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不回宮!”
葉硯汐一聽回宮就頭大了,她在葉府好好的去宮裏幹嘛?
“我讓你在外面,你是不是準備給我戴綠帽子?”
蕭景暘撈起懷中的葉硯汐,讓她的小臉對着他的。
葉硯汐的眼睛晶晶亮,和蕭景暘的眼睛對上的剎那,蕭景暘就忍住想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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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個小嬌嬌,心尖寵,卻是個不聽話的。
反正他是他的太子妃,誰都搶不走。
蕭景暘從心,對着葉硯汐的紅脣就親了下去。
可是,葉硯汐要是乖乖聽話,她就不是葉硯汐了。
葉硯汐左手擋住了蕭景暘的吻,右手擰住了他的耳朵。
讓他無法親到她。
蕭景暘擡起手抓住了葉硯汐擰住他耳朵的手。
“你想讓你的夫君少一隻耳朵嗎?”
蕭景暘的耳朵被葉硯汐給擰紅了,不過,他也讓她成功的鬆手了。
他無奈只能把葉硯汐抱在懷裏,臉蹭着她的臉。
“我們沒成親。”
葉硯汐纔不鬆口呢!
她還醞釀她的大計劃呢!
“沒關係。早晚都是。”
蕭景暘纔不怕,只要她有了娃,早晚會是他得太子妃。
“我要回家。”
葉硯汐又開始耍賴,她討厭宮中的規矩那麼多。
“明天一早送你回去。最近宮裏面好多事情,我又不能陪着你。”
蕭景暘在葉硯汐的耳朵說話,惹的葉硯汐的耳朵癢癢的。
“我不需要你陪,我在家裏挺好的。”
“錯了,是你陪我。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想你想得都病了。”
蕭景暘現在臉皮厚了不少,這是葉硯汐沒有料到的。
“爹爹說得對,你現在的臉皮比城牆還厚。”
“臉皮太薄,你就跑了。”
蕭景暘讓葉硯汐舒服一點,便換了個姿勢,讓她坐在他的懷裏。
葉硯汐突然感覺到哪裏不對,她想跑已經來不及了。
蕭景暘偏頭親着葉硯汐的臉頰,根本就不讓她動。
最後葉硯汐還是沒有逃過蕭景暘的魔爪。到了青宮,葉硯汐已經睡着了,是蕭景暘抱着他下的轎子。
小林子老早就瞧見了蕭景暘抱着葉硯汐回來了,趕緊讓人準備了熱水,又喊了宮婢去伺候。
“小林子,去喊御醫過來。”
“是!”
他也知道了葉硯汐是女兒身,之前的擔心也沒了。
合着是他誤會了,太子不是斷袖。
他也是希望太子和葉家小姐佳偶天成,只是他覺得這太子妃好像不太願意在宮中。
小林子出了青宮去喊御醫過來,他剛轉頭就瞧見了玉安也抱着一個人走了過來。
嚯!
這是什麼情況?
“玉侍衛,這?”
小林子指了指他懷裏面的爾絲。
“沒事,她腳扭了。”
“哦,我去喊御醫過來,要不要順便也給瞧瞧?”
“不用,她這休息兩天就好了。”
玉安撒謊了,爾絲剛剛明明要跑回去葉府,他擔心爾絲回去跟葉家夫妻告狀。
回頭葉家夫妻再跟葉硯汐唸叨一句,他娶妻就無望了。
所以,他給爾絲點了穴,把她送到了之前葉硯汐住的那去。
爾絲在心中已經給了玉安無數個白眼了。
不過,她不會武功,還是等她見到小姐再說。
那邊蕭景暘抱着葉硯汐洗了一個澡,給她擦乾淨之後,放到了大牀上,才喊來御醫。
“陸御醫,給汐兒把把脈,看看她是否有了身孕。”
“是!”
陸御醫給葉硯汐懸絲診脈,片刻之後纔開口:“太子殿下,這葉小姐尚未有身孕。”
陸御醫的話讓蕭景暘的願望落空了。
“你給她開個方子,能助孕的!”
蕭景暘想了想,還是這個靠譜。
“是!”
陸御醫寫了個方子,給了小林子。
小林子一瞧便懂了,趕緊跟陸御醫去取藥。
“怎麼還沒有?是不是爲夫不夠努力?”
蕭景暘在葉硯汐的耳邊呢喃,惹得葉硯汐煩氣的轉身,背對着他。
蕭景暘無奈的笑了,躺在她的身邊,摟着葉硯汐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蕭景暘醒來瞧見睡在身邊的葉硯汐,很是開心。
要是天天如此該多好。
他側頭瞧見了葉硯汐的睡顏,她就忍不住親了親她。
看見她嚶嚀出聲,似乎很煩惱有人吵到她睡覺。
他生怕吵到了葉硯汐,便輕輕起身。
洗漱去上了早朝。
這葉硯汐起來的時候,爾絲過來伺候葉硯汐。
“葉小姐,這是太子殿下特意請御醫給您熬的補藥。太子說最近看你太辛苦了。”
小林子見葉硯汐洗漱完了之後,就端着那一碗助孕的湯藥過來了。
“這,是避子湯?”
如果是的話,葉硯汐決定,晚上還是餵給蕭景暘自己喫更合適。
“小姐,這不是避子湯,聞着像是嗣子湯。助孕的……”
爾絲用鼻子嗅了嗅,覺得很像。
小林子聽見爾絲的話,覺得頭好大,當初太子怎麼就答應讓太子妃身邊的丫鬟去學太醫院學習。
瞧瞧這什麼湯藥,都能聞出來,往後怕是混弄不了太子妃了。
葉硯汐聽見了爾絲的話,眼睛一轉,心中便有數了。
她開口道:“放下吧,我一會喝。”
小林子聽見葉硯汐的話,很是高興,麻利的把藥給放下了。
只要這太子妃喝就行了,別的他也不敢問。
小林子退了出去,屋子裏面就剩下爾絲和葉硯汐了。
“小姐,這個要趁熱喝纔好。”
傻乎乎的爾絲還遞給了葉硯汐。
“你喝吧!”
葉硯汐纔不喝那個鬼,湯藥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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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爾絲滿臉的問號,這小姐爲什麼讓她喝?
“小姐,我還沒有成親,不需要喝這個。”
爾絲一臉愁苦的瞧着那碗湯藥。
“我覺得你是紅鸞星動了,昨兒不是瞧見那個沉公子,都高興的流口水了嗎?
不若這樣,日後我替他贖身,讓他當你的正夫。
玉安便是你的側夫。
你可得雨露均沾,不可只顧着正夫,不理側夫了。”
葉硯汐一本正經的拍了拍爾絲的肩膀,生生把爾絲說得臉紅了。
“小姐,你又打趣我,那個沉公子,好看是好看。
可是,人家昨天那個琴彈得那麼好。
雖說是在那煙花之地。想來也是學富五居的公子。”