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中福本來就不在乎什麼孩子,只不過是之前他就知道他的父母想要抱孫子。
之前那麼逼着蕭景梅生下孩子,完全是想他會帶着葉硯汐離開罷了。
事實證明他想多了,葉硯汐並不想和他一起離開,甚至還是很厭惡他的。
可是,他就是放不下她。
這會聽見他娘說蕭景梅,他完全聽不進去。
等着他娘說完,他纔開口道:“娘,可是過了八月十五?太子殿下有沒有成親?”
是了,這纔是他想知道的事情。
“兒呀,你是想喫月餅了嗎?下次娘給你帶。這八月十五早就過了。
太子殿下就是在那一日娶了葉府的千金,叫葉硯汐,如今她已經貴爲太子妃了。”
這侯府的老夫人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還以爲是自家兒子想知道關於太子的事情,於是就多說了兩句 。
當楚中福聽見葉硯汐已經貴爲太子妃的時候,眼睛閉了閉。
終於,他還是錯過了她。
“娘,幫我寫一封和離書吧!”
楚中福的話讓侯府老夫人一愣,這公主才生了孩子,兩個人就和離,皇上和皇后會同意?
再說了不管公主再如何的不對,那也是他們孫子的娘。
慢慢教就是了,雖然她們之間相處不太愉快。
“娘,公主並非我的良配。與其彼此互相折磨,不如就放過了彼此。
更何況您剛剛也說了,之前孩子都是很健康的。
若不是她後面整日亂跑,會足月生產,怎麼會早產?
就從這一點上可以看出,也許她可能不太想要這個孩子。”
楚中福的話讓侯府老夫人背後發冷,是呀!她怎麼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於是便答應了楚中福,等她回去,就甩給了蕭景梅那一封休書。
蕭景梅被氣得怒極反笑。
一個兩個都當她是什麼人?
呼之則來,揮之則去?
他楚中福現在監牢裏面出不來,就讓他娘來跟她攤牌?
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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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就偏不和離了。
好成全楚中福跟葉硯汐嗎?
沒這個好事。
“母親,我不和離。這封信,我當沒收過。您還是請回吧!”蕭景梅看都沒有看那封和離書,就直接給撕了。
氣的侯府老夫人直跳腳,可也沒辦法。
就準備下次去監牢裏面,再問問楚中福怎麼辦纔好。
蕭景梅也不是個傻瓜,讓身邊的婢女拿着她的令牌進宮,去找昭元皇后,希望她的母后能給她撐腰。
正好這一日蕭景梅的婢女進宮趕上了雲蕖和葉硯汐兩個人進宮給她請安。
雲蕖還帶了一些她親手做的糕餅給皇后和皇上品嚐。
這昭元皇后拿起雲蕖做的糕點,嚐了一口就喜歡了。
沒想到雲蕖的手藝這麼好,點心不但酥脆,還沒有那麼香甜。
“蕖兒的手藝真好,下次多做點。”
昭元皇后其實最近胃口不好,這是難得遇見了她愛喫的。
“母后,您少喫一些,改日我再來。”
雲蕖有些擔心昭元皇后喫太多了,身體不舒服。
她可不像跟蕭景梅一般上了這宮中的黑名單,只要是她做的,不管是人還是魚喫完了都出事了。
“好,母后知道了。”
昭元皇后說完又拿了一塊點心,喫完了之後纔沒再伸手。
就連站在一旁的白嬤嬤都忍不住笑了,皇后也跟小孩子一樣,遇見了自己喜歡喫的,就是忍不住。
“對了,母后,這是我娘讓我給您帶我的禮物,說您之前一直找,沒找到。”
葉硯汐把臨出門前,蘭琳兒塞給她的木頭盒子拿了出來,遞給了白嬤嬤。
白嬤嬤接過去之後,拿給昭元皇后看。
“啊,汐兒,你回去替我謝謝你娘。”
昭元皇后打開了木頭盒子,裏面靜靜躺着各種各樣的九連環。
她平日裏面沒什麼事情,就喜歡蒐集這些個九連環。
那些舊的,她都解得差不多了。
如今,又有新的了,夠她玩很長一段時間了。
葉硯汐和雲蕖瞧見昭元皇后開心,兩個人也是會心一笑。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婢女進來通傳:“皇后娘娘,景梅公主身邊的婢女拿着令牌找您來求助。”
婢女的話讓昭元皇后臉色有些不太好了。
便讓白嬤嬤把蕭景梅的那個婢女給請了進來。
“奴婢,參見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那個婢女給昭元皇后行禮道。
“景梅,她又怎麼了?”
昭元皇后聽見蕭景梅的名字現在就頭疼。
這個婢女見昭元皇后一臉嚴肅,以爲她是心疼蕭景梅了,便道:“皇后娘娘,侯府老夫人越俎代庖,讓公主和駙馬爺兩個人和離。”
昭元皇后聽見這裏,就有些不認同。
那侯府老夫人她也不是沒接觸過,人很不錯,還很和氣。
這若不是那楚中福的意思,便是蕭景梅真的是做了一些什麼不好的事情。
在這件事情上她本來就不想多管,本來就是她們都內宅之事,更何況蕭景梅也不是她的親生女兒。
也是時候讓蕭景梅知道真相了。
想到這裏昭元皇后便讓白嬤嬤拿來了筆墨紙硯,寫了一封信給蕭景梅,讓那個婢女給帶了回去。
“母后,您這是要幫蕭景梅嗎?”
待那個婢女走了之後,雲蕖問道。
她對蕭景梅沒什麼好感,尤其前段日子還挺着肚子去葉府碰瓷。
也就是汐兒防她防得厲害,不然那一日,她肚子裏面的孩子定完會沒有了。
“不是,母后寫信是告訴她 ,她的真實的身世。
讓她以後沒事別來煩我。”
“……”
“……”
雲蕖和葉硯汐都沉默了,原來昭元皇后這麼煩蕭景梅呢?
但是,兩個人也不太在意,又陪着昭元皇后聊了會天,才離開宮中。
而另外一邊的蕭景梅瞧見婢女回來的時候,就帶回來一封信。
心中確實有些失落,她迫不及待的打開了那封信,瞧見上昭元皇后寫的事情,她臉瞬間變得更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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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這不可能!”
蕭景梅一副大受打擊的模樣,口中一直喊着不可能,嚇得那個婢女以爲她瘋了。
“公主,您怎麼了?請您冷靜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