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哥哥,你太讓我傷心了,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呢?”顏琳的聲音顫抖着,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涌出。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痛苦和失望,彷彿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崩塌了。
顏琳知道,薄文宇向來心軟,她現在表現越難過,這件事肯定會就這麼過去了。
“難道你平時感受不到我是怎樣的一個人嗎?”
“我要不是懷孕了,我怎麼會放棄留學的機會留在渝城。”
“宇哥哥,你真的太讓我難過了,我沒想到你竟然從來都沒有相信過我。”
“難道你就沒想過,爲什麼你現在才收到這些照片?”
“難道不是因爲二叔死了,有人盯着薄氏嗎?他們利用這些來干擾你的判斷,宇哥哥,你竟然相信他們。”顏琳聲淚俱下地控訴道。
可不管顏琳如何說,薄文宇都絲毫不爲所動。
他的眼神冷漠而堅定,彷彿已經下定了決心。
顏琳見他沒有反應,心瞬間沉入了谷底,她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絕望。
薄文宇這個狗男人,怎麼突然變得這麼狠心了?
顏琳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她脣瓣顫抖着開口:“宇哥哥,你真的不要我和寶寶了嗎?在你心裏我就是那樣的人嗎?”
“難道這段時間你感受不到我對你的愛嗎?”
薄文宇看着這樣的顏琳,還是動了惻隱之心。
畢竟,他們曾經有過那麼多美好的回憶。
他現在心情很複雜,他不知道該相信誰。
他讓祕書查了,根本查不到這些照片從哪裏寄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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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文宇就這麼看着她,良久之後開口:“顏琳,你說這些照片是合成的,你知道我第一時間收到照片做了什麼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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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琳看着這樣的薄文宇,心底越發沒了底,不過她打死都不會承認的,只要她不承認,他也奈何不了她。
“你做了什麼?”
薄文宇眸色冰冷地從地上抓起幾張照片拿到顏琳面前,“我第一時間就讓人鑑定了。”
聽到這,顏琳的心瞬間提了起來,“是假的對不對?”
薄文宇冷哼一聲,“真的假的,你心裏不是最清楚嗎?”
說完,男人直接將照片丟在顏琳臉上,而後邁步向門口走去,走了幾步,他側身回頭說:“顏琳,我們離婚吧!”
話音未落,顏琳猛地轉身,快步來到他跟前,“什麼?你說什麼?離婚?”
薄文宇這次好似下了很大的決心,“對,離婚,我已經沒辦法和你繼續生活下去,離婚對你對我都是最好的選擇。”
顏琳聽後,冷笑出聲,“薄文宇,你把我顏琳當什麼了,你想要就要,想丟就丟嗎?”
“離婚可以,除非你淨身出戶。”
顏琳在賭,她賭薄文宇捨不得他擁有的那些財產。
薄文宇正想說什麼的時候,敲門聲響了起來。
男人看了顏琳一眼,“我說的,希望你好好考慮,我淨身出戶絕不可能。”
說完,薄文宇走去開門,看到門外站着的顏浩天和楊慧,他眉頭不由自主地皺了皺。
“爸媽,你們怎麼這個時候來了?”
顏琳以爲是薄文宇的父母,她趕緊彎身去撿地上的照片。
但當她聽到說話的聲音,她立馬起身向門口的女人跑去,“媽,宇哥哥要和我離婚。”
聞言,顏浩天和楊慧兩人面露驚訝,楊慧開口問道:“到底怎麼回事?怎麼好端端的要離婚了?”
薄文宇心底很是煩悶,冷冷開口:“你們問顏琳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只是他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陣驚呼聲:“琳琳,你怎麼了?你別嚇媽媽。”
薄文宇回頭,見顏琳暈倒了。
楊慧看到他,立馬出聲喊道:“小宇,琳琳暈倒了,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可現在琳琳還懷着孕,這樣下去她會有危險的。”
“你快送她去醫院。”
薄文宇到底還是不忍心,邁步走了回去,而後將顏琳抱起向地下車庫走去。
當他們將顏琳送至醫院後,經過醫生仔細檢查,確認顏琳僅僅是因爲情緒過度激動而昏厥過去,並無大礙,只需靜心調養即可。
楊慧一臉疼惜地望着躺在病牀上的顏琳,心中不禁暗自揣測起來,薄文宇爲何會如此突兀地向琳琳提出離婚呢?
莫非其中還有什麼隱情?
看來得先弄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然後再思考應對之策更爲妥當。
於是,楊慧轉過身,目光凝視着薄文宇,輕聲問道:“小宇啊,你能不能告訴媽媽,你跟琳琳之間究竟發生了何事?怎會鬧到要離婚的地步呢?”
薄文宇面色陰沉,眼神中透着一股無法言說的疲憊和無奈。
他語氣低沉地迴應道:“媽,您還是等顏琳醒來之後問她吧。
我現在有些事情需要處理,先走一步了。”說完,他微微低下頭,像是在掩飾自己的情緒。
話音未落,他便毫不猶豫地轉身離去,沒有絲毫停留之意。
他的步伐顯得有些沉重,但卻又堅定無比,彷彿已經下定了決心。
楊慧看着薄文宇離去的背影,心中充滿了焦慮。
如果薄文宇與琳琳真的離婚了,那他們以後的生活該怎麼辦呢?
他們現在都沒有收入來源,這段時間一直依靠薄文宇給他們錢才能維持基本的生活。
如果失去了這個經濟支柱,他們將面臨巨大的壓力和困難。
絕對不能讓他們離婚!楊慧暗自下定決心。
薄文宇開着車,漫無目的地行駛在路上。
他的心情煩躁不堪,腦海中不斷浮現出之前和顏琳在一起的畫面。
這些畫面跟今天的那些照片相比,就像一把把鋒利的刀子,刺痛着他的心。
最後,他將車子停在了一家酒吧門前。
猶豫片刻後,他下了車,走進了酒吧。
酒吧內燈光昏暗,音樂聲震耳欲聾。
薄文宇徑直走向吧檯,坐在高腳凳上。
他的目光落在調酒師身上,聲音沙啞地說道:“給我來杯最烈的酒。”
調酒師看了他一眼,似乎察覺到了他的情緒。他笑了笑,輕聲說道:“好的先生。您稍等。”
然後熟練地拿起酒瓶,開始調製起一杯烈酒。
沒過多久,調酒師就爲薄文宇調好了酒,“先生,這杯名爲‘忘憂’,希望您喝完就能忘掉所有憂愁。”
薄文宇接過,“謝謝。”
他直接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再來一杯。”
一連喝了幾杯,薄文宇已經有了些醉意,正當他準備起身離開酒吧時,不知何時,他旁邊多坐了一個人。
“薄總,心情不好啊?”
“我陪你喝一杯怎麼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