬱悶了,那桌子上多了一個個掌印。
幻覺吧?
詹姆斯鬱悶了一會兒,對着自己面前的會議桌用力敲了一拳。
一股劇痛席捲全身,而他面前的桌子依舊完美無瑕,別說印了,連損傷都沒有。
而泰倫斯面前的桌面已經滿目狼藉了,詹姆斯走到泰倫斯的的旁邊,“你用了什麼藥?”
“什麼?”泰倫斯皺眉。
詹姆斯指着桌子,“這是怎麼回事?”
“拳頭太硬。”泰倫斯用很自然的話說了一句詹姆斯很想將這小子從樓上扔下去的話。
“開門!開門!!”門被人敲響。
詹姆斯開門發現國際刑警另外一個殺手組的領頭特爾曼正一臉怒氣地站在門口,一見詹姆斯,特爾曼很不客氣地拎起詹姆斯的衣領,咆哮,“你瘋了嗎?讓我的人去暗殺一蓮·希爾保特?一蓮連g類通緝犯都算不上,你當我的人每天都那麼空嗎??”
特爾曼跟泰倫斯的工作內容差不多。
他們各自都有所管轄的區域和任務。
“什麼?”詹姆斯又沒反應過來。
“你還我裝傻?”特爾曼看到詹姆斯那迷茫的神情更加氣憤了,咆哮,“我的人剛纔打電話過來說你告訴他們,讓他們把北美洲的黑手黨全部殲滅!然後還要我的人去追殺一蓮·希爾保特!我的人只有5個,你讓他們去把北美黑手黨全部殲滅?你說什麼笑話?”
詹姆斯傻眼,“:……”
他從剛纔開始貌似就一直呆在這裏啊!!
見在詹姆斯沉默不語,特爾曼的語氣稍微好了一點,“詹姆斯,你是我的長官,我知道不該那麼無理,但是這一次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夠明白,我的人,你要他們做事,至少要跟我這個做頭的說一聲,不要直接越過我發號施令!更何況這件事是我認識你以來,你下過最荒唐的命令!!”
泰倫斯聽得很爽,擡手打招呼,“hi,特爾曼。”
他就看那個安娜不爽,現在看她又亂子了,泰倫斯十分幸災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