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還是因爲蘇晚晴
她輕聲反問。
“如果是這樣呢?如果我不送你到這裏邊來學習,那麼,就不會看到你和蘇晚晴兩個在一起。”
果然被林峯猜對了,還是因爲蘇晚晴。
自從安藍芩來的那一天,蘇晚晴就當着林峯的面和安藍芩兩個打了起來,學校裏又鬧的坐在他的大腿上,被安藍芩看見,也難怪安藍芩此時鬧情緒。
林峯坐起來拿出一盒煙來,抽出一隻吸上。
他看着坐在旁邊的安藍芩,他的上司安總。
幾口將一顆煙使勁的抽了半截,然後嗤笑了一聲:“你就這麼不相信我。”
安藍芩不想和她再爭執了,怎麼解釋都解不開自己心中的結。
她拉開窗簾望着窗外,夜風徐徐。
安藍芩很久才說:“你應該考慮一下,你和蘇晚晴從小是有婚約的,她現在對你念念不忘,一心想得到你,我們看電影的那天晚上,她跪下來求我了。”
安藍芩說出了實情,以免林峯總是瞎猜測。
“你胡說什麼?我都對你說多少次了,我是怎麼離開蘇家的?”
安藍芩還是用沉默回答他,晚風輕撫着她的頭髮,她淡淡的說道:“但是她放不下你,即使
你是一塊石頭,她也會把你捂熱的,她很執着。”
林峯聽到這又氣又笑。
“安總,我們在一起的時候能不能不提蘇晚晴?如果你總是這樣想的話,那就任由你吧。”
林峯說完就躺下。
阿藍芩關上窗子,因爲林峯高燒感冒。
屋裏邊就一張牀,她只能躺在林峯的身邊,看着林風打起了鼾聲。
她還不由得伸出手來摸摸他額頭上的燒退了沒有。
忽然又想起林峯剛回來的時候衣服都是溼的,就悄悄的走到客廳裏去,把林峯的衣服洗了。
回到牀上的時候,林峯翻了個身,對她的照顧也毫不領情。
林峯就那麼安靜地躺着,再沒有碰她一下,而且和她還拉開了一點距離。
而安藍芩卻把手放在胸前,望着屋頂,偶爾望望窗外的月亮,一夜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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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當第一縷陽光透過薄紗窗簾,溫柔地灑進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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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峯在晨光中緩緩睜開眼,他的動作一如既往地自然。
他伸了個懶腰,習慣性地伸出胳膊,想要攬住身旁那熟悉而溫暖的身軀。嗯
然而,這一次,他的手臂只觸碰到了冰涼的牀單,旁邊的位置,空蕩蕩的,安藍芩不在。
一種莫名的失落感悄然涌上心頭。
他從牀上坐起,目光穿過房間的每一個角落,在尋找安藍芩的身影,卻只能捕捉到空氣中殘留的淡淡香氣。
那是安藍芩獨有的味道。
他披上睡衣,腳步不自覺地邁向窗邊向外看去。
窗外,小區的花園裏,鳥兒們正歡快地唱着歌,一切看起來都那麼和諧而寧靜。
然而,當林峯的視線落在樓下那輛熟悉的小轎車上時,安藍芩正站在車旁,忙碌地整理着行李,偶爾擡頭望向遠方。
林峯的心瞬間被揪得生疼。
他想起昨晚的爭吵,那些尖銳的話語如同鋒利的刀片,在他們之間劃下了一道難以癒合的裂痕。
他一直在努力解釋,試圖讓安藍芩相信他與蘇晚晴之間沒有任何的交集,沒有絲毫越界的情感。
但安藍芩的眼裏,那份信任彷彿一夜之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此刻,看着安藍芩忙碌的身影,林峯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憊。
這幾年的感情,他一直在解釋、在證明。
他累了,真的累了,不想再爲了一個解釋而耗盡所有的力氣。
就在這時,安藍芩似乎感應到了什麼,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緩緩轉過身來。
那一刻,兩人的目光在晨光中交匯。
然而,就在這時,安藍芩的手機鈴聲突兀地響起,打破了這份微妙的寧靜。
她看了一眼手機屏幕,顯示的是林峯的名字。
她有些愕然,這麼近的距離,他爲什麼還要打電話?
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無奈。
林峯的聲音透過電話線傳來,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你上樓來,我還沒有吃藥呢。”
這句話聽起來像是隨意找了個藉口,卻隱藏着林峯內心深處的渴望與挽留。
他多麼希望安藍芩能讀懂這句話背後的含義,能明白他其實是在用一個最不起眼的理由,試圖留住她即將遠去的腳步。
安藍芩握着手機,目光再次投向樓上的林峯。
晨光中,林峯的身影顯得格外帥氣,他穿着一件簡約的白色睡衣,金色的陽光灑在他的身上,爲他鍍上了一層淡淡的光輝。
他的頭髮略顯凌亂,卻更增添了幾分不羈的魅力,那雙深邃的眼眸裏,閃爍着堅定與溫柔的光芒。
有那麼一瞬間,林峯忽然感覺到安藍芩在注視着他,他竟然轉過頭也看着安藍芩,目光跟安藍芩撞上。
林峯瞳孔收縮,審視着安藍芩,彷彿在用眼睛和她說話。
他看見自己喜歡的人站在車旁,也在默默的注視着她。
林峯喉結滾動,十指交叉向上舉起做了一個瑜伽的動作,然後把雙臂壓在窗臺上,向下俯瞰着。
“小姐,您的東西就這些。”
這時候酒店裏邊的服務員拎着安藍芩的東西走到了車邊。
看來安藍芩真的是要走了。
“算了,還是拎到樓上去吧!”
服務員頓時愣住了,看着她詫異道:“怎麼?您不走了?”
安藍芩也不回答,就又重新坐上了電梯,回到房間裏。
林峯見安藍芩回來了就去洗漱間洗漱,彷彿理所當然,一切都沒有發生一樣。
“這兩天公司裏邊沒什麼大事兒,等你病好了,我就回去了。”
林峯在洗漱間裏邊刷牙,嘴裏邊塞着牙刷,聽到安藍芩說話,“嗚嗚”了兩聲,算是回答她。
安藍芩把昨晚給林峯洗的衣服收起來,還有昨晚的牀單也要洗一下,她把牀單撤下來。
林峯從洗漱間裏出來,安藍芩已經把藥給他拿出來了。
正在手心裏擺着,一張紙被他撕成了四段,每一段紙上都擺放了相同的藥。
“一天兩次,每次一包,都是飯後喫。”
林峯拿起一包藥來,放在衣兜裏邊。
“你自己喫早飯吧,我就先走了。”
再不走他上課就來不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