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魯伯特略帶着急地追問,“等下,你們要殺誰??”
畢竟像花花出價那麼高的人少之又少,魯伯特不可能會放了這單好生意,要知道三百萬歐元能買多少槍支增強他們的實力啊!
花花離開的腳步一頓,嘴角露出了一抹駭人的微笑,轉過頭看了一眼魯伯特,“我們要殺的人是你。”
魯伯特微眯眼眸,想站起來,卻腿一軟重重地跌在了位置上,驚恐地看着花花,“這是怎麼回事?!”
爲什麼他的身體失去了知覺?
與之同樣好奇的還有厲,“你那是什麼東西?”
“藥粉!”花花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一個盒子。
那盒子十分漂亮,材質是金子,裝飾則是藍寶石,盒子的外面還鑲嵌了一圈非常完美的花紋。
看上去只是普通的首飾盒,打開來卻發現全是灰色藥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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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眯眼,“功效。”
“最新研製的產品。無味,一旦散在空氣中,它們就能消失得無隱無蹤,和你的香水功能差不多,現代版的十香軟筋散,一般是用來殺人,就像現在一樣。”
魯伯特面露驚恐地看着花花,“你們兩個想幹嘛?”
魯伯特自信見過很多恐怖的人,但是像他們這類居然能在不知不覺間控制人的還是第一次見到。
花花笑容燦爛,坐在桌子前,拍拍魯伯特的臉,“魯伯特,你以前也是rc的人,那麼你一定知道我的,我叫一蓮·希爾保特!”
一聽到這個名字,魯伯特的臉瞬間變色,想後退四肢卻甚是無力,灰色的瞳孔不斷收縮,“你是西班牙那邊的人?”
“賓果,回答正確!”花花露出花式笑容,笑容簡單無辜,“這些年來艾薩克一直做着反抗rc的事情。我們保特家族的人雖然仍讓你們,但不代表我們怕你們。魯伯特,這次是你自己把自己逼近絕路,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哦!”
有句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花花覺得這話對他們而言實在太恰當了。
魯伯特冷笑,怒瞪花花,“rc本來就是我們的,它不是隻有你們希爾保特家族才變得那麼強大,都是我們這些兄弟用性命和鮮血換來的,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有沒有考慮過我們這些做兄弟的?”
花花笑容逐漸變冷,藍色的眼睛閃過一道詭異的色彩,“魯伯特,你是孤兒,我爹地說你被發現的時候差點凍死,是小爺爺瑞德·希爾保特一時起了憐憫之心把你帶回來,你忘了嗎?你這條性命都是瑞德爺爺的,你居然忘恩負義。”
人能像他一樣,花花真心無語了。
如果是花花,別說是讓他離開rc了,讓他死都覺得是穩賺不賠的。
“我的手被廢了就是因爲瑞德,如果不是當年我救了他一命,他能有今天的風光,在這裏跟我耀武揚威?”
“那你就想利用小爺爺搶回rc領地?”
“當然!”魯伯特點頭。
“那麼你綁架那個中國女人又算什麼?”
魯伯特已經不想回答花花的話了,扭過頭不去搭理他,“……”
這又不是警察問話,一大堆亂七八糟的問題。
“你知不知道她肚子裏還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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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魯伯特瞳孔一縮,頓時懊惱了,靠之,如果他知道的話就不會綁架瑞德了,直接綁架那個女人多好,可比瑞德那老不死有價值多了。
“她弟子裏的孩子因爲你的子彈而沒有了,魯伯特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罪孽深重?”
魯伯特冷笑,鄙視地看着花花,“你想殺了我就直接說吧!何必那麼多廢話?”
花花扔了一顆藥進魯伯特的嘴裏,目光裏帶着殺意,傾世容顏瞬間變得格外猙獰,“殺你?哪那麼容易?當然是折磨你了,如果能讓你那麼快的死,就太便宜你了。我堂嫂肚子裏的寶寶沒了,你也得給我償命。”
魯伯特看着花花的眼裏帶着驚恐,“你想幹嘛?”
“你猜猜看我想幹嘛?”花花沒有做什麼,而是大搖大擺地走到門口的那個攝像頭面前,做了一個ok的首飾。
肯尼迪帶着人立刻拉開車門拿着槍朝裏走。
穆雨晴也想跟着下去,肯尼迪下車之後直接把門反鎖。
穆雨晴開不了門,只能拼命拍車門。
“肯尼迪,你想幹嘛?幹嘛把門鎖住?我就進去看看,我不做什麼!!”
“你看亞瑟的電腦。”肯尼迪淡漠地看了一眼穆雨晴帶着衆人進去。
每個人的造型看起來非常正式。
西裝領帶,如果不是每個人手裏拿着一把漆黑的手槍,看上這羣人只是上流社會的白領而已。
“肯尼迪你給回來!誰讓你藐視女性的!!”穆雨晴在車裏瘋狂地尖叫,但始終肯尼迪都沒有回頭看她一眼。
喊了半天沒有任何用處,穆雨晴只能無語地坐在車裏,看着視屏。
“媽咪!爹地不讓你進去是爲了你好!黑幫尋仇不是普通打架,你再能打也不適合進去。”亞瑟勸穆雨晴。
“我跟在他們身後也不可以嗎?”穆雨晴囧了。
亞瑟搖頭,“……”
穆雨晴可憐巴巴地只能坐在位置上看着監控錄像。
肯尼迪帶着衆人進去之後,戴上夜視鏡,見人就開始掃射,從一樓一層層的掃上去。
如果說這傢伙平時冷漠、霸氣,那麼他開槍的樣子更是強悍得不像人,舉手投足都帶着稱霸世界的絕對。
這樣的男人。
穆雨晴開始有點明白自己當初爲什麼會如此迷戀他了,也許是女人都會瘋狂地愛上他吧?!
……
徐思雨做了一個夢。
夢到了小時候。
爹地和媽咪都還活着,媽咪抱着她站在家裏的庭院裏,院子裏還在做燒烤,哥哥帶着朋友過來玩,大家坐在一起喫燒烤。
她感覺自己就像小公主。
哥哥對她好,媽咪對她也很好,一家人倖幸福福的,突然間所有的一切都變得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都還在,重要的是一切都沒有改變。
模模糊糊的時候,徐思雨感覺有人在撫摸自己的額頭,很癢,卻很溫馨。
人?
徐思雨一愣猛地睜開眼,看到一對同樣有些驚訝的紫眸,還有那張生滿鬍鬚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