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硯城倒是覺得當時葉硯汐不在是個好事情,畢竟那天那麼混亂。
再加上後面那個扎哈羅德公主,聽說她被賜婚給了三皇子,吵着鬧着的不同意。
搞得扎哈太子差點就沒有辦法和皇上交代。
他沒辦法只能儘快帶着扎哈公主離京,畢竟,這是關係到兩國的邦交,更何況他們國家需要這個。
一旦有了和大錦國的聯姻,往後別的部落不敢來進犯,這就是給了他們最好的休養生息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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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料到,就在離京的當天,那個扎哈公主居然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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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會蕭景暘忙着找葉硯汐,也沒顧上這個事情。
扎哈羅德太子,迫於無奈請皇上調動人馬全城找尋扎哈公主。
皇上自然是沒有同意,他直接把欽天監柯尚白給喊了過去。
讓他佔一卦人在哪?
柯尚白用龜殼占卜之後,告訴皇上和扎哈太子道:“回皇上和扎哈太子,扎哈公主現在去往葉府的路上,應該是迷路了,只要派三隊人過去,必定有一隊人能找到扎哈公主。”
這扎哈公主跑掉也不是爲了別的,她們那的規矩,就是看上了誰,只要跟着那個男子走就是了。
扎哈公主想的就是用這一招,她只要找到了那個葉府的葉家公子,帶着他一同離開。
那麼葉家公子就是她的夫君了,到時候什麼見鬼的三皇子,就跟她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只是,她高估了自己,這京城不比她們草原,廣袤無垠,只要記住一個方向就行。
這京城之中四通八達,一個衚衕,一條街,都是不同的方向。
她路上還問了幾個人,結果卻是在越走越遠的路上。
最後迷失在了市集之中,雖然說迷路了,她也沒忘記要給葉家公子買個定情信物。
她在集市上瞎逛,瞧見了一對髮簪,一個上面雕刻的是龍,一個上面雕刻的是鳳。
老闆說了這個寓意是龍鳳呈祥,她便開心的買了下來。
還順便問了葉府怎麼走,那個老闆給她指了一條近路。
扎哈公主高興的就往葉府走了去。
她也是沒料到,就在距離葉府三步遠的距離,就被扎哈太子帶過來的人給按住了。
直接把她給捆住,扔上了馬車,就這麼離開了京城回扎哈羅德去了。
葉硯汐聽完了葉硯城說的這些話,還是覺得可惜,要是親眼見到會不會很刺激?
“哥,你說的那天刺殺他們的人都是太師府的人。
可是,我記得之前不是說過,扎哈來訪都是太師負責的,怎麼可能是太師府的人做的?”
葉硯汐雖然是聽了那麼多八卦傳聞,腦子裏面依然捋清楚這事情的來龍去脈。
“汐兒,你的意思是,有人陷害太師?”
這也是葉硯城一直沒想明白的事情。
“其實,哥,你不覺得這次扎哈羅德的太子和公主來得太突然了嗎?
他們的目的就是爲了和親,拋開那個公主不說。
若是正常和親,他們都會選一個他們認爲最合適的人。
可是,這扎哈太子做的事情,就是爲了和親,不管對方是誰。
只要對方是皇室的人,我相信就算是皇上,他也會答應。
但是,他又不能表現的太過明顯,那就只能另闢蹊徑。
在大錦國,衆所周知,女子不能失了名節。
若失了名節,除非對方娶了女子,不然的話,這女子不是嫁給那個讓她失了名節的男子,便是去廟裏當姑子。
只有這兩條路。
所以,讓扎哈公主失了名節賴上皇家之人,那是最快的辦法。”
葉硯汐這一番分析下來,也讓葉硯城覺得很有道理。
雲蕖這一旁聽了個七七八八,雖然那日她也在現場,這些發生的事情全然都跟她和婆母沒什麼關係。
公爹早早就給他們都送到了安全的地方。
“所以,汐兒,你的意思是,那些人,也許是太師與扎哈太子提前安排好的人。
只不過他們當天沒有碰瓷成功,還反被我們將了一軍。”
葉硯城想了一下,也覺得確實有這種可能。
畢竟,當時皇上曾經提過讓扎哈公主嫁給太師的事情,不過扎哈太子不同意。
這也能解釋得通爲何那些人身上有太師府的令牌,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現了。
早在風城的時候就發現了,看來太師最近小動作越來越頻繁了。
“如果真的是真的這樣的話,哥,他個扎哈太子也是個瞎眼的,找誰合作不好,非找太師合作。
選了個運氣最差的。”
葉硯汐覺得,怕是隻有想不開的人,纔會找太師合作。
想想最近這太師身邊的人都倒下去多少個了。
“汐兒,最近太師的動作很多,你要多注意。
還有之前,三皇子是因爲你的原因被放到了鳳陽府去。
聽說這幾日就要回來了,他那麼個小氣的人。
十之八九會報復你。
最近一段日子,你就在府中安心養胎,待孩子生下來再做打算。”
葉硯城想起來今天皇上下早朝的時候,讓小閔子過來跟他說的話。
“我還怕他不成!我現在有孩子。
我的兒子或者是女兒,你們聽見了。
那個三皇子不是什麼好人。
以後你們瞧見了不要理他。”
葉硯汐說完了還不過癮,又伸手準備要拍了拍肚子。
葉硯城扶額,他怎麼覺得都是當孃的,他的娘子,就會小心翼翼的撫摸肚子,耐心的跟肚子裏面的孩子說話。
到了他家妹妹這裏,那彷彿不是個孩子,而是個瓜。
她伸手拍肚子的動作,像極了在怕瓜熟沒熟。
葉硯汐身邊的雲蕖趕緊伸手抓住了葉硯汐。
“汐兒,可不能再拍了,你受得了,孩子也受不了。”
“哦,嫂子,我知道了。”
葉硯汐覺得沒什麼,如果拍拍肚子都受不了,這往後真出來了,能受得了什麼?
只不過這後面的話,她也沒說出來。
“啷個裏個啷,嗆嗆嘚。”
葉茂興哼着小曲就進來了,手裏還拎着四個油紙包。
“爹,你這是有什麼喜事?”
葉硯汐聞到了那油紙包透着一股子的肉香,就差整個人貼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